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把自己那比木柄大了不知道几倍的肉刃强行插入,竟然也能容纳其中。
据上古《性经》记载,有一种逼,极其紧小逼仄,却可吞天下名刃而柔韧如初。
“难道这不是爸爸的大肉棒吗?不然你要叫它什么?‘爸爸的大鸡巴’?那不还是同一个东西吗?”林今生故作惊讶,揶揄,“爸爸只是在教你正确的生理知识。”
3、【第二次性交:周六晚操逼小细节】
那硕大异常的肉茎在林耀的两腿之间缓缓磨过,与林耀稀疏的阴毛厮磨,留下惊人的热度,柱身不时轻轻滑过娇嫩的花缝,原本刚刚洗过澡的湿凉的花唇触到灼热的硬物,把林耀烫得低叫。
林今生刚一把巨大的性器插入,便舒服得忍不住感慨林耀的逼简直是个神器。
脑海里不受控地一遍遍回放那个脏东西的触感——手碰到脏东西表面的褶皱的粗糙感,和小穴被它撑开、碾出水的酸麻。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啊……脑海中浮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就是这个脏东西……插进了他的小逼里,蹂躏着里面的嫩肉,插得那里都肿了。
是两点红萸被林今生放在齿间,吮十几下,轻啃三四下,赞不绝口:“嗯,耀耀的奶真好吃。”的时候,还要故意抬起眼看向林耀,当着他的面把小小的乳尖用牙齿一下一下长长地拽拉。
林耀睁开眼缩了缩腰:“爸爸,是什么这么烫……烫到我了,拿开一下……”
林耀被迫轻轻抚过手里这个巨物的每一个角落和褶皱,感受着它的体积,尺寸和温度。
尤其他害怕他的抵抗会招致更可怕的待遇。
如果这样的逼真的存在的话,那么林耀的逼就是这样的类型。
刚刚把拨浪鼓的木柄插进去时,林今生觉得已经把林耀的逼撑到了极致,似乎已经不能再扩大了。
手上传递过来的可怕热度,让他眼角泛光。他好想把手里这个他单手都无法圈握的东西拽断拽烂,可是他的力量不足以这么做。
林今生的脏东西在他手上残留的灼热,久久都没有消退,甚至蔓延到了全身。
林今生紧扭着林耀的右手,强行拉到自己发烫地胯间,把它摁在自己的鸡巴上,低声说:“抓着它,把它全身都摸一遍,跟它打个招呼。说,嗨,你好,爸爸的大肉棒。”
软嫩的媚肉一缩一缩地把自己的整根肉刃抚慰得恰得好处,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与鸡巴相处、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的性器。
嫌弃之余不免暗暗喟叹。
“嗯……嗯嗯……”林耀臊得无法直视,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以控制嘴角沲出的连绵不绝的娇吟不要太大声,却不知道这种极力控制下发出的声音更能激发身上这个男人的兽性。
——爸爸该不会又……又插……进来吧?
被林耀抚摸过鸡巴后,林今生就放开林耀,起身去了卫生间,很久都没有出来。
当林今生转动性器时,小穴内的软肉竟层层叠叠地与自己的性器上的沟壑纹路契合般地拧到了一起,仿佛遗失了螺丝钉已久的螺母终于寻找到了那枚与自己契合的螺丝,稍一旋转便紧紧相扣,密不可分。这时想把性器往
林今生把他搭在自己后颈的手拉到自己胯间:“耀耀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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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忘了?要爸爸再教你一次吗?”
抱着林今生脖子的林耀仿佛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越抱越紧。不自觉地,两根白花花的长腿在阵阵麻痹中也弓了起来,大腿内侧的嫩肉无意识地在林今生结实的腰侧蹭动。
就连腿间的温度也在上升,花缝里传来莫名的湿意。
林今生笑了下:“宝贝,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它的正确叫法了吗?”
林耀苦恼地夹紧了大腿,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绝对,绝对不能让爸爸发现。
听他叫宝贝,林耀不寒而栗:“……我,我忘了。”
林耀蜷缩在床角,不敢想象林今生正在卫生间做什么。
那包裹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不知操哭过多少女人的性器的逼肉柔软异常,是以虽然紧窒过度,却不会有任何不适。
等林耀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林今生胯间的发烫的硬棒已经随着他蹭腿的动作而在林耀的腿间磨蹭起来。
他也会像自己那样往那里淋冷水吗。
“……”林耀咬牙切齿,“我是说我忘了要这么叫它,不是说忘记它叫什么……”
嘴上低低地道:“什么鬼……非要叫什么肉棒……哼……”
胸前被舔吸时窜起的电流让林耀全身激荡,根本无法安躺,只能颤抖着抓紧了枕巾,渐渐地枕巾从脱力的指间滑落,如是再三后,不抓着东西就无法安心的林耀只能把手攀向埋头在自己胸口吮吸的林今生。
指尖触到林今生的鸡巴的那一瞬间林耀反应过来,嫌恶地大叫起来,缩回手,在被子上擦了半天手指:“你恶不恶心!变态,把你的脏东西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