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月宜总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她勉力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手握在自己胸前,缓缓地揉来揉去。月宜睡意
“你这样摸我,还不亲密吗?”月宜嘀咕着。
容谨迟疑道:“不好吧,你伤的是那里,我怎么能……”
容谨失笑,纵容她和自己黏糊。他深深吸了口气说:“月宜,以后,你还要这样吗?”
“什么?”
容谨指尖按了按月宜的乳尖喃喃道:“你这里方才又软了,现在又硬了。”
“就是,就是那件事……”
容谨忍不住,在她唇上碰了碰,眉眼之间充满了他自己未曾察觉的怜爱。
月宜点点头。
容谨没有喊过这么亲密肉麻的称呼,张了张口,好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月宜有点失望,干脆背过身不理他了。容谨连忙贴上去,双手再次从背后摸到她胸前,这样的姿势反倒摸得更方便了:“小乖。”说出来,就轻松多了,而且月宜本来就很乖,也没有太不相符,唇齿之间仿佛带了一丝甜意。月宜听了,心里热乎乎得,本来就是耍小脾气也没有真的生气:“你再喊我一声。”
“我?”容谨一怔。
月宜盖上被子重新躺下。容谨喝了一大壶凉茶,月宜在身后催促,他才挪着步子去床上躺下。她立刻像一条小鱼儿缠了上去,容谨推不开她只好说:“热不热啊,贴这么紧。”
月宜拍了拍床边:“你今晚陪着我吧。”
月宜见他不动作,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看便催促道:“你看什么啊……”
“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月宜认真地说。
容谨盯着她粉嫩的唇说:“月宜,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月宜被他摸得身子酥酥软软,但也任由他摆弄。
“你摸就摸,还问什么啊……”
“那你现在就喊一声。”小姑娘娇缠。
容谨心想,男人和女人真的很神奇,自己多出来的那一根却可以插到女孩子的身体里。而且,还很舒服。还可以孕育出下一代。
容谨忍不住摸了摸她素净的脸颊,为着她的依恋心头温热充满怜惜:“那么疼,就算了吧。”
月宜懂了,依偎在他肩上,一握青丝萦绕在他胸前,如情思缠在他心头,她的声音也软软得,充满了信赖:“嗯,等我好了,我们再弄……”
“不热。”月宜清脆地回答。
“大家都叫我月宜,你可不可以换一个称呼?”
容谨想着月宜是因为自己才生病的,再加上心绪未宁便应下来。冬璃端了药进来,陪着月宜喝过之后就又退了出去。月宜微微支起身子:“你,你可不可以帮我上药啊?”
容谨嗫嚅说:“还是不了……太、太亲密了……”
“小乖。”容谨听话地又喊她。
容谨今晚上心软,便依言侧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胸前能感觉到一双绵软的小兔子沉甸甸的,他心思一荡,忍不住手掌往她寝衣里摸了摸,那充满弹性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娇乳又被握在掌中。他很喜欢摸这里,像两个奶馒头,怎么摸都摸不够。
月宜重新转过身投入他怀中。容谨安静地抱着她,听着她一个人傻笑,容谨也不禁微微扬起唇角,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说了点没营养的话,闹腾了一夜,也都倦了,不知不觉相拥着睡着了。
“你抱着我吧。”月宜又得寸进尺地央求。
容谨说不过她,又不舍得放开月宜胸前软绵绵的娇乳,只好说:“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这么喊你,可以了吗?”
“可是是你弄伤的啊,你难道不应该帮帮我吗?”月宜撅着小嘴儿很是委屈地望着他。容谨心里顿时就软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那我来。”他拿过药膏,月宜小心翼翼地脱下衣裤,双腿微微分开,容谨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尤其是烛光下清楚地看到月宜双腿间的风景。之前摸着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才发现,她的小穴红嫩嫩的,真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引人采撷的小花,原来就是这里,可以将自己的肉棒满满当当地包裹住。
“哦。”容谨头皮发麻,指端继续往里,结果又碰到伤口。月宜忍着痛没出声,容谨还是注意到她额上的冷汗,于是缓了缓安慰道:“忍一忍就好了。”容谨觉得那里面真紧,指端的神经将那种紧致又开始在身上传递,不禁想到方才的旖旎。他喘了喘,还是忍着欲念给她快速的抹上药。
“换成什么?”
“不行,你说了不能半途而废。再说,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个孩子的。”她睁大眼睛,认认真真地开口。
容谨回过神,羞窘的说:“没什么、没什么……”他挤了一点药膏在指端,然后颤巍巍地来到她花穴处,慢慢给她抹上去。月宜闷哼一声,他连忙问:“又弄疼你了?”她摇头,低低地说:“伤口、伤口在里面。”
月宜娇婉地笑:“你喊我小乖好吗?”
容谨叹口气,只低低“嗯”了一声,唇边是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