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高北凌了,这让他分外紧张,路一桥还故意让高南舜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拿住按摩棒的手柄,时快时慢地抽查起来,力道逐渐变大,敏感点每一次都被重重地碾压过去,让高南舜由一开始不满的哼哼声变成了哭泣与求饶,小穴红肿而湿泞,紧紧缠着按摩棒不断地收缩着,看的路一桥意动了起来。
似乎把高南舜的身体当做攻略游戏一般 ,每挑出一处快感,手与听头就往下移,高南舜只能被动的承受不断增加的快感与刺激,情欲的沉浮只由一双手就可以掌控,表情不受控制的变得迷茫,眼睛被泪水迷糊了视线,身体的情潮泛红也在增加,呻吟,喘息更是没有间断的时刻,这一切都好似在嘲笑着他刚刚那自不量力的勾引。
真是个妖精啊,真是没想到啊,但身为主人的威严还是要有的,哪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勾引了去呢。
“哦~是发骚了啊~”语调意味深长,饱含调侃之意“那先量个体温吧。”又接了一句看似正常的医生该说的话,却期待着接下来高南舜会做什么。
高北凌也不好受,好兄弟和自家主人在身边旁若无人的玩弄让他忍不住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身上,明明自己也想把课文背好讨主人的欢心,可是小穴真的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他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淫水在他的后穴里流淌,骚穴一定湿透了,哪怕是里面有两个跳蛋也挡不住吧。裤子底下应该也潮了,真的,真的好羞耻啊。
高北凌哭了,他极少流泪,心中畏惧,强烈的对比让他畏惧,可是他不敢让那两人发现,犯了错被处罚还没办法完成好任务的人有什么资格哭呢?
他的主人现在连余光都不愿瞥一眼给他啊。
“果然是发骚了呢,病人,为了更精确的治疗方案,我在给你测个心跳吧。”说完不等回答就拿起听诊器一边脱下高南舜的衣服,一边装模作样地把听头按在了高南舜一侧胸上,在每一处的敏感点处深深按压,而另只手抓在另一侧,捏住乳头,拽捏揉搓,偶尔还会抓住乳肉,把它做出各种模样,两只手同时开工,仅是在胸部就赐予高南舜无上的快感。
“知道自己的病因吗?”路一桥笑眯眯地扮演着医生,想要继续接下来的玩法
最后,两个人的姿势变成了教室里的那样,听诊器与手指都来到了高南舜期待渴求又畏惧被玩弄的地方——后穴。骚穴的褶皱上沾满了淫水,穴口因课上的玩弄现在已经没办法合上了,只能一缩一缩得隐隐显示那其中糜烂的媚肉。
而另一边的路一桥正打量着医务室,换上了这儿的备用白大褂,又在仔细思考着屋内哪些东西可以用到高南舜身上。
想必南舜那小子也高潮了吧。毕竟,我们俩个那里是完全相通的啊。高北凌有些失落的想着。
呻吟着,接着就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剩下对主人的渴求。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感受到身体内不存在的巨物被一点一点地抽出体内,然后他就看见他的主人抱住南舜,说他发烧了,想送他去医务室。哪里是生病发烧了,那是主人对那小子的奖励啊,羡慕,可有什么办法呢?
只见他跪在路一桥面前,就替路一桥脱下裤子,舌头伸出,就像是舔雪糕一般舔着路一桥的肉棒,从龟头到底端,再是两个肉球,不满足于只是舔,嘴开始套弄起来,越来越深,喉咙口的紧缩的触感,再加上高南舜的舌头也围绕着肉棒舔舐,美妙的感受让路一桥也自发的抽插戳弄起来,快要射的时候却抽了出来,对着高南舜的脸就射出了精液。
见高南舜已经忘了刚刚的游戏,路一桥不得不大发慈悲的告诉他“病人的骚病果然很严重呢,需要打针才能好啊,病人,你说是不是啊?”
垂着头自怨着,一个劲地想集中注意力,后穴里的跳蛋在南舜背完课文就又重新开启了,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这些刺激了,可是另一道来自南舜的身体,来自主人给予的刺激他却始终无法忽视,身体内的痒只是短暂得到丁点儿安慰,更需要的是主人的插入和射精。刺激不断累积,再次高潮了啊。
精液挂在了他的脸上和脖子上,有些还不断地向下流动,配着他诧异的眼神,淫欲丛生。没想到的是,高南舜居然就这样笑了,眼神魅惑,主动将路一桥龟头处的精液舔进嘴里,咽了下去,染红又抬头望着路一桥勾引似的笑了。
“知道,医生,我这是发骚了。”原本内敛沉默的高南舜也学会了自然地说写淫词浪语讨好路一桥,这让路一桥有些惊喜。
听诊器的听头对于骚穴来说只是饮鸩止渴,手指与听头在敏感处的来回刮擦只能让情欲累加,却不足以引起高潮。“啊~主人,主人,求你插进来,不够,手指不够,求你啊~”身陷情欲之中却无法解脱的折磨让高南舜已经求饶了许久,可是,他的主人并没有饶过他,反而给他送来了更多身体其他处不大不小的刺激。
而路一桥也只会掐着他腰侧的肉,提醒他继续背书,直到重新回归到正确的内容,身体里的刺激才会停止,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才终于把课文背完了。
“啊~啊,医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