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敏扭腰,贴在陈庆南耳边娇哼着,你都插尿我了啊……嗯啊啊啊,哦……太深了,不要……
但她的义无反顾像极了当年的宋敏。相似的名字,相似的年岁,相似的性格。
她望不见前路,心灵的空虚、寂寞、和饥渴却被那玩意儿通通给喂饱了。
纾敏慢慢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质与可怖。尤其是在他毒瘾发作时,她看到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蠕动蚯蚓一般凸起,模样骇人。
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真真假假再也分不清楚。
他自诩的性能力也在生殖器的慢慢萎缩中日渐消退,为保做爱雄风,只能依靠吸毒或者服用伟哥来维持自尊心。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生活有一点生气,而非终日一滩死水。
纾敏和宋敏的经历是差不多的,宝贵的青春年华通通孤注一掷在这一个男人身上。
子可真插烂你的骚屄,天天用针头戳你的阴蒂、奶头,把尿都尿你的小屄里。你要敢碰,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萍踪(45)故人遇
叔,我不会的,你别怕。来,再来插我,快点插进来,噢……好满好胀好舒服,撑死我了。
纾敏迷茫地笑了,攀着男人的双臂突然幸福而悠长地颤抖起来。
光阴似箭,风雨飘摇。
跟着他究竟是好是坏?
将时针拨快几年,你看到几近五十岁的陈庆南脊背逐渐伛偻,腿脚渐渐不便,牙口因吸毒而变得不利索,成了一个“为老不尊”的臭东西。
然而,陈庆南惯用的伎俩便是在纾敏被狠狠地奸污辱骂完之后,用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缚住这个小女人的心,让本就多情敏感的她在矛盾与情爱中徘徊踟躇,最终深陷泥潭。
毒瘾的加深伴随着放大纵欲、暴力倾向等问题。
她跟他一块搬进梅花巷的某栋小楼,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的搭配总会引来别人背地里的编派议论。
剪不断,理还乱。
忘记尘世一切的烦恼,以最原始的欲望灵肉交融。
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温柔体贴,即便有时能给予她一点父母般的关怀呵护。
***
萍踪(45)故人遇(撒狗血——)
陈庆南也不再循规蹈矩,尤其是目睹了车上扒手用镊子偷钱包的过程后,对此跃跃欲试。
人生得意须尽欢……须尽欢啊……
她好快乐,这份快乐究竟是真是假?
她不管,义无反顾地跟着陈庆南。
她听着电视屏幕上的歌,一遍一遍地重复唱着,“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我也执迷不悔……”
管他呢,她只想被叔的大鸡巴好好乱搞,搞坏她得了,搞死她吧,往死里操她,再把脏兮兮热乎乎的精液全部浇灌进来,这不就是做爱的乐趣吗,叔告诉她的,忘记、交融……
他对那个女人又爱又恨,这种感情也渐渐过渡到了纾敏身上。
她不想思考。
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将错就错。
只因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给予她的长辈之怜、情人之爱是她二十岁时的生命之光。
化工厂的空气向来是摧人而非养人,二十岁时水灵灵的容貌也渐渐不再。
而她脸上的惋惜之色被男人捕捉到之后,陈庆南便将这种芝麻小事放大为“她嫌弃他”、“她要跑了”、“她喜欢上别的壮汉了”、“她要给他戴绿帽”等心绪,与她在小楼里互相撕咬。
第一次偷毫无戒心的小姑娘的手机时,他的心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得手后却是翻江倒海的兴奋。
工作辗转,最终捞得一倒垃圾的底层工作,纾敏则年纪轻轻便在化工厂做扫地工。
即使男人日渐消瘦,容貌渐渐狰狞丑陋,纾敏依旧会在秋露湿重的夜晚和男人交欢做爱,一寸一寸地吞没他的热物,一遍一遍地接纳他咸腥的精液,一声一声地轻唤他的名字。
真乖呐,让叔好好疼爱你的小骚洞,将她填得饱饱的,好不好?再多点水啊敏敏,用淫水把老子的鸡巴给洗干净呀。
第一次被他打的时候,纾敏呆愣了足足二十秒,心头好似发出了玻璃碎了的声音,而原因不过是纾敏在他注射完海洛因后不甘地骂了一句“活该”罢了。
她对这段感情的依恋之情早已深入骨髓。
当纾敏对这你死我活般的恋情开始感到不耐烦时,她骤然发现,自己逝去的几年青春早已化作眼角的细纹,连附近化工厂老旧的大烟囱都仿佛嘲笑她,冒出来的黑烟都愈发浓厚呛人。
生活拮据又有毒品侵蚀,纾敏周围的男人一个个大老粗,对她恣意开玩笑,她对这些不礼貌的男人感到厌烦。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饱经风化而变得干瘪的苹果,老男人脸上的皱纹也让她时常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