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脑中似有惊雷劈过,竟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不依不饶,挂在爹爹的身上与他纠缠,好似软体动物一般。爹爹却笑吟吟的危襟正坐,丝毫不为所动一般。
可是宵凌却用双臂将我箍紧,马儿一路朝着城门奔去。
我顺理成章的滑坐在他的巨棒上,他却说,坐稳了,抱住我。
阿、阿凌我好爽啊呜好爽啊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立身,将嘴唇摩擦着他的唇畔,脸颊,耳唇爹爹,爹爹
我伸手一摸,吓了一跳,原来他那阳物早就昂首挺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被宵凌折磨得身体疲惫,便依偎在爹爹的怀里,让他摘了那些个浆果喂我。
这小孩不欺负一下怎么能行,否则迟早有一日会骑在你我兄弟头上作威作福。他笑着,一把摘了披风将我裹了。看她现在这副高潮连连的样子,六哥,若是你我二人一起同上,大概也快满足不了她了。
那罪魁祸首此刻却一脸无辜,不管爹爹一脸怒意笑嘻嘻的说,见爹爹把我从马上抱下之后,他提了提裤子,将那依然盎然的巨屌纳回裤中。
出了城,郊外果然是一片绿意盎然,我心里快活,只是也被那骄阳似火晒出些许汗珠。
我一转头,发现原来爹爹早已守候多时,周围仆役也都将那软塌大帐食盒安顿好。
我连忙捶着宵凌,心想这是要京城众人看我同他上演那一幅活春宫么?
爹爹和宵凌不一样,他内敛,沉稳,才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可是我却偏偏爱撩拨爹爹的正经八百,见他逐渐失了控,见他那张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沉溺爱欲的表情。
我从未骑过马,只觉得风驰电掣,身子不稳。
他却好似早料得我的心思,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奔驰起来。
他莞尔,那我们做些更有趣的我之前见那些兵蛋子做过,便想着与你同做了。随后,他拨着我的身子,让我在马背上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的坐着。
我又在爹爹耳边说那些艳词污语了,爹爹的脸上果然染了一层浅浅的粉。
旁边一条清溪流过,竟是如此天然一个消暑纳凉之地。
夫妻之实,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宵凌像是看出我的慌张,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还是你嫌只露双腿不够刺激,是想我把这披风都摘了去?
我将爹爹的头往自己满胀的胸前带,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碰着我的奶子,麻酥酥的,爹爹呢?爹爹不想试试么?嗯?
渐渐我们远离了官道,宵凌见四下无人,便慢慢放慢了马儿的速度,骑马有趣吗?
我皱着眉头,这要如何是好啊?
我连忙点头,有趣有趣。
我哭着捶他,下身却因那高潮迭起而麻木得不知如何走动,正苦于不知如何下马之时,便听到我爹爹那不紧不慢的声音来了,看来是玩得尽兴了?
爹爹手指好看得很,我一直觉得爹爹这样美貌的美人儿,就是应该放到龛笼里供起来养着的。可是每次我谄媚得跟爹爹撒娇时,他都会置若罔闻一般,随后用各种好吃的堵上我的嘴。
爹爹一把抱起我,好好好,知道小柳儿的心思,快来吃些果子,累坏了是不是?
六哥还不赶紧抱柳柳下来,可是累坏她了。
我吞了口口水,生怕自己掉下去,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身子,这一动静可不要紧,我身上那披风早就视若无物,宵凌低头,干脆一把将披风摘了,挂在马背上。
只见峰回路转,不知奔驰了多久,我们好似终于到了目的地。
宵凌笑吟吟的低头看我,我只得把心一横,向前移了移身子,只见宵凌单手一使力,托着我的臀瓣助我一臂之力。
仙人洞内品美果,
那巨屌好似直直嵌入我的身体一般,任凭马儿奔驰颠簸,我竟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双眼发直,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身下淫水横流。
我真是愈发淫荡不知羞耻,就连此刻正赤身裸体的挂在宵凌身上,也并不觉得脸红了似的。
马儿逐渐停了,我却已经泥泞不堪,宵凌喘着粗气也流了好多汗,他见我已经不成样子,便笑问如何,这兵营里玩的把戏,不知云阳郡主可喜?
我连忙双腿双手好似袋熊一般抱住他,他拉着马儿,竟又奔驰了起来。
伸手解开他的束带,那玩意儿立马弹了出来。
爹爹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臀缝之间摩挲着,我娇笑望他,微微瑟缩着下体,好似夹他的手一般。爹爹,人家的小肉逼,好痒
那裹在我身上的披风便随之而落,爹爹伸手抓了披风,另一手揽着我的身子,方才见你同阿凌玩闹了一路,怎么,还不满足么?
我一惊,自己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如同宵凌口中的女俘虏一般。他低沉的笑了出声,在我耳边说,柳柳,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坐上去。
我气汹汹的去捶他,人家哪里要别人上,我只要爹爹和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