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从腾轮喉咙深处收回,去捉那块难捏的舌身,腾轮突觉舌根一紧,他的舌头被美人夹着拽出来一点,分泌出的唾液无处可挂,滴落在自己硕大的胸脯上。不清楚用意为何,腾轮直愣愣地盯着碧邀条,那副憨傻的模样引得碧邀条难得一见的轻笑。
他把腰间系着的兽皮裙扔到一边,篝火的黄光和月亮的白光漏过木屋的空隙打在他身上,一层一层展示出他黝黑的皮肤和坚实硕大的肌肉。腾轮对自己的外表非常自信,他有宽实的脸和结实的咬肌,这表明他食欲旺盛,没有疾病;他有挺而大的鼻子,这表明他气息悠长,体能充沛;他还有鹰一样锐利的双眼,这表明他拥有捕捉猎物的绝佳优势。
为了掩饰这份尴尬,腾轮更加热烈地进攻碧邀条,美人被他蹂躏得气喘吁吁,不停拍着他的背让他松开。腾轮恋恋不舍地放开两片沁甜的唇瓣,依旧在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板上铺了柔软的兽皮和珍贵的织布,甚至还有零落的红色花瓣。那些女人们总是喜欢摘一些戴在头上,腾轮一向不喜欢也不理解这种装饰,但直到此刻,他把碧邀条放在床上,欣赏着她和花瓣交相衬托的美景时,才明了花朵的魅力。
美人摸上他喜出望外的脸,把修长的手指戳进他口中。腾轮很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舔那三根柔嫩的手指。美人又往里送了几分,探到他口里的尽头,那里湿滑又脆弱。腾轮被戳得难受,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些眼泪。他想把美人的手抽出去,又舍不得美人享受的表情,只好任凭美人在嘴里胡来。
“咕呜!”
腾轮从喉咙里漏出一声呻吟,他屁股中间的洞被粘腻的物体入侵,陌生的挤压感一阵阵袭来。野兽捕猎的时候,狩猎方会紧咬被猎方的肛门,如果被猎方进行了剧烈的挣扎,那它的肠道就会被顺势拽出,即使侥
跟男人要怎么做?从来都没人教过他啊?
碧邀条会说话?他不是哑巴!
在脑中挣扎片刻,腾轮决定跟碧邀条坦白。
见腾轮没有动作,碧邀条小心翼翼地捡起散落在周身的衣物,似乎是不习惯赤身裸体的状态。他的举动在腾轮看来,像极了可怜巴巴欲保护自己的幼小野兔。登时,略有疲软的下体又有了反应。
碧邀条的衣服十分宽松,腾轮只是稍微动了动手,新娘服和光滑的布料就顺势而下。被覆盖在衣服里的躯体匀称美丽,线条流畅,只是……
腾轮向碧邀条炫耀一般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遍布疤痕,数道凸起的淡色肉疤狰狞可怖,足以想象当时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
笑眼弯弯,嘴角上扬,见到了他得逞般轻笑的那一瞬间,腾轮才觉得碧邀条是个有情绪的活人。
看着美人眨巴着无辜的大眼,腾轮这才想起来,碧邀条可是个哑巴,不会给他想象中的反应的。这可如何是好?下体急着想找个洞钻进去,就这样晾在外边,难受的是他。
还管他是男是女,这种好物,不吃就是浪费!
可碧邀条是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那这个男人要怎么处置?
只是这模样转眼即逝。碧邀条将手指抽离,转移到腾轮的股间,另一只手则抱住他的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他按向自己。腾轮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碧邀条堵住嘴巴,他的思维又再度被奇妙的香气融化。
腾轮忘情地亲吻碧邀条,两人的鼻尖时不时碰在一起,碧邀条此前推拒他喂肉的手,此时却爬上他的背,紧紧搂着他。注意到美人的接纳,腾轮像是得到极大鼓励一般,撬开面前人的齿尖,和他的小舌缠绵。还留在舌面的肉香顺着腾轮的吸吮流进他的口腔,令他意识朦胧。
急不可耐地去摸碧邀条胸口的粉色肉粒,和女人鼓胀的胸脯触感完全不同。腾轮虽没表现出来,但他心中却有一丝疑虑。
意料之外,美人突然开了口,宛如鸟鸣一般婉转的声音钻进腾轮的耳道,那声音又小又快,挠得他耳朵发痒。
只是……
毫无起伏的胸部,腿间和他一样构造的长虫,只凭这两处,就足以证明这是一个男人!
“我来教你……”
腾轮如同五雷轰顶,愣在床边忘记了动作。这该如何是好?自己早就在子民面前夸下海口,要和碧邀条共度一生,还要生十个孩子。若被他们知道自己立下庄严誓言的对象居然是男人,背地里的耻笑是腾轮无法忍受的。
美人不甚清明地望着腾轮,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停下了动作。
“我还没跟男人做过……”
去揉他的胸?可碧邀条没有胸。直捣黄龙?可碧邀条没有女人的穴。
在他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做的时候,美人搂住他的头。
碧邀条挽衣服的动作略有停止。抓住这个机会,腾轮立马爬到床上,学着他在泥草屋偷看到的男女交欢场面,按着碧邀条的头去亲他的嘴。虽然身为部落首领,腾轮还没有实际和哪个女人做过,那些面熟的女人天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烦得要命,哪可能会产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