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绅微微弯着腰,手臂揽紧,秋安纯一时半会心里也跟着五味杂陈,想哭都哭不出来,抱了一小会被男人堵住唇,直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才连忙放开,跟偷情似的。
秋安纯没把人家哄好,捏着肩膀,再给万震一揉了揉太阳穴做头皮放松,说这样说不定能改善瘀血。
把男人气的回头就是一拳,裴寒闪身一躲,做鬼脸,打不着问他气不气。
她胳膊被人一拉,一点力道都没,抱怀里,照着肩膀咬下去,真生气了,就像炸毛的狮子一般,她忍着疼,伸手摸着青佑头顶,指头根根入发,黑发微卷蓬松,手感极佳,但肩膀贼疼,却也只能死皮赖脸补充着。
万震一说等的烦,天天瞎着眼又不能飙车无聊,还把何绅臭骂了顿,说那小白脸儿有什么好的,斯斯文文不跟他一样禽兽,说不定比他更禽兽。男人就不明白了,愉快的三口之家非得插进来一个初恋情人,闹心噢。
“裴依依呢,不是非人家不娶?”
“你犟什么啊?”
“我还爱你。”
然而无论做的再多,家里氛围该不和谐还是照样不和谐。氛围每日都相当微妙,她想去洗澡,何绅跟在后边,明目张胆往里进,青佑也跟着挤进去。浴室不算特别大,两个人之间一触即发。
万震一问她,他是不是要乖一些,不争不抢不吵不闹,多配合。
男人吞云吐雾,多多少少带着酸味,妮妮在旁边看老大爷转陀螺,她趁机偷着亲了一口到万震一脸上。
万震一站外面摸鼻子,裴老二用肩膀撞他。
“想看见你,想了。”
“那你爱的男人可够多的。”
青佑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何绅不介意点明,说他这性格得收收,以前养那么多女奴,过皇帝生活,怎么这会想两夫一妻制了,再插个人进来就不行,干嘛啊,这世界又不是他主宰的。
男人说这句话特别有底气,放眼望去。他身心都属于秋安纯,跟这几个公子哥不太一样,以前不都是女人一个一个挨着玩。
“别转移话题,我只是劝你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她爱我,我也爱他。”
何绅说话声相当冷静,提了几次他养女奴的事,包括万震一以前玩的那些个
万震一坐在沙发上,也跟着听了这句,看不着的视线当中,都能感受到男人散发出的怒气,咖啡搁置在桌面上,发出响声,裴老二默默无声,视线一直盯着这边。
“你清白值个几毛钱,骄傲成这样?”
“老早我就看出来了,老子地位最低。”
“我是不是,没顾及到你?”
她搓着手,搁那征求两个男人的意见,主卧每晚都爆满,于是客卧就腾出来也没人用。她心疼地铺凉,跑去跟柚柚求情,顺带着连裴寒也沾了光。
秋安纯问他,这男人闷着头,翻身把自己铺盖抱着宁死不从的那样子。秋安纯指着他气的要死,那边万震一又在嚷嚷,说要去楼下散步,妮妮也跟着吵着闹着要去看大爷转陀螺,她牵着一大一小在下面玩儿,还去超市买糖,烟抽完了给他也买了包,递过去顺带着点火。
“你清白值个几毛钱,骄傲成这样?”
妮妮要过生日了,秋安纯打算趁着这个特殊节日改善下家里紧张的关系氛围。
处男了不起?
“我觉得,你未免太过双标。”
“那个…客卧…”
第三百三十章
“说你呢。”
青佑脸色越来越难看,何绅硬着头皮,顶着把人激怒后掏枪的压力继续说。
“我跟她情投意合,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除了她之外我可从没跟别的女人接过吻上过床。”
“还有万震一。”
秋安纯问,问的小心翼翼,万震一招手,让她把手搭他手上,她刚放上去就被男人捉了个正着,指骨力量大,措手不及被拉了过去。
“等你脑子里的血块没了…就可以看见了。”
裴寒不乐意住客卧,因为离她主卧远,就挨在玄关门边,他睡地下睡习惯了,怎么着都不愿意挪地方。
她抱着枕头被子跑得挺勤快,帮何绅收拾房间,转身时被何绅一抱。
两个人在外面闹,浴室三个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女人坐在浴缸里,带着小浴帽,身上裹着浴巾,捂着胸脯不敢说话。
“还得去帮我求情,是我无能。”
“别睡地上了,我给你们收拾。”
青佑讽了几句,何绅脸色越发紧绷,有些下不来台,忙摆手跟裴依依撇清关系,说早就不联系了,电话号都没了现在。
青佑问他,也不介意把陈年旧事往外搬,哪百年的事了也放出来说,说人家就是不给他操不给他亲,正巧轮到这浴缸里坐着等搓背的女人身上。
们两个人之间就像一根绳,她要是全然不拉扯一些,男人只会把线收的越来越紧。
“委屈你了。”
“我,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