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容公子中了媚、媚术,他杀了蛇妖后,就、就突然……呜呜……那个了……那就是个意外……前辈……我说说完了呀……”
他的话不断逼迫她回忆起那些淫荡的画面,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敏感得几乎濒临崩溃。
他突然胯部往上一顶,龟头重重地撞上了甬道上方的一处媚肉,云裳的音调突然像云霄飞车一样冲上云端,整个人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啊哈……他、他……”仅剩的理智在脑海里进行拉扯,她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可怜极了,“前辈,太丢人了……你别逼我说啊……”
她被撩拨许久的情欲在体内不断叫嚣着,像钟鸣一般在脑里轰炸,少女像只脱水的鱼,张着小嘴重重的喘息。
南盛天的涨得生疼的肉茎径直从裤头里蹦了出来,上面凸起的筋肉亢奋地跳动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少女桎梏在怀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把她压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他蛮横地将云裳的腿拉成了“一”字,坚硬的肉棒顺着湿润的淫液,一下子顶了进去——
她眼含秋水,苦苦求饶:“前辈,我好难受……求求你,别再作弄我了……”见男人神色不为所动,云裳微微仰起头,讨好似的在对方唇上落下细碎的吻,“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容公子斩了蛇妖,将我救走,他刚把我放下,还不等我站稳,就将胯下那根大东西,塞进了我下面……”
“啊啊……你不要乱动……呜呜!不行!求求你了……啊啊啊前辈——!”
南盛天又一个挺身,将肉茎再次顶了进去,他显然是瞄准了刚才的敏感点,少女这个姿势能让他准确无误地撞击甬道上方,并且一次比一次更重。
“继续说。”他沉声命令道。
云裳眼愣愣地望着他,极黑的短发,眉眼轮廓深邃,表情严肃的时候,如刀刻的下颚线也紧绷了起来,阳刚的男人味扑面而来,烧得她脑袋发昏。
少女伸出一双玉藕似的胳膊,交缠在男人的颈后,用力地攥紧了他的衣领。这一次她轻松地将南盛天拉了过来,赤裸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嘴唇只差一毫米就能撞在一起——
“说说看,”男人略过她泛滥成灾的花穴,往后将一边臀瓣握在手中大力揉捏,语气带着循循善诱,“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丢人?”南盛天轻笑,伸手拿起桌上的小药罐,里面有一些药粉,还有一根用来研磨的玉质小棍,大概是两根手指加起来的粗度。
“被人看着肏的时候,也觉得丢人吗?”他轻轻抚摸她微肿的菊穴口,用玉棍沾了些许药粉,然后将它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来,帮你涂一点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少女眨着无辜的双眸,佯装认真地补充说明:“你也有那根东西,昨晚你放进来一点点,我都觉得要被撑死了……他全都塞了进来,太疼了,我以为肚子要被顶穿了……”
媚术?南盛天气笑了。
“就突然怎样了?”他俯下身,在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的话就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房间里蓄势待发的情欲。
剑心剑骨的拥有者,若真是不情不愿,这世上哪有什么媚术强迫得了他!
……”
她两眼发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攥着他衣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云裳被男人紧箍在怀里,上半身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粗大的肉茎插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小腹上都出现了龟头的形状,然后又被男人自己压了回去。
南盛天的阴茎很粗,尤其是龟头,又大又圆,上次只进去了一点,都快要将云裳的甬道塞满了。这次直接一捅到底,那紧致的媚肉一拥而上,险些绞得他直接缴械投降。
南盛天停顿了数秒,将射精的冲动生生压了回去,然后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那圆润硕大的龟头存在感十足,在敏感的花穴里胡乱碾压,把云裳折腾得泪眼婆娑。
“唔——怎么这么紧?”南盛天蹙着眉,将险些又要缴械的肉棒抽了出来,嫌弃自己身上的衣服碍事,三两下脱了个干净,然后双手将云裳两边膝盖按在床铺上。
“啊啊啊——不不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不要弄那里……”她从来没有过这么
“啊啊啊——!”异物的侵入让云裳发出一声惨叫,但不得不说,这药的效用极佳,短暂的疼痛过后,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直接在颅内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痛,但是好爽!
云裳的呼吸变得急促,小手抵住南盛天结实的前臂,想要阻止他继续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游走。这点力气犹如螳臂当车,男人翻身上床,一边膝盖塞进女孩两腿之间,顺势朝她的腿根摸去,那个地方特别怕痒,又离花穴特别近,他一碰,少女的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少女的身子柔韧性很好,双腿被折成青蛙腿的姿势,也没有任何不适,漂亮的私处就这么敞露在男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