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第一次被研究性器官,还是第一次被口交,或者是重逢后的每一次交欢,基本都是斐轻轻主动。
商恕舔着自己精液的时候,大脑居然自动分析里面的营养成分和口味。
斐轻轻直接将直尺横在了老师的双腿间,仿佛一条横杆,前前后后移动着,囊袋,会阴,屁眼前部都在它移动的范围内。因为尺子横着,薄薄的切割面抵在了胯间,有种被刀刃破开的错觉,商恕屏住呼吸,下意识踮起脚尖,感觉着细小的刀刃在细嫩皮肉上游走。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上半身颤栗不止,下半身却身处火焰山被焚烧被割裂,快感和惧怕同时在这具肉体里流窜,射精瞬间,鼓胀耳膜内除了血管流动的咕噜声,就是欲望冲闸而出的兴奋欢叫。
尾指再在臀缝中间随意刮两下,饥渴肉穴立即咕噜噜冒泡,男人喘息着去追逐手指,去摁压能够给他带来的粗长肉棒,他身体几乎要折成了九十度,眼角都溢出了眼泪,可是,恶劣的女学生不肯妥协,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
狡猾的,羞涩又古板的大学教授始终不肯伸出罪恶之手,斐轻轻也不急,她从对方后颈啃到肩头,将大白褂和衬衫拉扯得乱七八糟,灵活手指拢着对方肉棒和囊袋,时不时在龟头上挑逗,或是隔着薄薄的皮肉去揉捏里面的睾丸。
上方是即将射精的强烈快感,下方是随时会血流一地的惊悚感。
商恕啊啊叫着,身体在频繁抽打中重重一落,会阴被切开的恐惧让肉体簌簌发抖,同时,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对着镜面吐精,一口接着一口。
斐轻轻咬着他汗哒哒的后颈,含糊说:“老师真浪。”
“轻轻,哈……给我,求你了……”
猩红舌头裹着奶白色液体一遍遍卷到嘴里,在舌苔上咂摸,他的神色格外享受,如同沉迷于进食的欲兽。
这一次,斐轻轻终于提醒他,你该主动一些,否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商恕脸上红霞遍布,抿着唇好半响没吱声。实际上,多年前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他们一直都是相互试探。商恕更是不肯轻易背上引诱学生的罪名,关于情爱他愿意暗示,愿意背地里勾引,就是不肯主动上手。
“不,不要,轻轻,不要这样,哈,太奇怪了,啊,太奇怪了!”
粗糙舌面在碎钻上舔舐到了粘稠腥液,是男人自己射出来的浓浆白浊。
精液味道可浓可淡,纯粹看对方最近食谱是否含有刺激性东西。商恕作为科研者,在实验室中研究时,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为了避免有什么过敏物品或者影响肠胃的辛辣之物,他吃得很是清淡。甚至为了弥补缺少体育运动而导致肠胃蠕动减少,会额外补充水果。
商恕额头砸在平整镜面上,嘴巴开开合合,像是想要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商恕唇瓣差点咬出血,被情欲给激得浑身燥热的身体终于臣服于欲望,猛地扣住了身后热得烫手的
同时,紧紧贴在女学生胯部的肉臀孜孜不倦的前后左右摇摆磨蹭,暗示意味十足的求着对方赶快给予更大更畅快的刺激。
许久没有发泄的肉体久久无法平静,大脑中烟花经久不散。
“轻轻……”
“唔?”
最过分的是,对方那根火辣阳具早就从裙衩下探了出来,贴着白大褂在男人臀后耀武扬威,引得对方粗喘不已,一双眼红得像个兔子。
会被开膛破肚!
嘴里在忙活着,射精后的肉棒还在斐轻轻指缝中轻轻抖动,残留精液隔一会儿又漏出一滴,被糊在整个龟头上。镜子里,象牙塔中的男人一脸靡靡之色,半眯着眼,迷醉的舔舐着深色直尺,直将一根尺子舔得晶光发亮,舔得所有的水晶和钻石折射出无数道光芒。
商恕脚尖全部踮起,无法保持平衡下,他只能双手撑在了镜面上,随着直尺时而抬起时而落下,他身体也随之踮起放松,会阴被钝刀子切割着,囊袋被挂在了尺子上,肉棒没有被吓得萎下去,反而精神抖擞吐精吐得欢快。
男人面色扭曲,一半是舒爽一半是恐惧。
作为一柄装饰意味十足的尺子,它周身细碎的镶嵌了不少水晶钻石,犹如夜空银河。
商恕脸色发白,很快,冷汗中多了热汗,因为尺子顶端在拍打他的子孙袋,那么柔软脆弱的地方,被含着精钢的檀木尺子敲打着,感觉囊袋随时会被敲破,里面的精液和睾丸会如破瓶的石头和水,稀里糊涂滚落一地。
直尺贴着他的腹部伸到嘴边来,男人迷蒙着一双眼,用舌尖描绘着顶端的直角。
“不行哦。”斐轻轻撩起他的白大褂,用肉棒戳着瞬间紧绷起来的臀肉。常年坐在实验室,商恕臀肉比斐钧的柔软多了,随便一抓就是一大团白雪,任由你怎么搓揉玩弄,软乎乎,白腻腻。
商恕睁开水光盈盈的眼,与镜中的女子对视,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沙哑:“老师的屁眼更浪,你要品尝吗?”
斐轻轻咬着那块肉笑得直抖:“唔,可是我没有多余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