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过激,但小肉棒却一直软软地垂卧在阴户上。他那一处是天生的没有毛发,阴户粉白,每一分变化都看得清楚。肉棒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鹿阮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却每每只能依托雌穴痉挛着达到顶点,怀疑小肉棒已经被玩坏掉了。
长兄将硬挺的阳根全退出来,子宫颈被撑大后难以快速收缩回原先的大小,一大股精液混着淫水流出。他并不在意胯下泛着水光、根本没有满足够的滚烫巨物,只是伸手一边把玩眼前脆弱的尿道口,一边不错眼地紧盯鹿阮脸上因而流露的每一份脆弱,罂粟般迷人。
鹿阮小口小口地喘气,身体每处好像都被玩坏了。他能做的事,也只有攀附住腰胯狠狠律动的男人,腰臀往后迎合一般地摆动,更多时候却是完全被男人支配。
红润的小嘴被迫紧紧抿住奶子,将包括乳晕在内的一大片细嫩奶肉都吮进嘴中,高热的口腔几乎都被填满,两颊鼓起可爱的弧度。
空气里逐渐荡开另一种气味,带着浅淡甜味儿的奶香蔓延开来,鹿阮还晕乎乎不明所以,细白纤长的手仍抓着挺翘的奶子,间或胡乱地揉捏好缓解胸乳的难耐,忽然感到手腕处有液体缓缓流下,黏腻的触感让他迟钝的神经反应过来。
尿道口仍然被男人的手指细致地把玩,韩予扬额角带汗,眼底压抑的几乎是凶性,他简短地说一声抓紧,就大开大合地征伐抽送起来,甬道被搅弄顶干得一塌糊涂,淫汁不间断地流出,美人的身体颤得厉害,他的头被韩予扬按住,下一秒一大片奶肉被抓住,他近乎茫然地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呜.....啊啊啊啊!”
这种要求当然极过分,但鹿阮一向了解哥哥,知道这样的语气下轻描淡写说出的事情,已经意味着不可改变。韩予扬此时还没有射,但微微将阴茎退出来些,方便找到小小的尿道口。那一处也是一样的软红多情,他用食指试探性地把玩,也只能略略将尿道口撑大一点点。
“坏了怎么办?宝贝以后没办法尿了...哥哥去公司都放心不下阮阮。”
“呜...唔唔...唔嗯...”
韩予扬的面色冷得吓
他甚至还歪斜得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软翘的奶头与胸脯摆脱胸衣的束缚显出形状来,甚至过分地流出乳汁,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哥哥来帮宝贝。乖孩子,今晚用小屄上的尿道尿给哥哥看,嗯?”
年长者善于从小爱人的微表情捕捉他的想法与感受,已经酝酿的差不多,男人油光水滑的巨物也忍不住要进入绵软湿热的肉洞中,他没有做任何缓冲便顶胯极重地肏入,这一下几乎让鹿阮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这把利刃翻搅开来了,未复原的子宫颈无力抵抗,半个龟头一下就顶入了肉嘟嘟的小子宫。
韩予扬眉梢微挑,显得有些愉悦。他先是用指腹的硬茧故意抵尿道口大力地摩擦,而后不时换用指骨乃至灵活的唇舌,鹿阮脸上的难耐愈重,他下午几乎没有怎么排泄,又因为等待的紧张喝了太多水。
“啊啊!啊......哥哥、哥哥...阮阮不行了唔...坏掉了,啊啊!去了...又去了嗯...”
男人当然早发现了四溢的乳汁,大发慈悲般终于把手伸向两团乳肉,愿意帮宝贝疏解胸乳的难耐瘙痒,他先是含住正中翘起的乳粒,而后吸裹进更多的乳肉,一股接着一股的乳汁被男人吞入肚中。阮阮倒是喜欢小孩子,但他们一直以来并没有...事实上,就算是有了孩子,鹿阮的奶水也一定会完全被爱人享有的。
身下的抽送更甚,盘轧错杂的青筋和柱身上的粗糙鼓起都是狰狞阴茎最可怕的帮凶,男人不用多费力就能征服甬道内的每一寸领土。腰胯挺得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尿道口的酸麻几乎占据了大脑的全部。鹿阮的眉头痛苦地皱起来,下一秒被压在软榻上。
“哇呜呜...呜呜!怎么、这样子...坏掉了......全都坏掉了啊...嗯嗯...哈...小肉棒射不出来了...哈啊...”
后两穴都被玩弄到极致,意识恍惚之余顺着韩予扬色情的描述想象,仿佛身体确实正被两个哥哥同时肏干,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前穴的穴肉都被肏得鼓起。幻想如此真实,他不免因此红了眼圈,小屄也害羞般紧紧收缩起来,甬道内极娇软的嫩肉顿时有生命般紧紧吸裹住狰狞的肉棒,小腹处的鼓起更加明显。
“呜呜...不要、不要呜...不要用前面尿尿...被揉得好酸...嗯嗯......”
他极为情地低头,眼角带着晶亮的泪珠,以为是自己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或者汗液、泪水还是随便什么糟糕的体液,总之都会让他难为情地哭出来,低头却只见乳白的奶液顺奶尖流下,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水把雪白的身体淋得乱七八糟。
嫩软的花穴可怜到了极点,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就在长兄的肏干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鹿阮极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再一次泻出蜜液,穴口一片全是晶亮的水渍。
“啊啊!肏死了...呜啊啊...要、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