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当最后一个人离开已经是天色将明,朕爬起来,那根玉势被孤零零地丢在一边,朕想了想,还是把这一根硕大插进了花穴里,堵住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淫水。
他一下子愣住,手指却还插在花穴里,还无意识地蜷了蜷。
朕爽得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地跪趴在地上,缓了缓。
朕给小福子使了个眼色,他会意:“退朝——”
小福子抖着手来抓玉囊,谁知一把抓在了臀肉上,遍布痕迹的臀肉敏感地一抖,朕喘了一声:“快点。”
他怔怔地盯着那个一张一翕的艳红花穴,咽了咽口水。
过路人本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看他这模样,必定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而且再仔细观察他的坐姿,便不难猜出此时他的肉穴里插着什么。
朕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缩在大红的斗篷里,垂着头咬牙,忍住不哼叫出声。
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叫小福子进来了。
过路人根本不听,握着朕的一只手摸进了他的亵裤里,一把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棒。
冰冷的玉势一下子填满整个花穴,朕腿心一震酥麻,几乎要站不住。
小福子赶忙抓住两个玉囊,用力一扯,“啵”的一声,玉势从花穴里拔出来,随即是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混着淫水直接喷出来,喷了小福子一脸。
浑身上下都是精液淫水,泥泞不堪的小穴却因为那个人的丸药而持续饥渴,蠕动着吃下一根一根不同的肉棒,有时甚至两根一起肏进来,直肏得淫水四溅,媚肉用力吸吮那一根根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
肏了进去,这玉势做工精细,全部被花穴吃进,只留下两个仿真的玉囊堪堪卡在臀缝之间,直接撑开了两瓣臀肉,花穴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那只手极其灵活,从衣袍下摆的缝隙就探进了亵裤里头。
眼前这人裹着一层厚厚的大红斗篷,领口一圈白毛贴在他细长的脖颈上,他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息着,一张姝丽的脸满是潮红,眼神也微有些迷离。
当那只手摸到臀缝中间两颗被淫水打湿的玉囊,过路人暧昧地凑近,一口含住了朕小巧玲珑的耳垂,道:“小公子下边儿的一张‘小嘴’好像正在吃东西呢。”
朕喘着气,脑海中一片空白,隐隐听见他说什么“这可是好东西”“混着精液淫水更容易吸收”“用玉势塞着更好”之类的话。
实在色情……朕握住一边的玉囊,把玉势朝外扯了扯,媚肉里面吸绞住玉势,不仅没拉出来,反而肏得更进去了,两个精雕细琢的玉囊几乎都要被吞下。
西洋镜里,清晰的映出被撑到最大的穴口,那根玉势是透明的,便能透过它窥见花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艳红媚肉,上面附着着白浊,反射出阵阵水光,在玉势上疯狂地嘬吸舔舐。
朕被小福子搀着回了寝宫,挥退所有人之后,站在一块等身的西洋镜面前脱下了衣服。
过路人忽然笑了一下,蹲下身,在朕惊愕的目光里把手伸进了斗篷里。
朕浑身赤裸,满身欢爱的痕迹映在小福子眼底,他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在玩弄的是大梁万万人之上的皇帝。
小福子看着朕娇媚的模样更是心神摇曳,他忍不住伸出手,插进了朕的花穴里。
朕只觉得被按到了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嗯啊~你~”
“呃啊~”脱口而出的呻吟让小福子蓦地清醒,朕喘息着,“放……放肆!嗯啊~”
明明没几步就是大街,人来人往声潮如浪,朕却感觉和他们隔了一层。
忽然有个人走进来,看见朕有些惊讶,他低头问:“这位……小公子是怎么了?可需要在下帮忙?”
快步回宫,所幸赶上了早朝,朕撑着酸软的腰腿听底下一群人扯皮,心里烦躁的很,那根玉势还肏在花穴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这人听着眼前这个面色潮红的人儿开口,那声音满是情欲,沙哑地不像话,他惊了下,细细打量起这个小公子来。
他又给朕系好了衣服,把朕放回了那个小巷里。
后来,朕就被按着趴跪在离大街不远的巷子里被人肏弄,一个又一个的过路人看见朕都要过来肏一发,一夜过后,朕已经被玩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裹着衣服被丢在墙边。
朕害怕被发现穴里插着的玉势,匆匆回道:“不必。”
“过来,”朕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来帮我把它,拔出去。”
小福子疑惑,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你!放肆!”那只手握着玉囊操控这玉势在朕的花穴里搅动,朕呻吟着,“嗯啊~放开~嗯~”
白皙修长的身上遍布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有些青紫,朕背过身跪下,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花穴。
朕转身弯腰,露出了臀缝间的两个玉囊,以及清晰可见的玉势和被撑满的花穴。
那大概是G点,小福子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