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姨娘的身子肌肤好呢,细腻得像是吹一口气,一弹指就会破掉一般。”
这怎么不叫韩云溪嫉妒。
姨娘识字不多——但韩云溪对此非但没有鄙夷,甚至异常嫉妒。修炼一途,识字阅读尤为重要,越是境界高的高手,往往都是满腹经纶的,尤其是到姨娘这种内力外放境界的,本该需要更好的学识去理解秘笈的真义。
母亲,这一张白宣纸,既然你放着不下笔,为防被他人强的先手,怨不得儿子先下手了——韩云溪这么想着,却从身旁拿起酒壶,给姨娘倒了一杯。
“此乃百花酿,山下酒肆掌柜说用了百种花朵酿造而成,想必是吹嘘之言,但的确带有一种淡淡的花香。”
今日姜玉瑕没有穿了一身亵衣【接客】,但看着襟衣素裙的姨娘,韩云溪却又差点把持不住了。
“昨夜为何鸣钟?”
姜玉瑕不曾知道韩云溪在“视奸”且在内心猥亵着她,她依旧异常享受韩云溪【灼热的注视】,甚至发现了韩云溪更多地把目光投在那锁骨下的胸部,她居然还稍微挺了挺胸,那对没有胸衣约束的肉球撑得襟衣左右挪开,露出更多的雪白乳肉来。
但有时候,穿比不穿更妙。姨娘那对襟常服内,两道在乳下交错的襟衣上,雪白一片,里面明显没有穿着胸衣,悍然地将那半边肉球和中间的深沟裸裎出来,看得韩云溪心痒难耐,心道:这什么鬼【明玉功】,难道是能少穿衣服就少穿衣服的?却不知姨娘那素色罗裙内,那芳草萋萋的下体是否也未曾穿那亵裤?
韩云溪知道姨娘裸露身子是因为要修炼明玉功,但他却摸不清其中规律。那明玉功过于神妙,和他所了解过的内功心法的修炼全然不同,似乎无需打坐调息,仿佛行走间那内力就能自行运转修炼一般,只能通过其穿着得知姨娘是否在修炼。
姜玉瑕坐在石凳上,那对雪白的赤脚晃荡着,虽不穿靴子,但上面一尘不染,疏于修剪的脚甲稍长,粉红通透,野性十足。
秋雨而言略感恶心,自然是不喜的,但小姑娘的身子和心都被三公子夺了去,却又心甘情愿地全部吞咽了下胃,末了还又舔又吸地把三公子的肉棒用舌头打扫了一遍,全然是为了讨韩云溪欢喜。
而且让他感到异常遗憾的是,他从秋雨口中得知,姨娘刚搬来拂云轩时,清晨与傍晚时均是赤身裸体的!想来是母亲的干预,如今姨娘在修炼时才会穿着亵衣。不过旋即他又释怀起来,对于他这种御女过百的色胚,娘穿着亵衣和裸体亦无分别。
“谢姨娘关心。”
“没受什么伤呢。”
“胡说,明玉功练就,等闲刀枪难伤……”
然后仿佛是显摆一般,她手凌空一扯,不远处水桶内的清水被她隔空【擒获】了一小团在手,再一挥,一蓬雨雾洒出,正巧淋在了韩云溪带回的那盘花上。
唯一可惜的是,当初秋雨服侍母亲,母亲却不曾让外人服侍过沐浴,更衣。
姜玉瑕接过,先是嗅了嗅,说道:“的确有点雏菊的味道……”,然后直接一口灌掉,那细长的黛眉
看着那毫无瑕疵的肌肤,韩云溪忍不住喃道。
这就是秋雨的作用,他从小姑娘口中已经将姨娘身子的细节了解得一清二楚,乳头的色泽,乳晕的大小,阴毛多寡,唇瓣形状。
“什么吹弹得破?”姜玉瑕露出好奇的目光。
然后她偏头问道:
但姨娘不用,词语贫乏的她在睡睡醒醒间就修炼到了内力外放的境界……。
云溪对秋雨的顺
姨娘憨憨的辩驳让韩云溪无语以对。
“……”
从讨好毫不在意,但他喜欢那种操纵感,一边说着情话,一边【爱怜万分】地帮秋雨整理着衣裳,继续巩固着丫头的【怀春梦】,又开始在秋雨那痴痴的眼神中,打探着姨娘的消息。
“闯山?”
“真吹弹得破……”
韩云溪知道,自己嘴上姨娘姨娘地喊着,其实姜玉瑕对于所谓的【亲情】并无太多感触。在她的情感世界里,其实只有师徒之情,师尊去世后,虽然她跟随姜玉澜来到了赤峰山,也不过是因为不想继续待在那深谷中,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顺理成章地随着自己所谓的【妹妹】上了山罢了。
姜玉瑕听闻韩云溪挨了一掌,直接一手抓住了韩云溪的脉门,一股分辨不出刚柔的内力几息之间就在韩云溪身上运行了一周天。
“一名女子,武功极高,可能是来盗秘笈的吧,伤了藏书阁一名守卫的性命。云溪不巧遇到,还被隔空打了一掌,可惜未能留住那女子,如今可能已经逃下山去了。”
“有外人闯山。”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就在韩云溪欲再度蹂躏秋雨的时候,姨娘才姗姗醒来,待秋雨进去一番侍候,也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被唤了进去。
“嗯?”
要说感情深厚,这段时间一直想方设法讨好、亲近她的韩云溪,比那位妹妹要来得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