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这么多水。”季河促狭地吹了声口哨,拨了拨肿胀得深红发紫却久久未能发泄的阴茎,笑得格外揶揄:“是尿不出来吗?”两指往下拨开肉唇,触及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路乔的颤栗喘息,“用这儿尿,怎么样?”路乔艰难地分出些神来拒绝他:“我不……”尾音未落,娇嫩的穴口便被狠狠刮了下,酸痛感瞬间蔓延全身,几滴透明水珠陡然滚落,在指尖腻作一团。
呻吟声支离破碎的落在耳畔,季河笑意沉沉地将下巴搁在他不住抖动的肩上,指下力度不减,直叫它硬得上翘,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腺液才停下。手掌亲昵地贴紧了下腹,哄着路乔低头去看,路乔咬着唇骂他,被愈发沉重的顶弄压迫得呜咽出声。温热掌心来回抚弄着被顶得凸起的皮肉,季河舔去了他颊上一丝冷汗,鼻尖轻蹭着鬓角:“想射吗?”路乔抽噎着正要作答,一股更为强烈的尿意即刻侵袭全身,小腹剧烈抽搐着收紧,鼓出的龟头形状愈是可怖。
“好烫。”季河说话都似乎带了点血腥气,路乔抖得厉害,哑着嗓子又哭了一阵,被捧着脸亲了好一会儿才和缓过来,他恨恨地推开季河的脸,没好气地骂他:“有血。”
蒸发殆尽的露珠,落在脚面微微的痒。周逸炀在不远处倚着棵树抽烟,看见他俩大早上赤身裸体的就开始白日宣淫,在心里暗骂了声,索性别过脸去,懒得看这两人在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他想走回帐篷,甫迈出一步便僵住了身体,硬声硬气地叫季河背自己回去,听到对方戏谑的笑愈加恼怒,抬眼便见几步之隔的周逸炀表情复杂地看向自己,脸颊愈烫,暗自拉下季河脖颈,附在他耳侧说道:“周逸炀来了,带我回去。”
季河却极缓地掌着他挺翘红肿的臀肉,眸色深沉地看他粉白胸口上两粒红玉似的乳珠:“乔乔这么漂亮,怕他看见吗?”他注意到了不远处属于旁人的目光,因而故意将满指白浊抹在了路乔后腰
他的话语里难掩惋惜:“不是尿。”路乔咬牙捱过这一阵莫大的酸疼涨麻,愤恨地转头咬住他的嘴唇,季河默不作声地任他咬,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阴茎再浅浅抽动两下,便抵着已是肿大的腺体射了精。热烫精液灼得路乔身体震颤,阴茎终于得以发泄,却是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而后却有道更大的水流激射声,落在地面格外明显,路乔彻底脱力,隐于肉唇下的细口大开着喷出清液,将身下茂密的草叶打得东倒西歪。他再不敢睁眼,牙齿将季河的嘴唇咬出深深一个印记,鼻翼翕动着,哭得异常可怜。
哭声似乎就没止过,都叫不远处的周逸炀听见了动静。脚步声步步逼近,季河看着全然失神的路乔,亲了亲他的眼睑:“那当着周逸炀的面,被我操尿,好不好?”路乔恍然回神,挣扎不及,季河如野兽般将他钳制在怀,手指陷入湿滑肉道,淫水满溢到穴口,失禁般往下流落。
路乔的身体因身后沉重的顶弄不断前移,指尖堪堪触及不远处的树干,立时抓紧了再不敢松手,却更加方便了季河的动作。两具赤裸身躯紧密叠加,粗重的呼吸就在耳侧,路乔腰酸腿软几近站不住。季河亲着他通红的脸颊,手下顺势抚到颓软的阴茎,粗略撸动几下便叫它又再硬了起来。
因着姿势的缘故,阴茎进得愈发深,路乔的抽泣声就没断过,肠肉一道道绞紧,把季河箍得进退两难。龟头埋入内里越是紧致缠绵的层层软肉间,只是轻微抽动都能叫路乔抖着肩吸气。季河抱着他走向边缘的树丛,臀肉上清晰的指痕久久不退,在深绿林地间格外明显。
待水声渐悄,路乔才松开嘴,转过身缩进他怀里,哭声闷闷的。季河抿去了唇上渗出的血珠,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入已然是个浑然圆洞的浅赭色后穴,浓白精液如细流往下落,路乔的呻吟纤弱无力,肠肉却极尽缠绵地吸紧了侵入的异物。
最是柔嫩的蒂头几乎要被指尖碾烂,充血胀大,如颗熟透的丹果,轻轻一碾便爆出糜红汁水。肉穴抽动着流出淫液,路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节被粗粝树皮磨得发红,眼前满是一片水雾朦胧。温热日光将皮肉都镀上了热意,可他仍觉得冷,冷汗簌簌而落,手脚都如针刺似的泛着酸麻。
被林间幽风一吹,路乔骤然被冷得打了个颤,肠道层层绞紧,季河闷哼了声,忍过那阵强烈的射精冲动,将人放下又自身后插入。路乔腿软得不成样子,全靠季河掐着腰才能勉强稳住身形,身体却依旧无力地往下坠。季河却悄然加快了动作,狰狞肉刃次次全根没入,将一口穴眼捣得糜红熟软,“啪啪”地溅出水液。臀尖红透了,柔软得似能滴下水。
季河吃准了他惯会演戏,疾风骤雨般捣弄那一点,誓要让他亲口哭着求自己,语调越是温柔,动作越是凶狠:“是不是想尿?”路乔哭得愈烈,眼泪滚珠子似的往下掉,腿肉痉挛着不住抽搐,季河颇为怜惜地吻去了落在唇上的泪:“乖,说出来就不弄你了。”路乔沉默了半晌,可急剧起伏的胸膛与急促的呼吸却全然揭示了他此刻的无措崩溃,季河的亲吻轻如羽毛,恰似安抚,可后穴里的阴茎却像烧红了的刀子,不把那一处软肉捣烂剜破便不罢休般地重顶狠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