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别理那个贱人,过来。”郑皇后站在偏殿门口,出声叫纪衡过去。
“哦?”郑氏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如何得知?”
他当时还想,如果遇上冤屈,那一定是帮受了冤屈的人伸冤,为何要强调不可私情偏帮?
纪衡眸中一凝,听见母亲说“跟着谢国师学治国之策”,蓦然想起一桩事。
纪衡没有办法,只能将小美人身上的青罗披风拢紧,柔声安慰她:“你等我,我去向母后求情。”
可当时谢先生已经在倒茶送客,他便没再多问。
“闭嘴!”纪衡呵斥她,“杜嬷嬷年纪大了,怎么不知自重,满嘴污言秽语!”
“呜…………”小美人张开泪眼,无助地望着他。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被救下后不堪受辱、撞树自尽的事。
黑瘦双手使力,扣住阮樱两边股沟,将整只雪白屁股往下摁。
纪衡点点头:“母后方才说的没错,想我之前倒真是被阮氏骗了。”
看母后点了点头,继续喝茶,他才又揣度着开了口:“只是儿子想,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丑事,现在人心未定,不宜弄得人尽皆知,不如—
郑皇后听完,发出声不屑的冷笑:“那结果呢?她死了没有?”
软,鲜艳肿胀,再也不见先前粉白精致的可爱模样。
他缓缓从地上起来,没再跪着,起身坐在郑氏身边,笑着问了一句:“母后今日喝的什么茶,我看茶色成碧,一定是好茶。”
“呵,我的儿,你才多大,被个女人做做样子,就糊弄过去了。”郑氏啜了口茶水,“她若是真撞死了,我还当她有几分贞烈。”
“殿下今后若遇见什么冤屈,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想护着弱的那方,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身后的惨哭声听得他心头揪痛,可纪衡又看见母后正坐在桌边看他,他只好一狠心,走了进去。
“母后!”一进去,纪衡就跪在母亲面前,“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
眼看他快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了,一双粗短黑瘦的老手忽然摁住了阮樱发抖的白屁股。
那处嫩肉翻卷糜红,随着木棍一点点被拔出,有丝丝缕缕清亮的水液从嫩肉边缘流淌出来,他甚至能闻到一股玫瑰汁子的香气,引得他喉头干渴,浑身燥热。
郑皇后已经转身往偏殿里走,纪衡不敢不跟上。
郑氏侧头看着儿子,忽地一笑:“怎么,你又想说什么?”
杜嬷嬷一脸得意,不小心又叫出了旧时在府里的称呼:“哥儿不知道,这蹄子便是个不要脸的骚妇,与人私通,句句属实,可不是老奴要污言秽语——贱婢!你居然还敢勾引太子爷,看来是还没长教训!”
“也无妨,我儿现如今是太子,自当跟着谢国师学治国之策,这些内宫女子的伎俩,你听娘的就是了。”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母后都是为你好,你听母后的没错,阮氏那个小贱人一脸狐媚相,不能留。”
“衡儿。”
“可当日她哀求儿子不要救她,是儿子不能眼看她死,才……”纪衡解释,又惹来郑氏一阵发笑。
“嗯啊啊啊————”阮樱拔声惨叫,痛得嗓音都颤抖了,额上又沁出了冷汗。
纪衡陷入两难:“这…………”
刚翻卷出来的糜红嫩肉,又被木棍撑着,一点点裹挟进去,可怜的小穴儿再次被木棍贯穿。
可此时此刻她痛得冷汗直流,几欲晕厥,根本无力避嫌,只能被纪衡搂在怀里簌簌发抖,如同一株柔弱莬丝花。
“太子殿下,听老奴一句劝,这是娘娘要严惩的淫妇,您最好别插手,免得污了您的身份!”
纪衡一怔。
杜嬷嬷再次掐住阮樱雪白的屁股肉,将她狠狠往下摁。
郑皇后拉下脸,加重了语调,一副马上要动怒的样子。
“马上就出来了,你忍一忍。”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给太子搂抱,男女大防她从来都谨记严守。
——院中还有凄艳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叫得愈发有气无力,纪衡心头揪痛,面上却尽量维持着平静。
他想起,今日下了早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啊啊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可想想眼下的情况,纪衡茅塞顿开——
即使是隔着披风,纪衡也看那双手颇为碍眼:“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一走开,阮樱身上的青罗披风就散落下去,露出小美人一截莹白纤细的裸体。
母后叫他,他不敢不从,可怀里的少女那样凄弱可怜,他若不护着她……
纪衡知道不该看姑娘家私密的部位,却忍不住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