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强忍着痛楚,用力拾起地上烂掉的一颗白菜往郑大婶身上扔去。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速捡起来,趁其他几个壮妇安抚郑大婶的时候,随意地将桃木枝插进了某个人的后背。
那滚圆的肚子
可是回去后,她的肚子突然变得好痛啊。
晨充沛的精力将亲女儿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并灌入浓浓热精才善罢甘休。
她对这个地方的厌恶之心愈发严重,因此她常常坐在河岸边迷茫地注视河面,并且培养了奇怪的兴趣:摔青蛙。
“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个婊子!啊——烂货,敢踹我?”
她想,他们应该都是跟牲口差不多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个个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耗费在她身上,跟种马似的。
夏末的蝉鸣愈发吵闹了,此起彼伏的,令人生厌。
小云拽过一株株高粱,在“沙沙”作响的高粱地里哭着逃跑,高粱穗却冷眼旁观地笑着扇打她惊慌失措的脸庞。
小云也慢慢发觉这样是不对的,村里的壮妇路过她时,都会恶狠狠地掐她的手臂、奶儿,拉扯她的头发骂她“不要脸的骚蹄子”、“浸猪笼”、“用桃木枝插逼驱邪”等话。
“不要啊……别戳我……求你们……郑大婶,不要……”
小云赤着身体,只堪堪地着了一层薄纱,其实不过是一块蚊帐。
被拖走时,小云看见河流中央倒映的一轮圆月,像小儿澄澈发光的眼睛,那儿却放映着村里头杀猪的场景,嗷嗷大叫的猪被架起,壮汉拿菜刀猛地在猪脖子上抹一刀,那伤痕就和泉眼似的,一汩汩往外冒着热腾腾的猪血。
她空荡荡的下体正瑟瑟颤抖,高粱叶竟也趁机揩油划过她的柔肤。
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宝贝女儿洁白如玉的身体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美,那粉色的小奶头还将薄纱顶出一个凸点,还有下面,少女的芳草地怎么能这样美,朦朦胧胧的,却包裹着世间最让人欲仙欲死的秘密花园,他恨不得一头埋进宝贝囡囡的两腿间尽情吸吮香甜玉露,天天软香在怀,叫那些个老王八蛋羡慕死。
喝了一斤白酒的父亲醉醺醺地回来,一路上跌跌撞撞,黑黝黝的脸上泛出一层层酡红色彩。
听到杀猪一般的嘶鸣后,小云立刻狼狈地跑走了。
“慢些,慢些跑,爹给你下的种呀,你得小心些!你跑哪儿去?哎呦!”
准确来说,是一块上好的墓地。
她吃进了一些高粱米粒,又“呸”地吐出来。
“囡囡,爹爹回来了~~”
她渐渐讨厌起这个地方,讨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经常对她恶言相向的父亲如同一只令人作呕的猪。
家里多的是碎麻绳,她抓了青蛙,就栓了绳在蛙腿上,而后用力甩绳,把青蛙甩死在泥泞的河岸边,没一会儿,河边的淤泥里堆满了蛙的破败不堪的被摔烂成几段的黑色尸体。
他正欲扑过去,却落了一个空,他迅速甩甩头,勉强清醒了一点,却看到女儿浅笑着飞奔出去,笑声好似银铃叮当,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红线拴住了他的脚脖,勾着他跟了出去。
小云立刻给自己烧了一大锅热水,用毛巾给自己捂肚子。她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妈妈保护你,别打妈妈呀。”
后来某天,真的有几个壮妇气势汹汹地抱着几十根桃木枝,将正被一个少年所奸污的年轻孕妇按在柔软的高粱叶上。
河流悠悠流过,像明灯照亮了小云黯淡的前程。她心想,也许那是一块好地方。
***
父亲总是板着脸过来揪她的耳朵,扯着她的小奶头往回走。
小云用粗布擦去身上干涸的精斑时,总觉得那些蝉鸣好似化作了男人们野兽般的低吼,它们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像沉重的鼓点,为一场场奸淫配上了诡谲荒诞的曲调。
于是,她开始在父亲的吃食里偷偷放猪糠、猪粪,见父亲吃得很香的模样,她循着猪声望去,正好和父亲扒饭的声音相互映衬。
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几袋玉米面了,他要钱,于是小云就被他亲自送到别人家里给人亵玩,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围着她,爱不释手地在她身上揉捏抚摸,脱光了她的衣物让她裸着玉白的身体在家里走来走去,年龄小又贪玩的小男孩则会好奇地拔扯她的阴毛,年纪大的则直接将淫棍捅进少女的蜜穴里抽捣。小云一直被男人们玩到奄奄一息了,小穴里也被喷满了白花花的精水,才被他们揉着奶儿送回家。
壮妇们掰开小云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热精正汹涌地往外冒呢,她们鸡窝一样杂乱的头发顿时摇了起来,不屑地辱骂着小云:“小小年纪就被村里那么多号人给干过了,还来勾引我十岁都不到的儿子,你这烂逼太脏了,该好好地用桃木枝驱一驱邪了!肚子里的烂种还要了干吗!直接捅死算嘞!”
她沾染了高粱墨绿色汁液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成功笑容,诡谲凄丽。她觉得桃木枝刺入皮肉的声音真好听呀,她的心情真愉悦呀,身体也好松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