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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邢德全倒在炕上哭叫起来,两腿夹并得紧紧,在炕上扭动不休。

    他勉强搂住肚腹,一面又将那玉棍缓缓往里头送,就觉这细棒化得愈发快了。“呃——再来——再来——啊——”股股药水较之穴中热液更加清凉,只少许浇在手上,大都灌进那胞宫里去。

    “呜——嗯——”邢德全屁股又是一缩,带着肚皮也往前头一顶,如此僵直了许久,终于长哼一声,重重摊到在炕上。

    是那玉棍化净了。

    他后头仍空得厉害,此物且有一重闺房之趣,只是邢德全孤身一人,故未能尽兴,纵是药棍化净,尤觉空虚难耐。

    他推着玉棍的手且含在里头,穴口瑟缩翕动,不愿吐出:“呜——深——深一点——嗯——不够——呜——”他扭着屁股弄了一会儿,始终不能得趣,又是急又是热,口水在炕上流了一滩。

    “呃——啊——”邢德全抽出手来,上头满是黏滑湿液,只牵着湿淋淋一条银链,上头玉珠也俱化净了留在穴里。

    “哎呦……哎呦……”他兀自蜷起身子,眉头紧锁,却不是为疼痛,实在穴里头瘙痒得厉害,并含着许多水液,空空落落得难受。如此弄了一回,只觉愈发情热难耐,又无可纾解,焦灼万分,直将头顶在炕上碾转,含泪许愿道:‘好菩萨!好菩萨!我定改了!定改了!日后定不做那些浪荡事情!’

    他前端隐隐有些抬头之势,到底前儿已泄了一回,不敢多弄,只好蜷腿捧肚,兀自忍耐得手脚乱颤,涎水难抑,越是想睡下歇息,后头空虚之感越是强烈难忍。

    不过这安胎秘药果然神奇,如此弄了一番,虽是骨软筋酥,身热气虚,却觉腹中舒缓通畅,再看他肚脐,原本涂着的碧绿膏药已化成无色,只留下腹顶上一片湿润。邢德全摸自己大肚,里头胎动结实有力,也算解了他燃眉之急。

    12

    之后邢德全又断断续续听得些贾家的消息,譬如巧姐许了门新亲事,宝玉出家等等,待到他也临近产期,渐渐便不叫阿川出门,只预备他生产。

    贾环自那以后又来过两回,邢德全虽心痒,终究记得自己有誓,又恐怕动胎,故不同他亲近,于是二人关系便渐渐淡了。

    如此怀到九个半月,这胎前几日便入了盆,此番夜间洗浴,就见裤上点点褐红。

    这回他同阿川俱有准备,又每旬请大夫诊脉,知了许多产育之事,故不觉得惧怕。他肚中也闷痛,待洗浴完了,又是紧缩抽疼一回。邢德全心里虽有准备,究竟耐不得痛楚,把着浴桶呜呜哭了一阵,才撑腰托肚,由阿川扶去炕上休息。

    邢德全问过大夫,知道这胎得到破了胎水,宫缩密集时候才能产下,前头且有一段疼痛得熬,于是先不请稳公,勉强试着入睡。

    阿川给他盖上被褥,又灭了灯烛,就卧在脚榻边上守着。

    然邢德全这胎许是养得健壮,连带宫缩也痛得厉害,虽许久才疼一会,每每却都叫他脊背汗湿,脚趾紧缩。“嗯——啊——啊——”正是一阵抽痛袭来,肚里头东西跟着咕溜溜乱动,叫邢德全一下抽紧了眉头,两手撑在身后挺起腰身。

    阿川听他叫得如此凄厉,心里也有些惧怕,就劝倒:“大爷,不如我先去请稳公来罢!”

    邢德全痛得气喘,腰肢仍是高挺着,使他肚中更加往下头沉沉地坠去,他心里也有些惶惶,便点头答应。

    因产期临近,故早同稳公打过招呼,他正在家中候着,闻言背上药箱便同阿川往邢家去。

    那厢邢德全躺在炕上,觉肚中臌胀,顶得他胸闷气郁,歪过头就要呕吐。握着床褥干呕半晌,并没吐出什么来,反倒愈发气喘,脱了力仰面歪头,呼哧呼哧直抽气。

    他心里觉得这样不行,便撑着肚皮,扶一边床柱,坐起身来。他穿鞋下炕,那肚皮便坠坠地直往腿间掉。这胎前儿便入了盆,肚腹本就下移了不少,不复往日圆润挺翘,行路也要岔腿凸肚,今次肚皮更是坠涨低垂,恰似有股子大力直往他腿间挤,叫他忍不住垂头躬身,撅着屁股扶住大腿,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邢德全已够不到腹底,只勉强将手搭在肚侧,另一手撑腰,肚皮颤颤巍巍抖了两抖,就大分着腿脚,将胯直往前头顶。他挥去头上汗水,岔着两腿,在屋里缓缓走动起来。

    才绕着桌子走一圈,便觉肚痛又起,忙扶住那木质的桌面兀自忍耐。直憋得满头是汗,双手颤抖,听他呻吟一阵,喉间溢出的痛音高低跌宕,又痛又苦。

    稳公进来时便见得如此景况,忙上前搀住,大手便伏在他后背脊椎处摩挲。邢德全觉后背上一阵温热,身子仍是绷得紧紧,喉间咯咯作响几声,捏着桌沿阵阵颤抖,终于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来。

    稳公又在他背心上揉搓两下,才将手伸进他臂弯里。邢德全一下便将身子靠在稳公身上,歪身又揉了几下肚皮,这肉乎乎的大腹颤动两下,里头动得厉害,顶得他又是一呕。

    稳公夹着邢德全胳膊,扶着他在屋内缓缓踱步,如此走到了凌晨天光微亮,邢德全呼声渐高,额上汗珠密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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