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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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幺彬彬大雅君子!」他口里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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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里「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幺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黄昏时分,丛林里显得一片阴郁。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钻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里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里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里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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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幺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里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