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痛苦地喘息着,顾水只觉得心如刀绞。
我,我姜温看起来十分不适的样子,她重重喘了口气,道:我给自己下了药。
想了想,顾水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话,风寒不是这般模样
姜温!你疯了?你当自己是什么?竟然想用身体留下我?
或许有去无回,这是顾水早就料想到的。
所以说顾水,你现在在做什么?救了她,然后赶快离开啊!
二人终于赤诚相对,顾水大手抚向她白皙的胸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惹得她娇喘连连。他掐起她胸口粉红的一点,右手向下探去。
说着,她竟是呕出一口血来。
有人刻意放出有关他父母的风声,吸引他前往。
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不住地抚摸和亲吻,轻轻松松让身下的娇躯无力颤抖呻吟着。掌控一个人的感觉,着实让顾水兴奋,因此他身下的某处,也不知不觉间苏醒。
留下你。
她笑着,眼角却泛起泪花,不是身体,是命。若不男女交合,我就会死。
但明知是龙潭虎穴,顾水也必须走这一遭,他不可能让父母不明不白地死去。
说完,顾水有点儿尴尬地转过头,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转了回来,你皮肤怎么这般红
姜温含着泪闭上眼睛,想用尽全部去体会,牢牢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她的肌肤因药性而滚烫,和他逐渐裸露的肌肤贴在一处,让他的身体也暖了几分。顾水垂首亲吻着她,嗅到了一些令人沉醉的冷香,是独属于姜温的气息。这香气有时站在她身旁就能清晰嗅到,那时他第一次发觉女孩子原来那么香,后来他还瞒着姜温,偷偷洗了裤子。
青云大会后日举办,从这里出发最快要一天一夜。我只要再拖你半天......
药?你联想到了什么,顾水眉头一皱,眸光忽明忽暗,姜温,你想做什么。
这是陷阱,显而易见。
他只能抬手抹去她的泪珠,在她面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是不含任何暧昧的,恍若珍宝的轻吻。
他心里有声音这样告诉自己,可他停不下来。
顾水没再犹豫,他怕耽搁解毒的时间,扶起自己肿胀难忍的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是足够迎接他的程度。
顾水给不了她承诺,也给不了她未来。毕竟他可能无法活着回来,不能给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期待。
不过,你也可以唤我的伙计来为我解毒。
姜温,你这般豪放是和谁学的?早叫你不要开什么酒馆,来得人鱼龙混杂,你都成了什么样子
他无声叹出口气,随后毫不拖泥带水地俯下身子,将薄唇覆了上去。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顾水只觉那处又肿胀了些,姜温平日所有的冷傲与自持,现在在他面前都化作了柔情似水。她是如此渴望他的爱抚,渴望他的触碰
他反射性地伸出手去,最后却还是强忍着将手指狠狠扣紧放下了,姜温,你疯了吗?
这是一个由顾水主动的吻,或许会是他这一生唯一的一次。
唇齿间的纠缠,让房间回荡着暧昧的声响,姜温被他亲吻得不知今夕何夕,身子软绵绵瘫在床榻间。顾水趁机褪去了她的衣衫,手指在她滑嫩的皮肤间流连。
着外衫睡觉当然热,我又不能给你脱了不是?顾水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继续道,你要是有一点点清醒,就自己脱了衣衫然后盖好被子,我出去给你弄个醒酒汤啧,这东西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他们不是爱人,一切都是为了解毒。明明给她就可以,别的没必要做也不该做。这样说来,其实连亲吻都是不应该的。
顾水险些拍坏床边的桌案,他很少动怒,此刻却是真正被气到。
顾水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房内静悄悄的,空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只听得到姜温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呼我,我
他连忙抬手凑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这么烫!喝醉也不会这样,难道是惹了风寒?
顾水的动作看起来稍显青涩,毕竟他接触过的女人只手可数,不过也算有点儿章法。在唇瓣的厮磨间,顾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知道是她又落泪了。
可是姜温......
姜温正醉着,对他的怒气毫无反应,毕竟她清醒时更是不会在乎。
然而亲吻已经不能够缓解药性带来的痛苦,姜温渐渐发出疼痛的呜咽,让顾水明白他该继续了。
你会死,顾水,你会死!
姜温几乎歇斯底里,说这话的同时她嘴角还溢出血来,显然体内的春药已经深入到必须疏解的时刻。
是谁。随后她带着迷离的漂亮眼睛眨了眨,又抬手松了松自己颈边的衣衫,热
顾水惊得连眼睛都忘了眨,身体反射倒是极快,被子唰得一声将她包裹。
谁知姜温听了这话,竟然直接抬手扯开了胸口的衣襟,精致的锁骨随着纯白色的内衫一同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