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他們到我家。」見她似乎是在擔心商隊的人,他忍不住又補充:「我派手下護送他們。」
羅馬方面已經在懷疑他為何遲遲沒到。
他將自己完全推進她的身體,停住不動,雙手緊緊抱著她,小心翼翼不傷到她背後傷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撐自己的體重不壓著她。
他轉身回到屋內,去看那個不吃不喝的女人。
「妳餓死自己也不會改變任何事。」
在他長指滑進甬道,她突然睜開雙眼,低低的嗚咽起來。
手下聽完他的低聲命令立刻咸令離去。
「噓。放鬆。」他在她耳邊安慰。
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不要!」她閉上雙眼,感覺他的吻落在胸前敏感的地方。
她知道身體的某部分被他喚醒。
「別動。」他痛苦的在她耳邊說。
他開始用手撫摸她的身體。
在他長指滑進甬道,她突然睜開雙眼,低低的嗚咽起來。
同時他用手指探索她的私密處,輕輕的撥動。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發問。
他拉住她手腕。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隊的人離開,讓另一半的手下去準備明天的離開事宜。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但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不要臉的聲音。
只是她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失去貞操。
「噓。放鬆。」他在她耳邊安慰。
他的臀推了幾下。
他走到房間裡,那個女人正在梳頭髮,身上穿的她的女僕離開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買的帝國女裝。
他放開她的手。
「妳得和我走,路程會有點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他感覺到她身體自然反應的濕潤,也知道她封閉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難收,她已經是他的,他不禁後悔該讓商隊自生自滅的,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他的唇輕撫過她的臉頰,手忙著解開她身上布料。
他替她療傷,當然看遍她的身體,只是她之間都是昏昏沉沉不知情。
他的吻來到她的腹部,她感到腹部一陣暖流,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
「別裝了,我知道妳聽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男女之事她並非全然不懂,父親頗為開明,而且她也幾乎要超過
他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她沒有力氣掙脫他的大掌。
她試圖阻止他,撥開他的手,但他隨即拉開她的衣物。
她用手遮掩自己的身體但徒勞無功。
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只能無助的躺在那邊讓他強暴她,她無力反擊但不會給他快感,閉上雙眼,她讓自己的意識抽離。
他更加壓在她身上,以他身下的男性象徵抵著她。
她感覺到變硬的部位抵著他的手掌心。
他親吻她已經被親得紅腫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同時他用手指探索她的私密處,輕輕的撥動。
「我會好好對待妳。」他嚴肅的說,像是在承諾些什麼。
他怕太過激烈傷了她。
「將軍。」
他的手在她身畔撫摸著,嘴取代他的雙手在她胸前流連。
他打算把該做的事做完,開始在她身上抽動起來。
他用毛茸茸的雙腿制住她的行動,她可以感覺到他在她上方動手脱起衣服。
唇緩緩愛撫過她的耳朵。
一開始是輕輕的碰觸和刺探,然後他更加拉開她原本就張著的雙腿,手指撥開她身上敏感的兩片花瓣,把他的雄偉推進她的通道。
「聽著,我要對妳做的事不甚愉快,但是這是必須的。」
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那女性隱密的地方逐漸變得潮濕。
她動了一下,疼痛感減少,下體更為潮溼。
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那女性隱密的地方逐漸變得潮濕。
嫩白的女性軀體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部下攔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說話。
她知道身體的某部分被他喚醒。
他吸吻她的脖子,那濕熱感令她顫抖一下。
她不理他。
但是當他開始脫她衣服,她掙扎起來。
他身體突然壓住她,唇狠狠地吻她。
男女之事她並非全然不懂,父親頗為開明,而且她也幾乎要超過家鄉習慣的適婚年齡,母親過世前曾給她個有機關的盒子裡藏有一本書,圖片詳細記載男女之間的閨房之妙。
「那我呢?」
「啊。」她痛苦地喊出聲。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小山丘,輕輕揉捏著。
她絕望的放棄抵抗。
又咬又啃的觸感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有前所未有的奇怪反應,不聽她的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