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塘不敢说话，酒气萦绕里，他听到回应安心一点。
捂在嘴上的手什么时候消失的，何塘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感觉胸口一凉，才发现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那只在脖颈间徘徊的手顺数抚过锁骨，直直就往下伸去。
贴住了咬住乳头，用力吸吮，什么也吸不出来就用手拍打乳房，拍不出来了才大口咀嚼着空咽。
挑起一个角探进去，就是软嫩的胸脯，一捏差不多刚好一掌。
腿间被上下摩擦，何塘慌慌张张要推开，只被更用力地压在墙上。
何宇星吃够奶了，把他往上提了提，大腿分开，夹在他的腰上。
那两只探进内裤里的手略过短小的阴茎，直接往后摸到了阴道口，戳了戳，又往后摸，然后揉捏起了屁股。
那只掐着脖子的手往下滑了过去，顺势搂住腰，把何塘搂住，然后一只腿别进何塘腿间，把他固定在墙上靠着了，那只手才向上滑过去。
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只手在脸上摩挲了一会。
一盏灯都没亮，窗外也是一片黑暗。
他好困，但是也不敢睡。
被吞咽的胸脯好痒。
何塘整个人都懵了。
带着点软布，紧紧锢在人身上的。
可是何宇星很快就转过弯了，嘟囔一句，“我又不是来杀你的。”又捂住了何塘的嘴，靠近了一些。
“叫……什么？”
好疼。
这么想着，何塘松口气，身体不自觉就往下软了。
何宇星摸到了一件背心。
浑身都好痒。
喝醉的人没有轻重，没有理智，何宇星又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被手掌全部包住，乖巧地任由手指捏成任意形状，很听话。
胸前的两只手揉捏够了，往下解开裤子，何塘感觉自己好痒。
身上的女性器官是他被讨厌的源泉，他明明掩盖得很好，妈妈耻于这件事，也没和人说过，为什么……
但是何宇星这次只是在那摩挲，缓慢地、细细地、循环绕圈地在脖子上摩挲，指腹从喉结上滑过，又抚摸到脖子背面，用手背在皮肤上轻绕回来，再用指腹揉着。
“屁股也好翘，好多肉，好捏……”说话的时候，何宇星顶了顶，何塘分明感觉到一根炙热的肉棒从阴道口一路顶到了臀间。
声音带着哭腔又沙哑，低低的，何塘也不知道何宇星有没有听到。
何宇星整个人覆盖过来压制他，另一只手把衬衣撕开了也探向胸口，嫌弃背心碍事就往上推了，两只手各自抓住一只乳房肆意蹂躏，用力揉搓，力气大到何塘一下又哭出来。
何塘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只觉得又痛又羞耻，可是何宇星力气好大，他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也推不开，只能不停流泪，喉咙干得说不出话。
何塘一颤想往后推，后面是墙，退不开。腿间被分开，那只横在中间的腿已经变成了何宇星的腰身。
何塘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可是他现在脑子有些迷糊，好像是极剧惊恐后回过神来，精力消耗过大。他估摸不出时间，也想不出怎么办，喉咙有些干，也不敢咽口水。
可是何宇星不管他痛不痛，只是很亢奋地揉捏着，一点不在意两只椒乳是不是第一次被人握在掌心，只管自己兴奋了就大力，弄到两只乳房都发热了，就把脸贴过去。
可是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要杀人，至少不会亲自动手杀自己。
“好软，你果然有胸，好软，好舒服……”他喟叹着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那乳房小小的，被挤在中间了，挤得何塘很痛，直摇头。
何塘僵硬地转过身，爆发之后似乎更加无力，几乎要倒下去，全赖靠着墙壁才站着，他适应黑暗后看到隐约的轮廓过来，然后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那两只手滑过的地方好痒。
好像停顿了一会，何宇星才重复了一个字，何塘不敢打断，他害怕喝醉的何宇星忽然下手，一边硬撑着不滑下去，一边侥幸地想：如果何宇星就这样脑子转不过来，就这么多思考一会多好，可能就有人发现他也消失了。
何塘害怕再次被掐住。
现在何宇星有理智，不会杀他，真是太好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明明好疼，可是何塘感觉到身体逐渐酥麻起来。
他想，何宇星还没完全喝醉，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何宇星一直不喜欢何塘违背他的意思，有一次何宇星不让他跟着，何塘还是跟了，然后就被罚了。何宇星不是好人。
只是那两只手又在解开裤子后探了进去。
他想，他现在没有力气，想要倒下去，想要睡一觉。可是何宇星把他架在墙上靠着。
何塘说：“不、不要杀我，我不会跟你争，我也不会碍你的眼，我今天成年了，我马上就走，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杀我……”
“不要碰我……”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