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舒服,還是只是覺得在做愛的那個明毓岑舒服?」
明毓岑:「我覺得在做愛的那個明毓岑很舒服。」
「那旁觀的你自己呢?」
明毓岑愣了,皺眉回想夢境,說道:「不舒服,很噁心,我想要阻止那些,我覺得很想吐又害怕,想要找妳又怕被妳看見,很痛苦」
馮皢樂溫柔的抱住他:「毓岑」她思考了一下該怎麼說才不會造成他再次撕裂才剛結痂的傷疤,「你只是還沒有忘懷過去傷痛而已,就像你說的,你在害怕,你感到不舒服,之所以是何逸欽,是因為他是那次事情中最主要的人。」
明毓岑沒有說話,他似乎沒有完全認同她的說法,馮皢樂知道他一直都有心結,明明是冷淡又高傲的性子,偏偏從很久以前就被硬生生扭曲得不成樣子,時間雖然能讓他逐漸忘卻傷痛,可確再也回不去最開始的模樣了,他不甘心,最不甘心的,大概就是他自己被開發得很敏感放蕩的身體,與自己的理智和意願相搏,他的身體已經記住了性交的快感,無所謂情愛,只單純肉慾的快感,這也是他自己最無法接受的一點。
「我愛你啊,明毓岑。」
明毓岑的眼淚落了幾顆到她身上:「我也愛妳,很愛。」正在哭泣,同時厭惡自己噁心的本能慾望,就突然被她伸手握住了。
沒錯,她握住了那處從夢中驚醒後就硬直的性器。
「嗯~」明毓岑打了一個哆嗦,瞠大漂亮的眼驚愕的鬆開懷抱看她。
「這個東西如果饞了,我可以疼惜他呀,沒什麼好糾結的,我就在你身邊啊。」
明毓岑還是很沮喪:「我我是因為這個居然因為夢裡夢裡面那樣如果我真的被人那樣對待,是不是也會像夢裡那樣高潮,我覺得我已經髒得無可救藥了」
馮皢樂挑眉,而且居然真的對他點頭了:「那你肯定還是會高潮的,射精也一定還是多多的。」
明毓岑還沒來得及難過,她又繼續說著:「可是你的心裡絕對會很痛苦,你會崩潰。」
明毓岑思考著她的話,終於稍微有些扭過勁來了,馮皢樂最後勸了句:「你有些鑽牛角尖了,不過也沒關係,我陪著你,你有難受就告訴我,別自己煩惱。」
然後說完就彎身張嘴伸舌,叼住他的肉冠舌頭壓著重重一個磨舔,然後舔拭了一圈肉冠與棒身交接處那圈最嫩又最敏感的嫩皮,然後吸住又彈又嫩的冠頭嘬嘬了兩下,向下將棒身一起含了進去,含不進的就用兩隻手包覆起來輕輕在合掌夾住的掌心細細搓搓,含了幾下滋潤後鬆口,用舌尖一路向下划到嫩袋上,先用舌尖細細勾挑搔癢,逗得軟袋都細細顫了顫,棒子也抖著晃了幾下,然後才輕輕含舔、輕吸,將軟袋垂著的部位含到嘴裡用舌頭輕輕磨擦按摩
「嗯~哼嗯~嗯~啊」明毓岑被她愛惜著自己的棒棒和軟囊,雙腿張開了些舒服得輕吟,忍不住將下體對她湊近了些,想要得到她更多的疼惜,感受她打從心裡對他自覺骯髒的性器百般呵護。
不一會,明毓岑被後枕靠著她給他疊的枕頭和被子,讓他舒舒服服又溫暖的靠著,看她在自己張著的雙腿間呵護他的淫具,肉棒止不住吐著麝香氣味的露珠,每每才剛露出來就被她愛極的舔吃掉,不一會還混上了太過舒服而分泌出來的前精,有些淡白色的露珠甚至會被她嘬嘬吸得連管道裡的都一起被吮出來。
「皢樂~啊、嗯~」明毓岑的膝蓋有些想要曲起,雙腿也有些顫抖,顯然是想要射精了。
「啊~啊啊~~嗯、嗯~哼~」
滋~滋~啾啾~滋~啵~
「喔啊~嗯、哼嗯~」
她突然抬眼看他,俊顏微紅,半閉著雙眼微張著嘴呻吟,滿臉都是單純的舒服,然後雙手突然開始上上下下糅動他的肉莖,嘴巴吸出一串嘬嘬嘬嘬聲
「嗯!嗯啊啊啊」
嘬滋、唔嘬嘬滋滋啾嘬嘬嘬
「唔啊啊嗯唔嗯哼~」
滋嘬嘬
唇舌猛的緊貼強吸,唧!!!!!
「啊~~~~#%︿(#*啊啊︿*$(#︿(」
精液本來就被吸射而出,還在射就又被強力吸了起來,吸得他白眼一翻尖叫起來。
爽到雙腿又踢又伸,臀部微抬起又無力落下、微抬起又無力落下的無意識掙扎著,肉冠都一直被緊緊吸在唇舌間唧唧尖響,棒身也沒被雙手放過套糅。
「啊啊啊、啊啊」身體彈跳了幾下,突然一僵,亂顫抽搐一陣之後脫力一攤,肉棒還在唇舌裡唧唧的吸,又出了一股才被放開。
馮皢樂抱住他安撫,把另一張剛才特地拿出來放在旁邊的被子拉過來把他包裹起來,連人帶被的緊緊抱住,他偶爾會需要這樣被有些強制又逼迫的對待,才能滿足他敏感又淫蕩純肉慾的那一部分渴望,否則他就會自己安靜崩潰著,或者就像今天這樣做噩夢。
但是每當他這一部分被滿足之後,就格外需要安全感,急切的需要感受她的愛意,否則他就會開始出現自殘的行為,因為被滿足的這一部分會激發他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