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看得眼神幽暗,半晌没有动作,狐耳却是渐渐染上了清晰诱人的粉色。
半晌之后,白屿捏住沈墨的肩膀,沙哑道:“停下吧。”
刚泻过一回的玉茎不知何时又悄然挺立起来,顶端微微凝着一点晶莹的泪液,欲坠不坠。
他有些不解白屿为何突然让他停下,眸中是一片迷蒙的艳色水光。
沈墨方想开口,话语却都被对方吞进腹中,也没做任何抵抗,只抬手轻轻环上他的腰背。
其中一条更是挤入他的臀缝之中,绕着穴口轻轻打转,而后猛地刺了进去,轻轻戳刺碾磨。
白屿眼疾手快地伸了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圈在怀中。
白屿闭目喘息,呼吸粗重,额间布满细汗,顺着面颊往下滑落。
沈墨又伏下身去,张口将他胯间物事纳入口中,舌尖绕着顶端轻轻摩挲打转,又抬了手,握住含不下的另一部分,轻轻上下套弄。
“师兄……好棒……”白屿轻轻喘息着,另一手忍不住抬起,五指插入沈墨的发间。
同时,他的双手也顺着沈墨光洁如玉的脊背往下摩挲,四处煽风点火,而后停在他的臀部,双手覆上,肆意揉捏。
沈墨依言止住动作,缓缓抬头,眼角湿润,双颊通红。
“唔……”
尖锐的牙齿时常会磨蹭过细腻的皮肉,带来一丝刺痛。
白屿顺势后仰,双手撑在床榻上,勾唇笑道:“师兄,有劳了。”
沈墨面上不由一热:“谁让你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师兄喜欢我在上面直说便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白屿看得眼神一暗,猛地将他拉入怀中,吻上他的唇瓣,长臂揽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则扣住了他的后脑。
说罢,便扶着沈墨躺下,长腿一伸一动,身子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
嘴角更是挂着一丝晶莹的暧昧水渍。
他嗓音低沉喑哑,眸中暗光流转,唇角微勾的模样像极勾人沉沦堕落的妖孽。
“?”
同时,那伸进穴口的狐尾上似乎沾了些白浊,穴口翕张的同时,那白液便一点点流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淌去。
似乎是因为正被人盯着,那穴口有些羞涩地微微翕张着。
他的双手握住沈墨的大腿微微向上曲折,又按着往两边分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墨胯下。
白屿吻得热烈,似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长舌直探进他的口中,便缠住他的舌头不放,贪婪地攫取他口中的甘甜。
“师兄应是累了。”白屿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笑了一下,“便换我来服侍师兄吧。”
如此便更是难以抗拒。
沈墨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呼吸困难,舌头便顶了一顶,试图将对方的推挤出去。
沈墨抿了唇,不置可否,却是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轻点了下头。
沈墨被吻得险些喘不上气,忍不住抬手拍拍他的脊背,又将双手抵在他胸口推了一推,示意他松开些许,同时身子也往后仰去。
沈墨呕得眼角湿润,待缓过劲来便又动作起来。
却被误会是回应,对方吻得愈加炽烈,甚至将他的舌头吮吸到自己口中。
狐尾一条一条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分别爱抚着他的胸前,腹下。
白屿微微松开他些许,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忍不住出声调侃。
“不是像,就是。”白屿勾了唇角,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师兄的味道很是不错,你要不要自己尝尝?”
同时,为了照顾到师兄的感受,还分了神去操纵狐尾爱抚他的身体。
沈墨又伸手往下,动作轻柔地抚弄下方两颗卵球,同时又试图将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一些,直顶到了喉部,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纵使如此,白屿依旧沉浸其中,仅仅因为为他这么做的人是自己肖想多年的师兄。
沈墨神色一怔,耳根发烫,也懒得与他计较,只微微偏过头去,冷淡地哼了一声。
说着,狐尾缠绕了上来,顺着人光滑的脊背缓缓摩挲向下,在腰侧与臀部之间轻轻打转。
对方却是蓦然凑了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记,与他鼻尖相抵,轻声道:“师兄不愿继续了么?”
两枚卵球下方是方才狐尾稍微做过拓张的穴口。
从白屿这个角度望去,从那微微翕张的穴口之中甚至隐隐可见里头红腻的软肉,而奶白的液体却是从中缓缓流泻,撩人得紧。
结果一下子没控制住,却是整个仰面往后倒去。
师兄的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可言。
瞬间的紧致包裹令白屿猛地吸了口气,两只手捧住胯间的头颅,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忍不住朝下压了一压。
沈墨见他没有动作,心头疑惑,便抬眸看他,一看便知他目光
沈墨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白屿,寻思着为何对方脸皮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