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尾椎骨轻微骨折,暂时动不了,绿毛磕到脑袋大概是中度脑震荡加腹部软组织挫伤,现下应该吸气都在疼,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左右确认了两眼,不再管痛得呻吟的红配绿,直接蹲下身,抬手扶住凌木的下颚,“唔唔唔唔唔唔!”,将他口中塞着的袜子尽量轻柔地取出,抖了抖顺开,折起放进围裙的前兜里,狭长的眼弯起笑开:“自己的袜子感觉怎么样,好吃吗?”“哇!憋死我了!呕——”凌木终于摆脱了自己的臭袜子,大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闻言抬起自己还算完好的左脚,用力在易善初的小腿上蹬了一脚,“太过分了你!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对易善初来说不痛不痒,但凌木抬脚的那瞬间颜色不深偏粉的阴茎和蛋蛋也跟着动作抖了两下——小凌木不小,但也不丑陋狰狞,阴毛稀疏,看着反而让人觉得干净可爱,易善初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个小朋友是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吗?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他是先帮忙穿裤子要紧还是先抱起来要紧呢?
“不关你事!不用你管我!”凌木一甩头挣开他的手,还张大了嘴大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甚至磨了磨牙,脸上的表情奶凶奶凶的。易善初看着他离原定人设越来越远,又觉得他更加可爱得不得了:“想什么呢,我当然是
低头仔细看过内裤确实调整好了,易善初才将裤子也拉上来穿好,在拉裤链时,凌木忍不住开口打了一记直球:“你说的喜欢,是有特殊癖好的喜欢……还是喜欢我的那种喜欢?”易善初抬头,对上了凌木认真又忐忑的眼睛:“说不定都有呢?毕竟我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有这种……换装的特殊癖好。”怎么……不是那种喜欢吗?万恶的成年人,喜欢说些万恶的双关话语。凌木咬着下唇,转头别开了带着满满失望的眼神,看向之前自己缩着的那块墙角。易善初看着凌木这副郁闷的表情,又闷闷地笑了起来,把裤头的纽扣别好,用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自己这边:“别咬着嘴巴了,咬坏了我得心疼死。”
满意地看到凌木瞬间充血变红的耳朵和软下去的身体,易善初闷笑两声,真有意思,很多年都没这么快活了,又假装有点委屈地说:“我就算长得好看点、声音好听点,也只是个普通人啊,普通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凌木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用手堵住他的嘴。
“手别动来动去磨出伤口了,等会儿就帮你解开。”易善初用左手臂侧揽着凌木,手从胳肢窝底下兜过扶在他的背上,又将凌木提了起来——右手带着点力度用掌心抚上他坐久了变得冰凉的臀肉,随意擦拭了几下,“你就不能把我手先解开让我自己穿吗?你是不是……喜欢给洋娃娃穿衣服?”凌木前倾着身子顺势将头一歪,靠在青年的肩上。感受到凌木的顺从,易善初心情也好得很,右手忍不住捏了捏手感甚好的软肉,“喂!你干嘛!”凌木吓得菊花一紧,扭头在青年的肩上咬了一口“你也对我的……屁股,咳,感兴趣?……也不是不可以,但这里还有两个人……”对了!那两个人!凌木左顾右盼,试图从红毛和绿毛一动不动的身影中找出他们清醒的反应。“没事,他们都昏过去了。”易善初按住晃来晃去的凌木,“昏过去了?”凌木反问,易善初用话语安慰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喜欢是挺喜欢的,但我也不至于那么禽兽,在这种地方对你做些什么。”说着,单手将内裤扯上来穿好,修长的手指却顺着边缘伸进去将三角部位的布料勾起,似乎是在调整内裤的位置,指甲却时不时蹭到凌木的半边卵蛋,凌木的屁屁肌肉瞬间变得紧张收缩,只听到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怎么样?会不会被内裤夹到你的毛?”“啊!你有毒吧!不要用深情的语气若无其事地讲这种话啊!好好一张脸,怎么长了个人!”温柔都是假象,假象!这个人其实恶劣得很!酥麻从天灵盖一直延伸到小腹,凌木感觉自己腰都有点酸软了。
看似想了很多,实际上只过了两秒不到,易善初直接在凌木面前由蹲变为坐,摊直两条大长腿,伸出两手卡在凌木腋下把他提起,“你想干嘛?”将他屁股挪了个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凌木心底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他只想……亲近这个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青年,奇怪,为什么一见到这个人他就觉得自己的状态很放松,平时压抑在心头的沉重也会消失不见呢。他侧头用眼睛扫视着青年的脸,狭长的眼、琥珀色的眸、高挺却不显得锋利的鼻梁、唇峰明显的淡粉色薄唇、分明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比早上的隐忍还要温柔几分:“你又救了我,真的有这么巧吗?”凌木抿着嘴将杏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眼中的怀疑几乎要变成质问从口中溢出。易善初无奈得很:“我只是出来买个酱油。”两人对视了十秒,漫长得让凌木几乎错眼看到青年的眸子是金色的,也太……引人注目了吧,这双眼睛明明没带什么情绪,但却吸引着人忍不住想要望到底。看了半天凌木自己反而脸红心跳的:“咳咳,没有心虚就没有心虚嘛!快帮我解开手上的皮带,我的手腕磨得好痛,肯定肿了,嘶——说不定还流血了……”凌木嘀嘀咕咕地心虚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点太……嚣张了?居然敢对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态度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