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不好男色的,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和祁瑞的刻意引诱下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从此欲罢不能。
“哈哈,瑞儿可真是舅舅肚子里的蛔虫,深得舅舅的心呐。”
祁瑞看了看被操得跟个破娃娃似的袁牧和依旧龙精虎猛的袁威,默默把饿坏了和自家舅舅划了个等号。
“瑞儿这里可真贪吃,光是看看就流了这么多口水。”
他这满腹不堪又无能为力的样子,让身上施为的壮汉越加兴致高昂,越发卖力地操他干他,直把半个囊袋都干进了他的后庭里。
少年被干得气不成声,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而他身上的男人则是畅快无比,越战越勇,眼底的欲望浓到化也化不开,好似要把少年干死在身下
祁瑞可不知矜持廉耻为何物,被他这么一挑逗越加饥渴得不行,自发地抬起臀把屁股送到袁威的掌心
看着激烈交合着的两个人,祁瑞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无比兴奋,仿佛那被压在书案上正接受狂风暴雨般狠狠操弄的人是自己。
“啊..啊..不..父亲..不要”
光是这样想着,祁瑞就觉得心痒难耐,屁股里积攒的淫水像决了堤似的沿着臀缝向下流。
案上,同样柔弱的那个地方被一根巨大的性器不断贯穿着,性器主人高大威猛的身躯俯在少年身上紧紧地把少年锁在身下,精悍的腰杆不停挺动,一下接一下狠狠地占有着少年。
少年被身上的壮汉肆意顶弄侵犯,如玉的肌肤被折腾得又青又紫,私密的部位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宛如一个无力的破布娃娃,只能任由壮汉在自己身体里泄欲,眉间一片凄楚。
“舅舅,让我帮表哥一起伺候你可好?”
这洪水一旦开了闸,
初时袁威还顾及袁牧是自己儿子,颇有忍耐。可这人吧,是越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袁威也不是没想过找一个代替的,可这长得像的吧他气质不像,气质相似的吧又没有袁牧身上的那股子韵味。
“舅舅疼疼瑞儿吧,瑞儿快痒死了。”
袁牧身体一下子悬空,他被夹在两人中间进退不得,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臀上,袁威猛烈的进攻接连不断地撞击在那里,身体被一次次撞飞又因为禁锢而一次次原路落下,两个相反的巨大力道让袁威那玩意儿进得更快更深,一下下把袁牧逼得快要崩溃。
“啊..啊..不”
袁牧是他的长子,在躺在他身下之前是府里不受重视的存在。他袁威是个粗人,最见不得那些个满口之乎者也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书生。而袁牧恰好就是这样一个人,自是不得他欢喜。
袁威被他这一脸欠干的浪样勾得心神荡漾,可又实在舍不得身下人儿的美妙滋味,遂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把胯间那玩意儿不要命似的往身下少年的身体里送
“舅舅,瑞儿也想要。”
袁威直被他搅得欲火焚身,可这还不算完。祁瑞赤裸着走到两人身前,把身体被干到已经有一半悬在书案外的袁牧从后面半饱在怀里,使劲分开袁牧的双腿对准袁威的胯,两手轻捻袁牧的两颗茱萸,笑意盈盈地看着袁威
“哦,哦,唔。牧儿的屁眼越来越舒服了,夹得为父好爽。哦,真紧。舒服,真舒服!比干黄花闺女还舒服!牧儿,我的小心肝,为父怎么不早点操你呢。为父应该早点让牧儿用下面这张嘴吃为父的大鸡巴。牧儿来,腿再张大一点,让为父再操得深一点。”
袁威从祁瑞一靠近书房就发现了他,看着祁瑞盯着自己的性器一瞬不瞬的饥渴模样,袁威心里有一种诡异的自得感,一边继续操弄着身下的少年一边探出大掌伸进祁瑞衣服里在他屁股上揉捏,还坏心眼地用手指在祁瑞的臀缝间摩挲,毫不意外地摸了个满手水,一脸淫笑地看着祁瑞
可是吧,这凡事它都没有绝对。作为儿子,袁牧自是不得袁威喜欢;但作为身下人,袁威却是对袁牧心痒难耐。
袁威此时可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从来没在乎过,他想要的只是身下这具美妙的身子和在上面驰骋的无尽快感。
看得到却吃不到,祁瑞不太满意,眼睛扫过书案上的盒子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从盒子里挑了一根最大的还带着某种粘液的玉势,就在袁威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地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瑞儿乖,表哥饿坏了,等舅舅喂饱了表哥,舅舅马上就来疼你。”
那动作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总之,袁威是越忍心越痒,越痒越要忍;最后终于忍不住:管他是儿子还是什么,他连太子自己的侄子都睡了还在乎什么是不是儿子。于是,寻着一个机会就把人弄上了床。
祁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那根正在少年身体里不断进出的巨大阳物,几乎是软着身子走到两人跟前一脸渴望地注视着男人
袁威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享齐人之福,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架起袁牧的两条腿环在腰上,抬起胯就是一通猛操
“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