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了竞技场的席位上,我的精灵母亲抱着我的长剑跟着我后边,我朝着一众官员大臣走去,人群尽头,皇帝对我伸出了手,我面无表情的轻吻了他的手背,喧闹的人群突然间肃静起来,针落可闻,皇帝笑着给我签订了承袭文书,我伸出手接过那份文书时,魔法立刻显影上我的家族徽章和我的名字,罗德拉罕.李.福洛西斯我心情复杂,这是兄弟姐妹的骨j8学换来的,我不禁想到,父亲也是这么做的吧,他也曾经杀死过自己的兄弟吧。
,可以瞬间吸收进来,我的天赋允许我使用不同的异体灵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你还害怕吗?”
“你以后也不需要怕了,不是吗?”
宴会结束,我回到了自己寝室,母亲在我身后跟着我,皇帝专门为上层贵族准备的房间里,我卸下一身的疲惫,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又融入思绪中来,我杀死了我的兄弟,将他们的灵能掠夺下来,他们英俊美丽的面容时常在我眼前晃过,愤怒的神色,慌张的神色,尖叫着,咆哮者,哀求着,汇聚在一起,成为一面墙,围绕着我,几乎要把我挤压成肉饼。
说完,母亲便解下斗篷,露出银白色头发的马尾辫,她那宽大的斗篷内,只穿着一件贴身衣物。
我不自觉地喊出声,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斥责我,我抓着她冰凉的手,就像抓着一块软玉。
我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她的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般的美丽,如果她是贵族的话,那么,天下便没有真正的贵族了,我知道,我会和父亲做的那样,与母亲结合,并诞下子嗣,只是我根本不懂,也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性别教育的缺失也让我受益匪浅,使我能一心钻研武学和魔法,心无杂念,现在看到母亲这从未显露出的肉体,让我不禁激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盯着那肉体,眼神根本挪不开。
宴会上,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揭开面具,露出那惊世容颜,她是精灵,所以在容貌上与周围的凡人格格不入,她有着金绿色的眼眸,银白色的秀发,眉毛澹澹的细直,鼻梁小而挺翘,她看着我笑着拉过我的手朝舞会走去,那种美丽,让我产生了她是一个小姑娘的错觉,完全不会想到她已经有一千余岁的年纪。
“妈”
“怕”
一整晚,我都呆在母亲的身边,我有时会抱着她,有时候牵着她的手仔细翻看,这在一个月前是不可能的!父亲没死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一个骑士侍从,骑兵,旁观者,我的旗帜只是一个简单的三角形,连家徽都没有,父亲领地的骑士都比我高一级,他们的侍从都有一面燕尾旗。
精灵的年纪似乎毫无意义吧?我在人群羡慕的目光中,和母亲跳着舞,而因为我根本没有跳过舞蹈,所以,她引导着我,被我踩着脚也只是微笑着轻声提醒我要小心,我看着她,少女般的容颜,心已经融化了,看着美丽的母亲,我唯有傻笑着回应她。
直到一双冰凉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才惊醒,是母亲,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盯着天花板有些惆怅的想着。
母亲拉着我的手去触摸她的身体,我站起身来,手滑入她
“如果死的是我的话,便没有人会记起,便彷佛不存在于世界一般。”
那双冰凉的手轻轻的从我的脖子向下抚摸到胸口,我燥热的灵能在一瞬间被引导着安静了下来,开始往四肢百骸流转,通体舒畅,我竟已不觉疲惫。
现在母亲从一位沉默的,庄重的角色变成了一位欢乐女神,她使我忘记了之前的一切,那些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她欢笑着,跳着舞,配合这鼓点摇曳着身姿,时而像武士一般舞着剑,时而奔放的赤着脚旋转,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见过母亲的脚,它是那么精致,那些凡人贵族小姐的脚绝对没有它好看。
这是必然的结果,历史没有回头路,我看着手里的文书,沉默着,那些人群开始欢呼,庆祝着,荣升为领主后,思绪开始蔓延开来,我的权利,我的头衔,我的领地,这些就像虚幻一般的附加在我身上,不禁有些飘飘然,但我不敢表现的过于悲伤,所以我努力使自己欢笑,我同路过的每一位贵族交流,他们向我致敬,这也让我很受用,我跟随父亲的身旁时,从未有过这般拥戴,比之兄弟间的竞争,这种与陌生人的接触让我放松了不少,而皇帝和大臣们则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母亲,说出心中所想,我这个时候最需一个能够诉说的人,她美丽而又沉静的双眼让我的情绪放松了不少,至少我是唯一活着的,母亲是我的,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母亲毫不介意的展示着她的身姿,宽大的斗篷下,薄纱一般飘荡的灵活躯体,而母亲金绿色的眸子时不时的看着我,倒让我觉得有些害羞。
母亲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
这让我笑的更加开心,我第一次有种自由且实权在握的感觉,如果不是父亲的战死,或许我可能直到老去,直到失去所有的精力后,再被继任者,更年轻,好战的兄弟杀死,那种人生该如何说呢,危险的让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