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的时间,阿勋左胸乳尖那颗奶头以及周围那一圈粉色的乳晕上便烫出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原本仅仅有红豆大小的粉嫩乳头红肿充血涨大,现在足足有一颗樱桃大小,看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像女人的乳头了。
小少爷苏牧云说完便从坐着的太师椅起身,他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离开了后院,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里,一共二十个家仆轮流强暴了阿勋,阿勋度过了如坠地狱的三天三夜——
“对了,还在他的额头上刺一个「奴」字,好时时刻刻提醒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后院里,阿勋被几个家
“接下来,你们给我轮暴他。”
噗滋,噗滋,那是烙铁灼烧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渗人极了。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勋胯下那根肿胀的阴茎茎柱上便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奴」字,阴茎昨天被细荆条鞭笞得很厉害,阴茎茎柱上被责打出来的一道道红肿楞子尚未完全消退,所以今天被刺字的时候格外的疼,针具每在阴茎茎柱上刺一次,就仿佛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切割阴茎一般,令他痛不欲生。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脸上的字,看着阿勋一脸被欺辱却不敢反抗的模样,他觉得满意极了,他心底的施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啧啧,阿勋,你还真是惹人爱怜啊,你这副模样,我都舍不得继续狠虐你了
小少爷苏牧云又突发奇想,想要在阿勋的胯下那根玉茎上也刺上一个「奴」字,于是家仆阿若便照做。
“谢谢苏少爷的夸奖。”
「不要啊,饶了我吧」
“呃呃呃”阿勋跪在地上,他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着,他那空荡荡的嘴巴里呼出呻吟声,他感觉到自己左胸乳尖的灼伤,那滋味很疼很疼,灼伤的疼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还要难以忍受,毕竟鞭子抽在身上的疼只是当时疼痛难忍,刑罚过后只要不碰鞭伤便不怎么疼,而烙铁烙在奶头上,那种钝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简直就是钻心噬骨的疼。
“脸上被人刺字,这滋味如何?”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脸上被针刺出来的血痕,看着那羞辱性质极强的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以及一个「奴」字,他勾起圆润的唇角,眯着眼,一脸比春花还要灿烂的愉悦笑容。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这个婊子可是一个世上罕有的双性人,既然这不男不女的婊子嫌弃本少爷肏他,嫌弃当本少爷的禁脔,那么你们一群人,给我轮奸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让他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变成一个精盆!”
后院中央,火炉里的炉火烧得红通通的,火炉里的火苗蹭得很高,烙铁放在火炉里烧红了过后,家仆阿若用铁钳将火炉里烧红的烙铁夹出来,然后烙铁靠近阿勋的左胸乳尖那颗茱萸。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的双眸眸底泛红,眼眶中晶莹的的泪水直打转,泪眼汪汪的,想要哭泣,想要讨饶,被拔出牙齿和舌头的阿勋却只能够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呜咽的哀鸣,只能够默默的承受着脸上被刺字的疼痛感,承受着他给予他的痛苦和侮辱。
接下来,家仆阿若又到刑房里,将刺青用的针具和药水找出来,他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阿勋白净的右脸脸颊上刺了「苏牧云之禁脔」这六个字,六个字从阿勋的右眼眼睑竖着写,竖着的一排字从眼睑到颧骨再往下,几乎一路写到了他的下颔上,而阿勋的右额上也被刺了一个「奴」字。
阿勋跪在地上,屈辱的承受着家仆阿若用针具在他的脸上刻字,他觉得脸上被银晃晃的针具戳来戳去的感觉很疼,不过比起昨天所蒙受的拔舌头以及拔牙齿,刺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少不会像昨天一样疼得令他想死。
那把太师椅上,他优哉游哉,他一开口,便立马有家仆去刑房里搬运来了火炉和烙铁。
阿勋的牙齿和舌头被拔除,他只能在心底如此大声的呐喊着,可他再怎么想要叫喊,却只能够保持缄默,他看着那一张张无比熟悉却在此时此刻又无比陌生的面孔,他害怕极了,他吓得浑身颤抖,身体都抖成了筛糠,他想要逃跑,可他无路可逃。
一共二十个家仆,这些人平日里都对阿勋宠爱有加,由于阿勋深受小少爷苏牧云的眷宠,所以家仆们都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谄媚讨好阿勋,可是现在,阿勋沦落成一条失去主人宠幸的败家之犬,而家仆们也暴露出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些面孔上写满了欲望。
“接下来,在这婊子的脸上刺字,就在他的右脸脸颊上刺上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这婊子不是不愿意当本少爷的禁脔吗,本少爷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只要看见他脸上的字就知道,他是本少爷的禁脔。”
“阿若,你的活儿干得不错。”
原本通红的烙铁已经变得温热,甚至于逐渐变凉,家仆阿若用铁钳夹着温热的烙铁,将烙铁放入火炉里重新加热,一刻钟之后,他如法炮制的用刚才的法子,将阿勋右胸乳尖那颗乳头给烫成了女人乳头的大小。
“对了,接着在这婊子的鸡巴上也刺一个「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