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两人还在压低了声音嘁嘁喳喳对话,其中一个带着尖锐甚至是恨意的声音还挺熟悉,可不正是尤利安,他的那位好室友?听这内容,是因为苟富贵莫相忘,自己把他们忘了,所以才遭到报复,打算弄个雌虫来淫辱自己?
沉迷在雄色中虬泰,这时候总算也是清醒了,方才一刹那,随着那个字,他仿佛感受到了如同掌事大人暴怒时才会有的压抑,甚至更甚。他抬起头,对上雄虫黑沉沉的眸子,身体直接就是一咧些,坐到了地上。
“你这废物,你可是S级,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卖骚你不会吗!实在不行,摸两把过瘾总能吧!”尤利安哪里管能不能交配,他要的不过是毁了这只雄虫,到时候看那位大人还能不能看上这被玩烂了肮脏不堪的东西。
于是,虬泰再不犹豫,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同时伸手解开了雄虫的腰带。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尤利安,此刻对于顾容的嫉妒更上一层,眼角都因为嫉恨和怨毒发红了。要阻止雌虫去给这个贱虫舔屌吗,当然不!去侵犯容,弄脏容,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可雌虫如此痴迷、卑躬屈膝,到底是谁在被羞辱,尤利安陷入了难以决断的两难境地,举起摄录机的手,也因此而颤抖。
“我就是要让你难受、痛苦!说好了有福同享,可你在得势后做了什么,只顾着自己享受,把我们忘在一旁,凭你一个最低级的残废也配!今天你就认了吧,一个被玩烂的贱货,我看那位大人还要不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尤利安因为站得远些,是以第一个先反应过来顾容睁开了眼睛。虽然知道雄虫即便醒了,也没什么大差,可他就是心里不踏实,说话也有点气促,还是这只雄虫,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会。哦,是,是气势,包子一样的雄虫怎么可能有这样上位者强势的气势。
“那个,他这信息素残缺,也玩不了啊……”虬泰心里可惜,这么好的雄虫,却不能交配……当初就雄虫这“毛病”,掌事大人还真跟他提过是否能够治疗,可惜,这种先天基因上的缺陷,真不是后天药物治疗能弥补的,只能凭运气。
可就在这时,一句冷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让做贼心虚的两虫浑身顿时都是一激灵。
“你想怎么样!告诉你,今天你是别想逃掉,最好老实点,还能少受点罪!”尤利安也是敏锐,一不小心就露了怯,可马上,他又仗着有战虫在身边,色厉内荏地叫嚣起来。
“啧,还是大人您有办法。”雄虫一句话真说到点子上了,雌虫的信息素,还真是唯一的办法。就算真的不行,他玩着爽爽也算是全了念想,没错。
“又怎么了!”尤利安只差气急败坏,不就是玩弄个雄虫吗,还是个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施为的,怎么就那么难!
虬泰不知道尤利安是什么感觉,但对于他来说,本能上就已经有些受不住想要落荒而逃。这,这哪里原本自己以为的那只乖软雄虫,这分明是噬虫的巨兽。
虬泰几乎是立时的,眼睛就直了,在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下,他竟然意外身体感受到了骚动,后穴难以自抑地瘙痒翕合,淫水儿流淌下来。他压低身子,凑到雄虫双腿之间,那架势,眼看着是要用嘴去“膜拜”那根神物。
“在你最不希望的时候。”顾容的声线因为没有了伪装的必要,脱去乖巧,变得清泠,分明是陈述,却带着铿锵冷酷的味道。
仍旧是艳丽无匹的容颜,可当这张脸上代表着灵魂的目光发生改变,却让虬泰觉得无法对视,其中的蔑视和压力,让他连动作都变得僵硬了。
突然,他又停下了。
“哦,这样……话说我有得罪你吗,以至于你需要像疯狗一样来咬我?”
对敌人,顾容从来不存在“心软”一说,既然敢惹到他头上,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事已至此,顾容倒想看看这两个家伙能做到什么程度,好久没动手了,这次,他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到底!
顾容的语气越轻,那作奸犯科的两只心里就越是没底。尤利安此刻凑到虬泰身边,强拉着才把雌虫从地上拽起来,找回了点气势。他心道这废物,还S级雌虫呢,连他个雄虫都不如。可尤利安此刻哪里知道虬泰的苦逼,正因为他是雌虫,又离雄虫那样近,才更分明感受到来自于雄虫无可反抗的压迫力。
长裤和内裤被退下,映入虬泰和尤利安视线内的,是一根即便蛰伏着都显尺寸惊虫的“凶器”。可以想象,当根雄屌勃起时,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有能够给雌虫带来多少欲仙欲死的消魂快乐。
顾容自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并没急着睁眼,他先是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确认并无大碍,精神力也足可调动后,心下踏实不少。看来他最近真是安逸过了,也是太相信雌虫地盘上的安全保障,以至于竟在这里一不小心阴沟翻船。
“滚!”雌虫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顾容的身体,气息喷洒下来,他到底是没忍住,嫌恶地睁开眼,眉峰紧锁。周围有一股甜腻的味道,且愈演愈烈,是雌虫的信息素,可这丝毫引不起顾容的兴致,只让他觉得反胃,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