成熟英俊的男人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汗如雨下,男人味简直爆棚,葛川越率先冷静下来,对两个难得回家的儿子冷冷道:“出去。”透露着被打扰的不悦。
男人抽过一旁的浴巾简单的擦拭一下两人的身体,对葛月道:“你先留在这里,没事的。”
浴室的磨砂门被骤然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尽管做好了一些思想准备,但就在葛菲准备一把分开两人然后狠狠暴打那个侵占他弟弟的人一顿时,还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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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急促的喘息着汲取氧气,面色苍白,眼神迷乱,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男人的怒骂。
这副明显是害怕的模样瞬间刺痛了三个男人的心脏,高涨的怒火被强制压下,暴躁的野兽努力收起自己的利爪尖牙变得平和下来。
少年瑟缩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的被大哥抱在怀里,浑身湿漉漉的被浴巾裹住,葛月嗫嚅道:“对不起。”
——被压在洗漱台上,浑身雪白赤裸的淫媚少年,是他们销想多年的弟弟。而掐着少年细软腰肢,狠狠操弄的赤裸而成熟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一向威严精明的父亲。
水面渐渐没过少年的脸颊,让他冰冷的同时感到窒息。缺氧让少年在水中挣扎,克制自己的本能继续把头埋在水下。忽然一股大力从后颈传来,一只分外有力的大手拎着少年的后脖子将他猛然提出水面。
葛月趴在镜子前,瞬间全身红透,有些畏缩的把头埋在臂弯里,偷偷透过镜子打量着两个盛怒之下突然懵了的哥哥——任谁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和爸爸搞在一起,都会生气吧。他这些日子沉迷于和爸爸乱伦,把其他的都抛在脑后,这会倒是把礼义廉耻拿出来掂了掂。
“混蛋”咒骂戛然而止。
葛月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郁闷的缩进浴缸里,将水开到最大往头顶冲,冰冷的水温总算让他尝到了一丝平静,体温在这种自我惩罚中越来越低,冰冷自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从淋淋沥沥的水声中隐约听到他们的争执,心里便是一阵难受。
那衣物一件一件指引着方向,在他们刚刚上楼时就能清楚的听到暧昧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从葛月的卧室传来。男人们闻声而怒,一颗心脏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去。
所以,当葛琨和葛菲难得回家一趟,却发现从进门就开始散落的衣物,一部分是他们所熟悉的属于弟弟的,一部分却是很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黑暗(爸爸穿什么他们才不会注意呢,所以没认出来)。葛菲活动了一下手,从身体里发出的脆响让人明白这个特种兵是真的准备下狠手了。
在少年哀伤而干净的注视下,向来收敛情绪的斯文男人有些艰难的剥开自己的心意:“我们只是同样的渴望你。”
刚刚还是冰冷的浴室被热气腾腾的充满,温暖的雾气里少年赤裸白嫩的肉体被两具强健纯男性的躯体包围,肉贴肉的磨蹭着。葛月扶着大哥的肩头,两腿绕在男人的腰侧,神情迷醉又羞耻,葛菲两手捧着弟弟丰软的臀肉将他往上抬了一抬,埋头去咬少年胸前两粒粉红的乳豆,牙齿轻轻啃咬,舌头又吮又吸,软软的乳
葛川越当然知道自己两个儿子都同自己一样,早早就对葛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此番暴怒,只是因为他率先下手罢了。葛月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害怕得要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逃离这背德又尴尬的局面——即使他想逃,恐怕两个哥哥也不会善了。
这样的情况之前是方便了葛月偷偷的自慰不被人发现,现在却方便了和爸爸随时随地的乱伦。二人刚刚初次不久很是食髓知味,为此葛川越推掉不少事,几乎天天回来和幺子做爱厮混。他们这般不遮不掩,透过摄像头看到的保镖们看小少爷的眼神都发生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变化。
守护多年的宝贝被人捷足先登,任谁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少年动情的呼唤声低低的在浴室响起,磨砂玻璃上的影子摇晃出淫靡的意味。
后来葛月是怎么回应的他自己也忘了,毕竟在接下来的记忆里,他什么回应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的三个男人平时各有风采手段,这时在面前却是如出一辙的愤怒而后怕。
“我们没有怪你。”过了良久,直到少年的心渐渐沉下去,葛琨率先回应安抚了他。
两个哥哥显然迅速冷静下来,葛菲转身离开,葛琨阴测测的看了葛月一眼,随即跟上,浴室的门被大力合上,哐当一声敲在了少年的心头。葛川越见幺子低落下来,有些心疼的抱起他,肉根从温软的甬道里抽出,带出不少淫靡的黏液。他说:“不用担心。”
都是自己害的。谁叫他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又淫荡的怪物呢?居然勾引爸爸。
务所之后就变得相当冷清,再加上葛川越经常出差忙生意,诺大的房子基本只有葛月在放学之后溜达溜达,还包括一些身穿黑衣时常沉默的保镖。
“哥哥”
“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