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逸炀的脑子转得飞快,立刻就想好了托辞:“路乔是我同桌,中午放学我拿错了他的东西,他来找我要的。”郑曜琦看着路乔身上那件熟悉的黑色外套,笑而不语。周逸炀最怕他妈光笑不说话,如坐针毡地待了两秒便起身拉着她走远了些。
“这不关心你么,”她笑得隐晦,“生日也叫了他?不单独去约个会?”
路乔眼巴巴地看着周逸炀的方向,见他闲庭信步的轻快模样,也舒了口气,不过心里也还隐隐有些担忧:“你妈发现什么了吗?”
周逸炀摸不清他妈是什么态度,模棱两可地给了个答案:“算是吧……”
“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郑曜琦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周逸炀恨不能一步三回头的神态,笑意就没停过:“真是同桌?”余光瞥到路乔难解忧虑地朝这边看,“我看他挺担心你啊。”周逸炀搓了脸,尽量笑得自然些:“没有吧,说不定他就是单纯怕您呢。”
想着想着就已是面红耳热,幸好四下本就昏暗,一点光亮也是暖黄色的,照得人的表情晦暗不明,郑女士也就无从发现自己儿子的变化。她早有些倦了,多叮嘱了一句叫他生日别拉着人喝酒,提醒他一会儿记得送人回家,便施施然离开了。
又冷又热,风里裹着植被特有的微弱泥腥味,路乔揉搓着充血挺立的阴茎,低低喘着气。肉穴里被手指勾动的感觉尤为清晰,软烂的纸团已近支离破碎,周逸炀的动作格外小心,但也更加磨人。
他支支吾吾地不回答,郑曜琦恍然大悟:“哦,那时候你还单恋着吧?”周逸炀还没见他妈这么关心过他的感情生活,忍不住吐槽:“您这也太八卦了。”
周逸炀把人送到楼下,夜风微凉,草丛树叶间不时有几道杂乱的虫鸣。小区建得老,树木都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有不少户主向物业抱怨蚊虫多阳光照射不好,只得每年夏秋两季去找人来修剪枝叶。今年迟了些,那些张牙舞爪生长的宽大树叶将本就昏黄的灯光切割得越发破碎,只能露出一点稀薄的光影。
“哦。”这一句很是意味深长,“那天你说要留宿同学家,也是他?”周逸炀低着嗓音想做最后挣扎:“他生病没人在家,我就去照顾了一晚。”
“怕我管你俩谈恋爱?”周逸炀浑身一震,到嘴边的脏话差点如脱缰野马似的就要往外冲,半晌才压下去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郑曜琦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你反应可以再夸张点。”
周逸炀从善如流地往他湿黏热腻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那颗纸球已被浸得湿透,软趴趴地堵在半指深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戳弄噗噗地挤出暖热的淫液。“好多水啊。”路乔根本无暇顾他的调笑,他挺着腰,肉白的两瓣屁股轻轻贴在湿滑的树干上,湿冷气顺着皮肤侵入四肢百骸,让他抖着腿又开始簌簌流水。
点点头,“你是逸炀的朋友?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周逸炀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发现什么,你是我的女朋友吗?”见路乔立马就要发作,又凑近了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一起回家。”
她顿了顿,也悄然打量着坐立难安的路乔,压低了声音问:“真在谈恋爱?”
郑曜琦再回想起从前的蛛丝马迹,“也不见你喜欢吃糖,还天天随身带着。”她收敛了神色:“真喜欢就别影响到你俩的学习,知道吗?”周逸炀连连点头,“还有,”她很是严肃,“真想做什么也得等毕业后,还要做好——”
另一只手托高了路乔一条腿,将拥挤的肉缝展露开,手指在肉道内翻搅出水声,和近处偶尔响起的虫鸣,远处高楼隐约传来的聊天谈笑电视放映声杂糅于一体。路乔恍恍惚惚觉得那声音就在耳侧,腿弯越发无力,仿佛在用逼套周逸炀的手指。阴蒂上的刺激仍未结束,收紧了小腹也无力抵挡灭顶的快感,鼻腔里呼出两道细弱的,被热烫情欲充斥的泣音。
湿黏的纸团被勾弄到了穴口,黏糊糊地被榨出水,热液淌落到大腿的肌肤上,被偶起的一阵风飞快卷走了所有热气,徒留一道透明的水迹。
周逸炀哭笑不得地打断她的话:“妈,妈,我知道的。”虽则自己都快把路乔给吃透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有分寸的。”心里却已经想到了自己每每去吃路乔那多水的逼,都恨不能将它整个吞下去,鸡巴也想整日埋在那小小的柔软的子宫里,把路乔操得大了肚子,软绵绵地用逼去含鸡巴,在床上哭着喷水还要小声叫着老公求操……
周逸炀从中嗅到一丝不一般的味道,“你不反对我谈恋爱啊?”“真反对了你能听吗?”她从挎包夹层里拿出几颗糖,递给周逸炀,“刚偶遇了以前一位患者的家属,她女儿给的。”
路乔的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隔着外套那股阴凉气都冻得他直哆嗦,尤其周逸炀又扒下了他的裤子,冷风飒飒地拂过裸露的皮肉,缩在肉唇里的花蒂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被舔得水光四溢。他难耐地挺身,腿根处的嫩肉被周逸炀鬓角的发茬磨得发痒,不自觉收紧了腿,紧箍着在腿缝间作乱的一颗头:“你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