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温柔如水的眼中不带一丝鄙薄,亦没有故意挖苦。
他用水打湿了脸颊镇定一下,就把水流扑到身上,又探到下身搓洗,抚摸待会要受苦的两个地方,分开腿的时候感觉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善缘尊者司徒屿出言:“念你身体虚弱,暂且免了你自罚三门,调理完身体后回族中再做打算。便直接开礼吧。”
拜完之后,司徒骞和杨钰便起身进入专门的房间,早有二玉童在此等候,一人头带三足金乌额饰,一人梳了麦穗头,两弯小辫子垂下来。他们各代表天、地主持验身礼,三位上人自持身份在仪式中是不参与的,只由这两人代替见证与传话。
司徒骞瞪他一眼,对他一路指引时张口乘器闭口乘器的很是不悦,但也知道没办法,再说和个不是人的仪式灵偶也没必要置气。
“师兄便是师兄。”杨钰看着他,“不论如何,我都会同师兄……治好这走火入魔之症的。”
待二人进了门,霜清秋与司徒屿端坐两侧,上首另有一外道化身模糊了面容不知身份,也猜想到大抵是宗门派来见证的,司徒骞不敢仔细打量,与杨钰一同问好。
行走间轻纱舞动,油光水滑的肌肤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魅惑。
他长长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神已不再慌张迷茫。
那刑罚以司徒骞此时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撑不下来的,所以司徒屿与宗族内长老商议后做出通融,让这惩罚得以延后进行。
司徒骞把一头张扬乱发梳顺下来,不似平日的跳脱样子,给那英俊蓬勃的面容添上一丝安静柔和的味道。他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素白外袍,透过轻纱能看到一点他肌肉紧实的酮体,长袍下摆拖地,衣襟在胸前以绸缎系住岌岌可危,似乎一扯就要散开。
司徒骞第一反应便是倍感受辱,他不懂男子间的情爱,身为尊者亲传弟子,又是仪表堂堂的男子,只想到若不是为了恢复修为,怎么会向他人敞开那处羞耻后门屈辱雌伏。难道在杨钰眼中自己是那种会撅起屁股向人献媚的人吗!脑中便有羞怒之气。
“你!你当我司徒骞是什么人……”
之后司徒骞乖乖俯下身子,是为请礼:“小子司徒骞,心悦杨钰,欲做乘器,共同双修,请礼验清白,由天地共证。”
“不麻烦……”身后,杨钰看着他背影,也追了上去。
杨钰一身玄服穿戴整齐,更衬得芝兰玉树容貌俊美,肤白如脂玉,发乌如墨洗,从屏风后走出时叫人错不开眼珠。但他只一心看向对面。
其实这元阳未泄从真气的精纯程度上就能窥见,但为了确保正身,司徒骞还是不得已在杨钰面前进行自渎。
司徒骞刚要发作,却与抬起头的杨钰对视——那张脸当然是好看得紧的,司徒骞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合时宜地跳错一拍,这人的一张脸简直天生克他。
他们二人彼此相对鞠躬行礼,脸上就都有了热气。
这第一关是先由司徒骞动作,借龙星从田间升起喻玉茎挺立的姿态,验证前阳是否康健守礼。
这是什么罚霜清秋和杨钰却不知道,而司徒骞早有心理准备,只低头一拜:“是,骞儿遵命,谢师父体谅。”
一般验身礼无需有此步骤,但司徒家是修仙界望族,三门之罚便是司徒家的古训之一。这强势家族中本家所出的男丁如果要做他姓的乘器,是被视为一种有悖宗族养育之恩、有损祖宗脸面的行为,在举行验礼前要先面对师长族老请罚认错,再四肢着地爬过族中主道从宗祠通往墓陵的三扇门,期间不断受沿路的众族人施加于身的羞痛刑责,半个时辰内通过才算洗刷了自己的罪孽,再交予外姓御者验身。
说完便匆忙转赶去约定地点,他们二人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若让那寒露尊者知道他的宝贝徒弟早打好了提前串通的算盘,还不知道会气得怎么整自己。
待梳洗完毕后,他们就换上专门的礼服。
礼童唱到:“第一验,见龙在田。”
眼睛慢慢说。他作为阴宗弟子,对这事了解更多。
上首之人发话:“可。”
司徒骞感觉像是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也熄了怒气 ,叹道:“那可多谢。行了,待会你不用担心。要帮我恢复修为,还要做些表面功夫,也是麻烦你了。”
他们分别引杨钰、司徒骞二人前去隔间梳洗沐浴。修仙之人身体洁净,但礼法不可废,是为显其心诚。
司徒骞在水雾缭绕中出了一阵神,就听旁边梳小辫的小童用悦耳的声音脆生生地说到:“请乘器浣洗身体。”
退一步讲,他也不是那种耽于身体享乐之人。刚踏入修行时就被告诫过泄了元阳会有碍功法进益,他虽爱美人,却更知道自己的修为才是立身之本,之前即便碰上那痴缠于他想共度鱼水之欢的人,也不曾全盘交付,心里总有份冷静在,知道不能因小失大。
他坐在床铺上,故作大方地抽开绸缎挽起的结,前襟一下子散开,从前胸到脚趾的一整片风光就都露出来,围簇着麦色肌理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