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仿佛老天爷在捉弄她,刘雅琪打开自己卧室房门,结果又是一声惊呼发出来。
怎么感觉就像做了丰胸手术一样……但摸上去很自然,不像是填了硅胶……,不!在想什么呢,我不可能会做这样的手术!
还是说……我们根本就一直生活在地狱里……难道真的如同那垃圾说的,警队有三分之一都是小爷帮的人?
三分之一啊……不可能吧……但……_叶韵棠的脑子里带着无数没有答案的疑问。她的世界观已经崩塌得差不多了,这样持续地拷问自己的心灵,让所剩不多断壁残垣继续崩解下来……而在城市的另外一边,同样的噩梦在她的姐姐叶韵怡身上同时在上演着。
_我……我以前不是C杯的吗?对……,是C杯吧?
_啊……这……_——那触感是如此的陌生,两片小阴唇明显比她认知中的变得更加肥厚了,明晃晃地从大阴唇间探出来,悬挂着,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但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有……_叶韵怡摸着胸部的手往下摸去——违和感并非只有胸部。
_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_这个世道怎么了?正义已经彻底沦落了吗?那为何这个世界尚未崩溃?
发生的一切她还历历在目:瘦猴和他的那些手下喝酒,她这位现任的女刑警被迫穿了一身警服被一群流氓戏弄,被隔着衣服摸奶子摸逼;被迫灌酒;脖子上套着项圈被瘦猴牵着遛狗,被迫像狗一样,裤子也没脱抬起腿撒尿,就像是此刻梁冰被迫做的事情一般;然后还要脱光了衣服裸体在一边陪酒,被那些流氓混混肆意地摸捏身子猥亵;最后还被迫爬上桌子表演自慰,然后最后被瘦猴当着那群混混手下的面,按在桌子上肆意操干。
_胸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丰满了?
“啊——!”
刘雅琪站在门口,心脏扑通乱跳,想要再次进去对母亲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一阵心理斗争后,她最后还是觉得先回房间。
_怎么回事?_每个陷入张浩编织的梦境里的人,最经常询问自己的就是这句话,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她们的脑子里有难以解释也无法理解的认知冲突。
卧室里,叶韵怡的长发在头上盘起一团发髻,这是她外出时的固定发型。她是一个没有多少生活情趣的人,不爱打扮,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带孩子、学习,是个没多少社交生活的人。但此刻本该在公司上班的她,却和远在城市另外一端的妹妹一样,全身赤裸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脸上布满了迷茫的神情。
她投降了。梁冰这位前辈如今就在院子里现身说法:大白天的,这位派出所所长光着身子被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栓在她刚撒完尿的杨桃树边上,而帮瘦猴开车的那个小混混,一个平时她们可以随意拿捏的不入流的小角色,此刻却握着梁所长的腰肢在肆意操干着……。而梁冰此刻不但没有反抗,还却不得不得曲意逢迎地张开嘴欢叫着“刚哥操死我了……,操得贱母狗的逼儿好爽啊……”
_为什么那个垃圾会在我的房间里?他在干什么!_一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此刻站在她衣柜前,正翻弄着她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听到她的叫喊,张浩回过头来,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闲着无聊,想了解下现在的女高中生穿衣的品味罢了。”
决定不再思索认知冲突的问题,但就在叶韵怡的手翻弄着自己的逼穴还没收回来的时候,卧室的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听到开门声的她扭头一看,女儿刘雅琪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
叶韵棠终于明白冯燕是怎么沦落的了,现在她觉得自己也逐渐开始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因为“清醒”和“思考”让她痛苦不堪,她找到了麻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无论瘦猴说什么,照做就是了。
怎么上面好像还有孔……啊——!_记忆中十几年的印象和现在观察所得,两种认知产生了激烈的冲突。这种认知的冲突产生最直接的后果除了让叶韵怡认知紊乱外,脑袋还开始感觉到疼痛。
刘雅琪被张浩的回答气得浑身发抖,她冲上前,扯着张浩的衣袖就想把张浩扯开。然而,她的愤怒非常合理,行为却
所以才有那么多内衣穿不了……但现在……目测好像……D杯?E杯?_叶韵怡下意识地捏弄了一下,柔软的乳球在手中变幻着形状,甚至荡起一波酥麻的快感,却让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快速地松开了手——这种触感有点陌生。
“无聊!?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了!?你不知道这是侵犯别人私隐的行为吗??”
一声低声的惊呼后,看见自己母亲分开双脚手掌翻弄着下体的刘雅琪,脸蛋瞬间羞红起来,她立刻关上母亲卧室的房门。
“啊——!张浩——!?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给我住手!”
刚开始是隐隐作痛,后来愈发明显起来,直到她放弃思索,这样的痛楚才开始缓解起来。
还有那不断为小爷帮生孩子的冯燕,肯定还有其他女同志……噩梦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