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止尿裤子的程度。
贺玉生抓着方向盘的手臂上冒出了蛇类淡黑色的鳞片，瞬间密布了整条胳膊。
“贺玉生，冷静。”副驾驶上的男人伸过手按住他的手臂，强硬地提醒他抑制自己的异化程度。
贺玉生嗯了一声，不去想前几小时发生的事，他微微偏过头看向副驾驶，镜面般的兽瞳倒映出对方的样子——如冰雕凿刻的锋利冷峻，没有多余的表情，盛着寒潭的星目此刻正抬眉不偏不倚地看着他，警告他必须克制自己。
“雪明哥。亏你这时候还能冷静。”后排俞北然看完了那短短几页纸，气得毛都炸起来了，伸腿抵在前面副驾驶座椅背后，他的身体有点颤抖，是因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想马上找个东西来杀一下。
不能抖得太厉害，不然腿上的青年要睡不安稳了。
“妈的，那些低等进化人真该直接拖出去……不行，就这么喂异兽也太便宜他们了。”俞北然深呼几口气才把气喘匀了，“还有南区五街那个地下私人诊所……”他的手指握拳，力气大到听得见细微骨头的响声，其上青筋暴起，长出银灰色的兽类毛发和尖爪。
他说为什么应宸的身体这么敏感，为了让进化伴液催生出的受体细胞抵御病变，医疗署在应宸身上使用了过量的雌性激素，即使病好之后产乳的后遗症仍然延续下来，也因此身体变得敏感多汁。
雪上加霜的是，除了身体不好的原因，那些人故意在他没钱交管治费的时候把他哄到某种私人诊所里去，现在的世界里这种接人体改造成性奴单子的地下医馆可不少，在那里受了不少罪。就算是平时没有过去的借口，也可以制造出“意外”，只要在青年受了重伤，但是去正规医馆要花一大笔点数的时候，再跟他说去私人诊所里治收费便宜一半，最后半拖半就地把人直接带过去。只要人已经在那里了，他还有什么拒绝的办法呢？
被兽类毫不收敛的倒刺硬生生舔得鲜血淋漓的部位，再用敏感的阴蒂细胞和正常皮肤混合培育出来的新皮肤修复，把人的身体当某种橡皮泥玩具一般捏揉缝补，性爱玩具一样的方向塑造，自然久而久之就真的成为了他人想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