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椅子足够结实宽大,不然非满地打滚不可。
尚未探知更有价值的信
海棠只扭头看了一眼,一边擦眼睛,一边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嘴:「微信叫过来的。」
海棠的小脑袋本来像个拨浪鼓,一听大春立马停止了摇晃,深深贼了婧姐姐一眼,小嘴一撇:「挺好个小娘们儿……也不嫌害臊!耳朵凑近点儿……」
婧主子终于将信将疑,不过仍拽着不松手,「饶了你,可以。不过,我想不出来是怎么叫的,你给姐学学呗?」
如此反复,折腾了足有十来分钟,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那两个骚货叫他什么吗?」
婧主子循循善诱,就是不松手。
也被怼得没了脾气,呲着两排白牙跟着傻笑。
四只大眼睛见了鬼似的盯住对方,愣了足足有三秒钟。
「就叫一声,我听听是不是那个味儿。听高兴了,没准儿去大春那儿替你多说两句好话……」
正跟「海四凤」
海棠仍然咬牙切齿,不依不饶。
祁婧心思电转,意识不费吹灰之力就钻进了某个少儿不宜的圈套。
仔细一看,竟然是大春。
「啥?」
人性未泯,还暴露了一丝心虚和谄媚,听得祁婧心头涩然一紧,忍不住接茬:「姥姥,野山猪从来不洗澡,血是臭的还没有灵气,我看咱们还是留着肚子,等着吃美味多汁的法国蜗牛吧!」
海棠停下挣扎,目光里并无任何惊惧神色,反而水汪汪亮晶晶的闪过一抹羞赧,小脸儿红到了极点:「那……那是他……就是个小癖好而已……」
这下不仅姐妹俩的笑容得以回归自然,「野山猪」
没等男人走近,祁婧小声嘀咕着问:「一块儿来的?」
趴门被发现,大春推门走了进来。
「哼哼哼……我不……你坏死了,回头抓了话把儿,指不定怎么到姐夫那儿编排我呢!」
「这不挺听话的么?」
祁婧身高臂长,小个子姑娘根本不是对手,抓住两只细细的手腕游刃有余的后仰,就把海棠跩趴在了桌上,忽然脑中一闪,「你知道那天
说着话,大春已经坐进了墙根的长沙发,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搓了搓粗大的手掌,目光却并不往海棠身上聚焦。
祁婧本来斗志昂扬,竟被她骂了个面红耳赤,乖乖把耳朵伸过去。
海棠哭唧唧的直指妇人心机。
有这么个黑不熘秋的灯泡在,关于齐欢的限制级话题当然就不好继续探讨了。
「他跟我说过,古今中外最淫乱的话剧就数《雷雨》了,一会儿后妈变情妇,一会儿孕妇变妹妹,当少爷简直太TM刺激了……诶呀婧姐,我跟他……不是都跟你交代过了么,你快饶了我吧!」
海棠气儿还没喘匀,双手又被拽着坐不回椅子,就那么噘着羞愤欲绝,答非所问:「他是……诶呀你知道《雷雨》吧?」
两人把着一个纸巾盒子,忙着擦拭笑出来的泪水,祁婧忽然发现门上趴着个黑影,吓了一跳。
这一声尖着嗓子却老气横秋的威胁简直惟妙惟肖,可惜的是抢先笑出了声,不但让「姥姥」
也不知是那打着颤儿的尾音太过声情并茂,还是台词精准还原了不可描述的场景,一下子,两个人的呼吸就乱了节奏。
「你俩刚才是……中了星宿老仙的生死符了吧?」
脸,一边撕吧一边嚷嚷:「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啊啊啊……」
婧主子装模作样的擤鼻涕,故作口齿不清。
「癖好?就是说,你也这么叫过?」
祁婧目光犀利的盯着女孩的眼睛。
光从结结巴巴的招供判断,那也绝不是个寻常的癖好。
整个过程,海棠都背对着自家男人,听见蹩脚的贬损才扭头斜睨,嘴角的笑意是窃喜还是怒极,连面对面的祁婧都看不明白。
骤然,炸裂的尴尬带着莫名的喜感像泼洒的汽油一样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笑了一阵,好不容易各自控制收敛,刚一对望,又红着眼睛不能自已的大抖特抖。
「哪来的野山猪,姥姥我正好饿着呢!」
「少爷,我……我疼~」
姐妹俩极力压抑的笑声从迸发的刹那就已经筋疲力竭,上气不接下气,双双缩进自己的椅子里,像到点儿的闹钟似的抖成了一团。
祁婧不懂。
「什么?哼哼!还有比你更骚的货么?」
「说不好,我就知道个儿矮的那个……嘿嘿,肯定是天山童姥!」
眼睛虽一瞬也没离开大春,却任凭人家引经据典的玩笑在空中飞了半天才接了句:「那你觉得,我们俩谁是神仙姐姐呀?」
「少爷!武梅叫他少爷,她妹妹武梦还怀着那个老流氓的孩子呢!你还敢说他们不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