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沫子撞碎重塑,如同怀里的少年,任他如何操干,只会又乖又软地撒娇抱怨,心酥了半边,滚轮声音慢慢靠近。
太过了,流水的花穴被粗大狰狞的活物撞入,和男人体温如出一辙的潮红:“哦哈……不要了……操到……呃呃……操到那里……啊呜……”
完颜朝苍抵着穴口,一寸一寸插入,紧热的肠壁收缩着吞咽,胀大到极限的窄窄穴眼紧绷着,撕裂亦或是快感碾压身体,直到一声轻微的“啵”,撑开软嫩的肠道如同一个小套子,裹到底端,死死嵌合。
“哦哈……”云乔急促低喘,捂住嘴唇,眼角眉梢溢出靡艳的玫粉色,似一支清晨沾满露水的玫瑰花。
肆虐的肉棒微微泛凉,抑制着过高热度的肠道,不停进出,挺翘的臀瓣不停变换位置,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那是淫水和肠液一起挤出,拍打的下流声音。
粗大的触手被指使着磨蹭宫口,偶尔捅开小口,吸盘紧贴肉缝,似乎连空气都吮吸而出,云乔夹紧双腿:“是、是宫口……啊哈!”
云乔无意识呢喃一声。
空乘眼睁睁看着少年再度低头,露出湿润的发丝,贴着后颈的一块玫红色肌肤,是太热了吗?忽略掉心头一丝古怪。
“客人?您、您没事吧?”
座位上的少年无意识地抬头,眼底氤氲雾气横生,赤裸的艳色在他脸上铺陈开来,浓如蜜糖的眼眸,饱满艳润的红唇,抓紧她的视线。
脑海里不自觉冒出一个词汇:色气。
无意识垂下头,遮住脸上潮粉艳色,如同盛夏,一听蜜桃汽泡水打开,沿着壁面,滚出一颗一颗透明气泡。
“客人?”
云乔猛地哆嗦,紧闭的双腿骤然分开,耸拉两侧,接着绵密急促的操干和贯穿,次次顶翻骚心,压碎G点,他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太爽、太快了。
温柔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畔:“客人,客人?您还好吗?”
“唔嗯~~”
空乘声音微微滞涩:“客人,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什么东西……呜哈……撞进来了……啊啊……”少年眼中睁圆,溢出一丝惊惧。
男人恶劣撞击,云乔哭着改口,红红的眼圈漂亮又好看:“呜哈……子宫……乔乔的小子宫——”
云乔听不清楚,被男人抱进怀里,像是最合心意的性爱娃娃,无休止的操弄叫他颤抖双腿,缩合的嫩穴咕叽咕叽吃肉棒,太多太满了……
云乔张嘴咬住男人指尖,却在咬上刹那,放缓力度,柔软的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呜呜……老公……不要欺负……哦哈……”
“要操……老公,操我哈啊……”
红肿的穴口紧紧贴附性器,雪白臀尖顶着耻骨,撞出细细的啪啪声:“嗯哈……我……好快……呃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咿哈啊啊啊……”
男人沉下视线,指尖沿着肉棒顶端撸动,等少年承受不了,哀泣求饶,喉头滚动,如同最耐心的猎人:“乔乔,你要什么?”
“乔乔,要一杯冰水。”
“真乖。”男人低哑的声音撩动心脏。
湿粘的穴口被揉开,顺着紧窄的臀沟,裹住看不见的大肉棒,一点一点被戳弄,他抖着手拉出大毛毯,深蓝色的毯子遮住整个下半身,包括起伏的小帐篷。
“慢,慢一点。”云乔头晕目眩,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攥紧毛毯,撩开一截腰肢,在深蓝色映衬下,白得晃眼,他整个人不正常地颠簸着,流畅的曲线微微晃动,喉头滚动,升腾出色欲的花苞。
受不了了。
“那里是哪里?乔乔知道吗?”
,被男人托举着抬高腰身,露出雪色肌肤,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在耳朵里,像是潮水翻涌。
“嗯……嗯哈……别磨……别磨我……”瑟缩的样子仿若一朵纤细的花。
云乔眨了眨眼,露出泛红的耳尖:“没事,我要,要一杯冰水。”
声音骤然湮灭,男人狠狠顶开,紧绷的宫口被强势撞入,吸盘扯着腔壁嫩肉,云乔一下子绷
“什、什么?”旋即垂下眼眸,身形猛地前倾,像是察觉他的不专心,男人仗着无人看见,狠狠咬住他的喉结,牙齿轻咬,舌尖舔舐,湿粘的腔穴骤然缩紧,裹着粗长的肉棒,无休止地抵开寸步难行的泥泞。
空乘愣在原地。
方方正正的冰块撞击杯壁,混着滚动声渐渐消失,云乔睁大眼睛,琥珀色猫瞳骤然紧缩,抿出一丝水色,眼尾缀着昳丽的红。
男人动作一滞,面对着色如春晓之花的少年,手臂骤然收紧,腰腹用力顶撞,狰狞的肉棒操过高热细嫩的肠壁,重重划开黏膜,以摧枯拉朽之势,重重且强硬地凿开一条小径。
在这种近乎折磨的操弄下,云乔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太清楚,肚皮顶出一点圆润弧线,痒意从骨头缝里挤榨而出:“要……啊哈……”
他说着咬住手背,闭上眼睛,好似这样那种求欢的话就不是他说出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