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手指缓缓擦过那刚刚滑落的泪水,“这些下贱的奴隶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并希望得到主人的宠幸。但是只有主人有兴致之时才会解开锁链,把他们放出屋子。”东胡王的语气里渐渐露出冰冷的虚假笑意,“这些欲奴要么死于漫长等待,要么死于精疲力竭。”
东胡王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伸进衣衫来回抚摸着那无长裤遮挡的柔滑大腿,“在想什么?”
见他即将大步离开,浑身发抖的世子惊颤抬眼。脑袋里仅存不多的理智被瞬间爆发的求生欲望压制,他狼狈的踉跄起身,立刻伸手抓住了东胡王的衣摆,“等等!”颤抖不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紧紧抓着衣摆的手不停发抖。
寝殿里回荡着胡人爽快的笑声,王大手穿过柔顺发丝,玩物似的摸玩着世子后脖颈,听到他喉咙里隐约的哽咽喘息,感叹道:“世子不愧是聪明人啊。”钳在脖颈的手渐渐顺着脊柱下移,摸过细腰,隔着衣裳钻进股缝之间。
昨夜便已明白这药卑鄙之处,热汗粗喘的世子泪眼颤抖的看着对面的胡人,抓着桌边的手狠狠攥着。无任何臂助,被囚于深宫之中,所能求的只能是眼前的男人。
衣衫翻飞散乱露出了白里透红的长腿,毫无遮挡的身下若隐若现。发觉身体异常的世子抬头看到东胡王毫无波澜、似乎早已料到的表情,呼吸颤抖的挣扎着站起身,却被胡人臂膀立刻扯回了身边。
身下迅速汇聚而起的邪火与昨日无异,世子仓促抓起桌上凉茶一饮而尽。顺食道流下的凉饮还未到腹中就已化为了一团火,反烧的他四肢酸软。
听到最后四个字,世子呼吸一滞,眼尾发红的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与巨大的恐惧。
东胡王停步转身,看着地上从未如此衣衫狼狈、毫无尊严的世子,脸色平静。紧紧攥着蔽体薄衫的世子膝盖重重跪地,从未主动诚心下跪的人最终曲了双腿,颤抖无依的身子在王的脚边战栗,声带颤抖,“求陛下……赐外臣……解药……”
见倨傲高贵的南夏世子落泪屈从,却依旧对战事态度没改口。东胡王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露出笑容,抬手轻轻抚摸世子头顶柔顺青丝,像是在摸一只乖巧归顺的宠物。
听他想要伪造书信,并孤立自己于宫中,以此阻断自己与南府的一切联系进行调查,世子暗暗咬牙沉息,睫毛掩盖下眼睛微微颤动,转瞬间脑袋里疯狂运转。
看着世子低头并腿而跪,散落黑发掩映下肌肤越发瓷白,东胡王手指勾起了那俊朗的脸,指腹划过滴血似的红唇,“世子可听说过东胡欲奴?”
的身子,“我已令你的贴身侍从回府替你主持一切事宜。你看,这样处理不碍于世子在宫中休养,不影响你我两国态势,岂不得宜?”
东胡王突然开口高声将门外的侍从叫了进来,然后继续低头看向肩膀不停发抖、说不出话来的
他伸出轻颤的手撑着桌子想要起身逃离他的怀抱,却没想到发软的双腿直接让他踉跄的跌倒在地。
感觉到他的手即将碰触到两腿之间,世子气息紊乱,竭力隐忍身下反应,说话声哆嗦起来,“在想……陛下如何……才会……给外臣解药……”发红水润的眼睛直直看向王。王没料到他的这句话话锋立转,听完后愣了一秒,随即立刻放声大笑起来。
东胡王疑心重,从北山狩猎开始似乎就多次测试世子身手与态度,当时被王与将军二人激的理智丧失、暴露身手,世子至今仍未想通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因何纰漏致使王对自己起了如此大的猜疑与顾忌。猛地捅入后穴的手指搅散了复杂心思,让出汗发热的世子双腿剧烈一抖,叹叫出声。
直到东胡王吃饱喝足,对面神智不清却仍执拗抵抗的人依旧没开口说半句话。想到昨夜世子竟能自己熬过几个时辰,东胡王打算激他一下,逼迫他立刻做出选择。他瞥了一眼无暇顾他的世子,扔下喝空的酒瓶,站起身伸展了一下筋骨,抬脚就要走,“好。我尊重世子的决定。”
身下挺立硬挺的分身翘立在空气中,身后淫液四流的肉穴边衣裳早已湿透。乱动的双腿让世子低低呻吟出声,手指蜷缩泛白,红了眼眶气息紊乱的闷吟喘息。
东胡王没回头,却忍不住嘴角露笑,依旧脚步不停的往前走。身后半跪在地上的世子抓不住王的衣裳,连忙踉跄贴近,发抖的手慌张的扯住王的长靴,“陛下!……”
松开了怀抱世子的双手,王离开了他的身旁,自己坐回原位安心低头吃起饭来,留世子一人忍受身心折磨。
不知何时悄然解了他的衣带,东胡王看着爱痕累累的赤裸身躯展现在自己面前,抬头看了一眼明显被打断思绪的世子,“想好了吗?”见他依旧沉默,似乎不想向任何一个选择妥协,王好心提醒,“若不要解药,除非有男人愿意帮你舒缓淫欲,否则便只有痛苦等死。”
摸到一手湿润,东胡王听得一声短喘,他调笑着继续说道:“解药好说。在我面前承认自己近年来在南府的所作所为,或者跪下来求我,我都可以给你。”在穴口打转摁揉的手指惹得世子颤着身子,轻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