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云宁耳朵红了些,池靳才低笑着靠过去亲了亲云宁的鼻尖。
“虽然你一直不说,我也知道的…我每天都会想,要是和池靳结婚会怎么样。”云宁说到这里时又低下头,“要是有人反对,我也会坚持下去…跟你在一起,我就好像有了很大的勇气一样…池靳,只要你想让我
他可以把自己的宝贝保护得很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云宁,不会让云宁遭受一点不该他来承受的。但有些事情是云宁要学会的,站在他身边就要接受一些目光的注视——毕竟未来还很长,他们还要一起面对。
年近三十的池靳觉得他说出这句话时也许跟纯情还能搭一点边,第一次上床已经是太久远的事情了,但是跟人谈恋爱确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以前的那些大概是算不上恋爱关系。
“多问几遍,无论在一起多久都可以问‘你还喜不喜欢我’这样的话。”池靳对云宁说话的语气总是这样,语速放慢,平缓而温柔——云宁总觉得这是年长者的从容不迫,“只要宝贝不觉得只有一种答案太枯燥就好。”
在这之前池靳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云宁就已经站在他身边了而已。“必须要承认,我们有很多地方是相差很远的——这种远并不是说我们哪一方就注定要处于某种劣势,只是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似乎不太相配。宝贝,和我在一起,这些话是无法避免的…要学会自己面对这些。”
在池靳怀里的可以是那个有点内向的小绵羊,但是不在他怀里的云宁终究会是池家的家主夫人,这个位置总是要难坐一些的。他固然可以把自己的宝贝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但又清楚的知道云宁不能受那种委屈——就算云宁可能毫不介意,他也舍不得。
听到这里云宁揉揉眼睛,几乎是没有再犹豫一下,就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池靳,像是在向池靳告状一样,“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听见以前的同事在背后…说我了。说看见我们接吻了……”
合不合适只是权衡利弊过后的一个简单的结论,哪怕真的有所谓真命天子命中注定,池靳对那些也并不太感兴趣。他所剩无几的些点诚恳忠诚,也已经尽数献给云宁了。
“我会教宝贝怎么做,这是身为你丈夫的职责。我只是不希望宝贝因为这个伤心…”
云宁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池靳已经知道了小孩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了——其实池靳只需要看到云宁一个惶恐不安的眼神,就能猜到云宁在因为些什么不安了,但他最想听到的还是云宁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
的声音了,“一定要问我,任何时候担心了或者忘了,都来再问我一遍。”
“也许在别人眼里,宝贝是很贪心的吧。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跟我这样的老男人在一起,像是在贪图我些什么。”对这种事情池靳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他会直白地说出来,并且告诉云宁该怎么做。只是偏偏看见云宁这种样子池靳又想逗一下,“如果宝贝愿意开口讨要什么,那我这种已经被灌了好几碗迷魂药的人估计能把什么都给宝贝。”
在池靳口中“爱”这个字总能轻易吐出,听久了便会习惯这个平时有些羞于表达的字眼。云宁明白池靳的忠诚,明白池靳对于他的诚实,这些特质在大多数时候难以察觉,会被其他更多的——稳重、成熟、富有魅力——所遮盖,但只有当池靳对爱忠诚时,这些特质在云宁眼中才会如此令他着迷。
云宁就像是在听老师讲课一样认真,眼睛一直看着池靳,看的池靳没忍住又亲了一口云宁,才继续说下去,“最关键的是我现在遇上了宝贝,你是独特的,我们所有已经经历过的事情都是独特的…没人可以替代的,你那么好…那么令人心动,我心甘情愿对你忠诚不二…爱你这件事最需要忠诚。”
他的宝贝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池靳在面对这样的云宁时总忍不住说些柔软的话:“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宝贝麻烦我是应该的。”
“是我…今天太敏感了。是我不好,总问你这样的问题,还要你花那么多时间向我解释……”云宁低着头小声说着,眼眶还是有些红,“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第一次跟别人谈恋爱…总是要麻烦你……”
“我知道的,我还要跟池靳结婚。”云宁还红着眼眶,这时候露出认真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迷糊,但眼睛又是亮亮的,“会有人反对我们的…对不对。”
“我们不能保证遇上的是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甚至也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遇到更合适的人——但合适与否都是其次的。”
“担心那个人是不是你吗…”比云宁成熟的年长者似乎对这样的想法有些无可奈何,“可是世界上有很多人,有很多叫云宁的,也有很多叫池靳的人,也许宝贝以后会遇上看起来比我更合适你的人。”
“但是宝贝,是这样,或者不是这样都没关系,你无论做什么事,总会有一些闲言在背后,解释或者反驳都没有用。”
“看到了会让宝贝害羞吗?”池靳故意这样问他,又看到云宁垂着眼睛摇摇头,才没再继续逗下去,揉着云宁的手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