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脖颈后仰,全身肌肉线条绷紧,阳具瞬间挺得笔直。
嗡嗡声响起,轻如蜂鸣。但神父无助地蜷缩身体,两腿并拢交错摩擦,肉穴急剧收缩,失禁般连喷几股热液,暴露了振动是多么高频。他被磨得连呼吸都在发抖,高昂性器不断抖动,但依旧恪尽职守地爬起,背朝女孩跪下,如主动奉献的祭品,只是对象不是她。这疏远毫无来由,让波本感觉被抛弃:难道男人只当她是考验道具?
,踏上厚实胸膛,碾过两颗乳头,踩住肌肉鼓胀的肩膀。
他激动得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女孩还没来得及回撤,脚踝就被抓住——准确来说是被轻捧着,因为金属臂难以控制力度。波本刚想斥责,却见神父垂首,唇轻触她鞋面。的确有这样的习俗,神职人员亲罪犯脚趾以示谦卑,但今日又不是濯足节。男人将这份沉默曲解为许可,脊梁瞬间挺直,胯部顶弄愈发激烈,穴内淫水淌满大腿,铃口渗出滴清液。
第四十次,教义中代表试炼的数字。
“去吧。”她仰视安古,红瞳映照他身影:“我会一直看着你。”
哇哦。所以理论可行。这
“又停下了?真不听话。”女孩摁住正欲挣扎起身的男人,笑容无邪:“算啦,我帮你一把。”纤白手掌抚上他后腰,启动机关。
“继续。”女孩两眼弯成月牙儿,足尖小猫般轻划,想起昨天他也似这样发疯,插坏了精心制作的机械臂。相比把安古摁在性爱机器上强制发情,她更喜欢这副自我毁灭的鲜活模样:把周遭事物都卷入混乱,总比死气沉沉顺眼。
安古目光失焦,已无法保持蹲姿,手臂后撑才勉强没倒下去,两条健壮大腿无力地张开。但由于未收到停止指令,腰仍前后摆动,让假阴茎深深撞入。穴口被彻底撑开,随激烈抽插不时翻出嫩肉,就像玫瑰花蕾含苞待放。她其实挺想看神父被机械臂拳交到屁眼都合不上,不过考虑到直肠脱垂,估计不会施行。来了。男人背肌隆起,上臂青筋毕露,晃出肉浪的臀抽搐着夹紧扭动,不只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凿开痉挛内壁的硬棒。快感终于累加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冲击他身体如河流欢歌。
比如现在。
“靠近些。”鞋底踩过红肿脸颊。常人被践踏只会觉得耻辱,但神父却从中咂摸出慰藉。“舔干净,下面也不要停。”湿软的舌头从唇齿间探出,似乎担心尖钉蹭伤马靴,舌尖紧绷轻舐光滑革面,清洁蒙尘圣物般尽心。
波本攥住神父脖颈上的玫瑰念珠把玩。这是计数工具,每颗珠串都象征某节经文,祈祷时完成一段则向前推一粒,只不过现在它被用来记录高潮次数。人的生理反应有迹可循,观察几次后,她已能辨识出安古濒临失控的时刻。
他瘫软,双眼彻底失去神采,嘴唇哆嗦着张合,像条脱水的鱼。但波本仍不满意:怎么还是干性高潮?
波本翻身跳下,面色不善地绕到神父跟前,脚踹圣餐台:“你为什么不射?怕玷污神圣之地?”她打开电击开关,手指勾住篆刻色欲字样的阴茎环:“浪货,你刚刚光是用屁眼就高潮四十多次,现在反过来装起贞洁?”环身摩擦尿道口,但神父只是将嘴唇抿得发白。
“停停停——”她没料到反应如此激烈,以为刹不住马,未想他竟紧咬牙关,铃口只渗了滴掺了白丝的清液。
难道被锁坏了?波本伸手揉搓极其敏感的包皮系带,逼迫肉棒吐精。
“你允许吗。”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有罪之人喃喃自语。
“什么?”她歪头,后知后觉地将逻辑串连:安古似乎把自己方才对接触的抗拒当成了应激反应,担心她对男性生殖器观感不适,于是强忍着没有射精。不知名情绪像棉絮填满她胸腔,轻飘飘的,又很是鼓胀。
得到许可后,神父崩溃。未被抚慰的紫红性器弹跳两下,大股浓稠白精从马眼喷出,溅上他光裸的小腹、胸膛甚至是脸。但绝顶并没有止于此。射精时他身体紧绷,腰前屈如满弓,使得假阳破入花心,深埋结肠,而他四肢乏力,根本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似乎击穿内脏的电流与震动。臀肉屡次抽搐后,精水在小腹聚成水洼。肉体被蒸熟,泛起情欲的粉。口张着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干瘪抽气,像是声带丧失了尖叫呻吟的能力。他头轻微甩动,似乎想要清醒,但除了让发型散乱,更加狼狈不堪外,这点微弱抵抗毫无用处。
“停。”他呼吸凝滞,从极乐跌落。阴茎抽搐两下,精液逆流而未能射出。女孩并不理解高潮被强行阻断的痛苦,视线灼热:“继续。”铃口缓慢溢出浊液,像裱花嘴挤出奶油。毁坏高潮之前实现过,所以就不再新鲜。她有些失望,跑到神父身后旋动按钮:尺寸加大,电击增强,频率升高。波本得意,这种多功能器械只有她才能设计出来。
波本见他连射数发后阴茎仍水淋淋支着,惊叹人体潜能无穷,又感到好奇:身体真的能被意志所左右吗?于是她起了实验的心思,美名其曰:服从性测试。
与放荡动作相反,吻若即若离。相比讨好,更像是侍奉。波本顿悟:自己饰演了神明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