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穿上裙子就不认人了是吧?”
你在心里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你整了整衣领,有些无语,正想走,却被一寸头的少年给堵在了原地。
一路风平浪静,陈孝泽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你觉得有些奇怪,你偷偷看他的侧脸,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少年的眼神凶狠极了,他的衣服半旧不新,盯着你的眼神却和野狼一般凶狠。
你就是在那里看见陈勖功抱着女人肏穴的,你还知道他是聚万芳的常客,他很贪色,可能是刀光剑影见得多了,明白人生无常,享乐要尽兴,多快乐一会就是一会,他最喜欢在漂亮女人的屄里放松自己。
陈孝泽看着你的表情委屈极了,他抿了抿唇,连眼角都红了:“那我就肏死你,看看你怎么跟我爸搞……”
这回傻眼了吧,看看人家还要不要嫁给你。
“你怎么风风火火的。”
“虞鸟,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陈孝泽气极反笑,他拿手指用力戳着你的脑门:“我就是骗你的怎么了?老子就骗你个婊……”
他冲你挑了挑眉,几乎在司机停车的一瞬间就拉着你下了车。
他抓住你的双手,强迫性地掰开你的大腿,他的手灵巧极了,你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没……干什么,我在家呢。”
他的身形高大极了,挤进来一下把你的旁边的空间压缩了一半,你侧过身对着窗户,不想理他。
陈孝泽哆嗦着唇,眉眼间皆是羞愧与自责,他想去牵李曼的手,李曼浑身颤抖,根本不想被他碰,终于受不了似的飞奔了出去,而陈孝泽顿了顿,也拔腿追了出去。
功父子从外地回来之后,他们一直待在北平,偶尔外出处理事情,但大多数时间都留在了永平府。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晚你终于可以摆脱陈宗泽,去找陈勖功了。
“你告诉我的没一个是对的。”
你被他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你认出了他,他就是那个整天问你要钱的小混混。
“好,好啊。”
你看了看上首空荡荡的位置,吃着嘴里的银耳雪羹粥,觉得无趣极了。
“吃完就赶紧起来,老子的时间不是时间?”
只不过你再找不到办法靠近陈勖功,那之后永平府的治安严了许多,你在也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偷摸到那小阁楼附近了,而他又不跟你们一起吃饭。
又来了又来了,他总是选择性发疯。
李蔓是你的国语老师,也是陈孝泽这狗杂种的女朋友,据说是他费心费力追来的,所谓干净无暇的心上人,他这辈子唯一要娶的女人。
清脆的女人声音在你们耳畔响起,你身上的男人停住了动作,他僵住了身体,良久才转过身看向那面带泪意的女人:“阿曼,阿曼,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曼在你上课的时候过来警告了你:“阿泽只爱我一个人,像你这样露肉的女人他只是玩玩,绝不可能在意。”
她俯视着你,眼神深处却有掩饰不住的担忧与害怕,你无聊地撇了撇嘴,厉害的女人管住男人,不厉害的女人威胁女人。
你被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塞进黑色的福特汽车里,他将你的书包扔进了你的怀里,然后长腿一迈坐在了你的旁边。
他声音咬得极低,像是恨极了。
你也觉得委屈,你想去找陈勖功,陈孝泽老是给你出别的主意,但那些主意最后没有一个奏效的,你浪费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你想陈勖功的大鸡巴想的都快疯了。
“开车!”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你打我?”
……
你被拉到国中学校的小树林,你被按在树上,他一只手撑在你耳边,将你完全圈进他的领地之中。
陈孝泽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踹了你的椅子一脚。
也就是他可能是你的攻略目标,嘴上的活儿还不错,否则你都懒得勾搭他。
“你问我,骚货?”
你有一个秘密,你妈带着你一起卖进了聚万芳,那时候你的死鬼老爸还在远方跟着别人打着仗,如果不是他来得早,你恐怕早就被开了苞。
他慢慢靠近你,鼻子在你腹部嗅了嗅,似乎在分辨着什么,良久才道:“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陈勖功他则来者不拒,你曾经拿唾沫捅开那纸糊的窗户看见他在女人身上驰骋,也曾经躲在门口听着碟片奇怪的歌声与淫乱萎靡的肏穴
你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却想欺负你的不就是他吗?
都让你舔鸡了,还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们在干什么?”
聚万芳各种女人都有,按照女人的等阶分配不同的房间,有些房间通了洋人的电,而有些房间窗户都还是纸糊的。
“啪——”的一声清脆耳光,陈孝泽被打傻了,你却爽极了:“老娘也早就想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