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面,已经很湿了。”他的眼睛水汪汪的。
长乐知道她碰到成碧的骚肉了,便有意在那处扣挖。
长乐一般都是用假阳具操他,地点也多是在他的宫殿里,所以就在他这里放了一套工具。
她衔上他脖颈一侧的嫩肉,轻轻啃食着,手下动作轻缓了些许,但也或轻或浅的拂过那一处骚肉。那原先干燥温热的小穴已经变得湿热起来。
不住想马上就剥开外壳吃掉。
无奈长乐只得自己先用手指沾了些许茶水开始扩张他的后穴。
“可是父君你的小穴里很热哦。”因为还没开始分泌肠液,他的小穴里干热干热的,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她的手指。
成碧浑身赤裸的躺在深青色的石桌上,松松挽起的发髻已经在之前的缠绵中松散开来,乌黑柔顺的秀发铺散开来。他一直脚还踩在之前坐的石凳上,另一只脚无助的垂落在石桌边。
“啊,殿下,不,那里,不要。”成碧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刺激到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服。
赵长乐只有在和他上床时才叫他父君,她喜欢看他每次被叫父君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名义上的女儿操干时羞耻惶恐的表情,虽然后来被干的次数多了,他对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但长乐还是将这个恶趣味保留了下来。
长乐一把箍住了他的腰,笑的不怀好意,“我说够就够,父君下面这张嘴可比你想象中的淫荡多了。”说着便猛戳向他肠道里那块骚肉。
“嗯……,殿,殿下,下面的水,啊,怎么,怎么够做画的呢,我,我去给你取水来。”说着便想扭身爬起来。
他的后穴已经快一个月没开发过了,此刻紧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小嘴。
长乐可不管他这样那样,一只手将他两双手腕交叠在一起就压到石桌上。她虽然是女子,身量也比成碧矮,但是从小就是以培养储君的方式养大的,骑射武艺都是好手,加上成碧也没有尽全力去抵抗,竟是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他。
“殿下,凉。”他微微皱了皱眉。
她三下五除二解下成碧的衣袍和亵裤,将他的衣衫和自己的外袍铺在石桌上,然后把成碧抱到石桌上,她一边抱着还一边捏着成碧腰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那点肉打趣道:“看来这冷宫的伙食也不差啊,父君竟然还长了点肉。”
他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秀气干净,长乐摸了摸已经开始抬头的肉棒,抬高他那条踏空的腿,从笔架上取下了一只小指粗的毛笔,就捅向他的后穴。
长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压制着他。
成碧也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有些慌张的摇着头说道:“那个,不行的。”
“啊啊啊啊啊……”他被突如其来的戳弄激的扬起了纤细的脖颈,腰也弓了起来,不自觉的蹭着贴向自己的长乐。
成碧有些难耐的轻哼着,突然之间长乐的手指碰到了肠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激的成碧一个哆嗦。
当然,赵长乐也确实这么做了。成碧从小的教养让他有些难接受就这么幕天席地的白日宣淫,他推拒着,说道:“殿下,别这样。”
成碧虽然被磋磨的哼哼唧唧的,但还是听清除了她的意思,他有些慌张的扭着腰试图逃离。
这么多年的亵玩,她已经对这副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实则被自己开发的淫荡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清楚的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如果她愿意,简单几下就可以让他高潮,可是她不愿意,她最喜欢的就是慢慢的磋磨他,一点点的看着这冰雪堆砌般的人儿在她身下吟哦轻泣,然后慢慢的融化成一摊春水。
长乐俯身去啃噬吮吸他高高扬起的纤细如玉般的脖颈。
“那个东西,在我塌上的柜子里。”
长乐看到他白皙的臀肉微微颤抖着,粉嫩的穴眼抽搐着允吸着自己的手指,像一朵在阳光下盛开的海棠花,说道:“父君身下真的是好风光,不如我们在这里做一幅画吧。不过作画的水不够了,只能委屈父君身下这张小嘴多吐出点点水来了。”
“啊,啊——啊——殿……唔唔唔”还未等他说完一句话,长乐就狠狠的吻上了他红润润的唇,吞没了那些他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
“嗯,殿下,啊,那里,不,不要了。”成碧哼唧着,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她手上蹭。
随着她手指的进进出出,成碧的喘息也开始急促起来,感觉的湿润了些许后,长乐又加了一根手指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直上直下进出,她开始在温热湿润的肠道里扣扣挖挖。
“今天不用那个,我们换套新鲜的。”她看了一眼桌子上挂着的型号不一的毛笔。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赵长乐说着一把拉开他的大腿。
“我觉得还不够。”她松开自己之前一直揽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去扣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深埋在穴眼里的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突然快速捣弄起来。
“可是父君下面的小嘴水还是不够多啊。”长乐状似无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