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一颗粉珠,张嘴便咬上另一颗乳头。白池爱干净,每次从他身边过,都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皂角香。但齐应陵偶尔也会装累从背后压在白池身上,这个姿势方便他低头嗅到白池的脖颈,那里是与皂角香不同的奶香,清清淡淡的,正如齐应陵咬着白池的奶头所感受到的一般。
身下人的体温偏低,白皙的肌肤和微弱脉动着的血管无不透露着脆弱的气息。齐应陵握住他的命脉,就宛若毒蛇缠上自己的猎物,一股将猎物的生死握在手中的快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短暂的怔愣过后,随即升上心头的是类似被挑衅一般的恼怒。齐应陵并不像之前和白池逢场作戏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一般纯良无害,他玩得花,自大又暴躁,此刻褪下了他的面具,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便一举暴露出来。
他半是恶意的炫耀,半是心烦意乱的口不择言,低下头,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白池的脸:“是啊,当然是从最初开始。”
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有多重,白池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的怒不可遏,甚至失望之情都远大于怒气,而在这之上的,则是让齐应陵看了都有些心惊肉跳的复杂。
“这么爽吗?真贱……”齐应陵轻蔑地笑了,他掀开白池的衣摆,找到破口用力一拽,“撕拉”一声,衣服从衣摆一路被强行撕裂到领口。拨开布料的阻挡,便能瞧见豆腐般细嫩的胸脯上立着两点粉珠,那么圆润那么小巧,嫩红嫩红的,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喷出汁水来一般。
“肮脏的私生子,你得到地位、名声、本来不属于你的一切……你又凭什么得到这些。”
白池的声音太轻,蚊呐一般,离得最近的齐应陵也没有听清。当他侧耳过去的时候,白池却已经不愿意复述。
他像条脱水的鱼,在一阵一阵水波冲刷海岸的窒息感中感觉身体渐渐瘫软酥麻下来。齐应陵不知道被刺激到哪根神经了,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白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晃动躯体,双腿无力地踢动着,被看好戏的程璟抓在手中,安抚一般轻拍抚摸着。
却忽地一哽。
这样高傲清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奶香味呢,这也太犯规了……
而他,甚至说
齐应陵自己都数不清,自己究竟多少次差点全盘崩坏,面对白池种种无心的诱惑行为,他简直无数次险些忍不住将他就地办了,就在教室、走廊、厕所、楼道间,甚至是集会的天台,或者是操场上。
他不再看齐应陵,只是偏过头:“就因为这种原因……”
“从第一面开始,这样啊,这么早啊……”白池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他手上施加的力度渐渐加大,白池的眼前阵阵发花,双手本能地想去拉开桎梏在自己脖子上的铁掌,却被绑缚着动弹不得。
这算什么,在质问我吗?
缺氧后的大口呼吸被打断,白池的胸脯用力起伏着,试图通过偏过头的方式来避开这个吻,却被施虐者抓住了两腮死死桎梏在原地强行承受,不得解脱。
他面色一狞,手掌也下滑,转而掐住了白池脆弱的脖颈,不断缩紧。
在白池失去意识昏厥过去之前,齐应陵猛地松开了手,他俯身攫住白池大张着喘气的唇,再度和他交换一个窒息性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如同施虐一般的吻。
老师也阻止不了他,无足轻重的学生会长这个职位可以给任何人当,但在世家子们抛却“学生”身份干出的各种荒唐事前,这个学校注定是要为地位而屈服的。
直到白池再度发问,齐应陵才发现自己停顿了这么久。白池的语气甚至有些诡异的心平气和,但他却莫名因此生出了一丝类似难堪的感情。
“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他无数次在夜里幻想过,就那样在晨会时白池站在台上衣冠楚楚地发言的时候,他走上台去,在对方不可置信而屈辱至极的目光中撕烂对方的衣服,当着全校师生,甚至是外来嘉宾的面,将这个人气颇高的学生会长狠狠掰开双腿,肏干到泪流满面、喘息连连。以白池的性子来说他定是会羞耻得几近死去,哭叫着无力推搡着他,试图向他人求助或是用破破烂烂的衣物尝试蔽体,最终在众人戏谑露骨的目光中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被他一把拽入胯下,肏得神智尽失,清冷的嗓音都沙哑不堪。
“……从一开始。”
原本令他身心愉悦、只属于他的目光再度落在他身上后,齐应陵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地,生出了无地自容、如坐针毡一般的感觉。
齐应陵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呼吸是清晰可闻的沉重,但他知道,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
“阿池,生日快乐哦。”程璟被忽视了很久,脸上却也没有恼怒的表情,只是手上猛地一捏白池滑嫩的花蒂,一下子拽回白池的注意力。后者在齐应陵的注视下浑身痉挛了一阵,惨叫了一声沁着泪。
他觉得可能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齐应陵才放开他。他不知道,他感知不到,光是缓过神来,就已经花费了他的全部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