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笑,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这件事总有解决方法。
洪妍趁着半夜偷偷溜进瀚丹房里,她观察出安全人员和仆人换班时间,趁着大家不注意从冒险爬过相邻阳台开门进入。她知道瀚丹睡前得服药暂时不会醒来。
瀚丹翻过身不理她。
是。幕僚收到指令只能继续对洪妍打混仗。
这个地区各国的高级官员和王族多半受过军事训练,瀚丹大学和英国皇族一起就读军事学院。二王妃同父异母兄长是邻国国王,因为被敌方俘虏的军人被残忍杀害,邻国国王宣示要亲征敌营。
我想很好,没听说有什么事。
瀚丹苦笑,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想出任何办法。他不想让父王失望接班人不接班,或让母亲失去父亲的关注,否则他会学英国温莎公爵爱美人不爱江山,皇室里多的是想当国王也有能力的人。
顺便。我来是公事,顺便看看老师们好不好。
洪妍偷偷跑到他房间那晚,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因为洪妍睡着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在他面前睡着的。他决定暂时远离她,让两人有良好的休息时间。他不想重复两人一见面就争执的状况。距离或许是现在两人最需要的。
少来,你何时会特地到我教书的地方看我。
洪妍并不认为瀚丹和这些事有关,他和二王妃的关系好像没那么好,大公国也对外宣称降低和西方国家军事合作程度。毕竟大公国现在专注在经济发展,不希望得罪任何人,几年前的全球经济不景气影响很大。整体来说大公国还需要一段时间回到最佳状态。更何况瀚丹很可能是在哪个温柔乡或是参加不完的派对里逍遥。
别告诉她。瀚丹不在意的笑笑。
嗯。洪妍缓缓醒来,睁开眼看到他严肃的脸,立刻清醒一大半。对不起,我现在就离开。她匆匆站起身。
你太敏感。什么事都没有。你的另一半没有跟来?
你该先问过我的
瀚丹又消失了,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宫也没去工作。洪妍还是试图冷静的过她的日子,她趁着到首都出公差的时候找理由溜出安全人员的视线悄悄重新办好被收走的证件。她习惯到工作当地买东西使用,所以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她打算观察一段时间好找出离开的最好机会,免得在机场被拦下失去最佳脱身机会。
发生什么事?
我只是想看你好不好。洪妍
这里钱很多啊,所以我才会送妳来这边,妳不是没钱没安全感。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我的学妹不行吗?
洪妍对自己说只是担心瀚丹的身体状况,不是爱上他。她不能爱上他,她只是一介平民,还是个外国人。如果他是普通人就不是问题,但他偏偏是个王族。还很是花心。她要的可是个专情的男人啊。
她观察到过去几天人们不曾深夜进来过,安全人员也在她要求看看他时坚持深夜没人可以进入,她于是大胆推测不会有人打扰,赤着脚安心的走到床边。她已经好几天睡不好也吃不下。虽然仆人说他复原状况良好,她没有亲自看看不安心,毕竟他救了她。她告诉自己只会看一下子,然后静静趴在床边看着他,不知不觉伏在柔软床铺沉入梦乡。
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为什么来?瀚丹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洪妍会对他坦诚她的感情。
殿瀚丹,你生气了?
亨利?学长竟然来了。
还不知道是不是个肥缺或是没人要的缺。
洪妍伸出手碰触他的背,他没有推拒。
妳不想看到我啊?
那就好,妳是我此行见到的第一位老师,好久没来看看。听说妳被皇室重用。
殿下,洪顾问今天又询问你的行踪。瀚丹的幕僚站在皇宫某一个角落房间,他知道洪妍要是发现主子躲在皇宫里避不见面,大概会直接打包离开吧。
瀚丹感觉身旁有个软软又过于暖和的东西,他张开眼透过昏黄微弱灯光看到洪妍的脸。他赶她走,她倒自己找上门。她好像瘦了,让他突然理解这几天她是否也不好过。他怕自己气疯,为了好好休养就不让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要人将她挡在门外。现在却觉得自己在虐待自己,而不是罚她不听话,看到她似乎不好过,他很心疼。他身上的伤相较之下就没有那么痛了。她睡得很熟,他看着她的睡颜发现她眼下的黑影。
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需要妳的关心。瀚丹粗鲁的打断她,他感觉身体疼痛,或许是身上的伤,也或许是心。
瀚丹幕僚守口如瓶,她问过几次瀚丹的行踪和身体状况都得到可有可无的答案。瀚丹在国外有个人产业,想必也有个人现金资产,大公国有好几个酋长国王主事,瀚丹的父亲还很健康,瀚丹也只是个王储,未来将接任其父酋长国王的位置,除了商业发展委员会和青年创业家委员会及王储,瀚丹在政府机关并没有其他职务,很可能他是前往国外处理商务,再不然就是二王妃说的到国外享乐或前往国外的戒断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