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小女人他还治不了,他就不是薛容礼!
“哇哇哇……”殷绮梅红着眼,一口狠狠咬在薛容礼手臂上,可薛容礼从童子时开始练功习武一身腱子肉,她根本咬不动,只留下半个月牙印,薛容礼也不躲,继续俯身低头把脖子送到殷绮梅嘴边,调笑:“咬吧!这里有血管命脉,皮肉也软。”
他抱着殷绮梅哄着她不哭,愈发成熟尊贵的权臣气场肆意洋溢。
殷绮梅见薛容礼一口答应,心脏这才缓和一点。
接着,薛容礼不轻不重的抓着女人的头发理顺,拨弄那鲜红的泪滴翡翠耳坠子:“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只属于爷,知道吗?若你敢违拗爷的意思,你那么聪明,知道后果。”
其实出奶泌乳本来也不是薛容礼的主要目的,他虽然好色,也知道分寸,主要看中的是能迅速怀孕。
薛容礼给她擦眼泪,看她摸耳环,叹气感慨:“终于好了,心肝儿,爷为了哄你,费劲口舌,你也不吭几句,喜欢这样的小坠子?爷让牡丹阁、萃
“行,本来也是要给你调理,那两个医女和府医根本无用!白白浪费爷的银子!”薛容礼想起来就不满隐怒。
呵呵,他才不会告诉以殷绮梅已经怀了他的种了,等满三个、不、是四个月的时候再说。
不过,他一向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此时脸上并不明显。
殷绮梅哭到打嗝儿,用怀柔方式:“不行,薛容礼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也没说不给你生啊,但是我的身体还没怀孕呢,绝对不能这样,这样是怪物,是疾病,求你,你快给我吃解药,或者叫好太医给我治一治。”
最后还是他亲自出马,阴差阳错的在青楼里寻得了怀胎妙法,只是多少不光彩,这事儿千万不能透漏出去,否则他的心肝儿宝贝的梅儿名誉得全毁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垂下被泪水黏湿的卷翘乌睫,再无半点悲意。
她还是破功了,完全没办法冷静,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就轮到这地步?如今身体成了这副怪物模样,她就算逃出去,又如何开始新生活?除非她不想成家,否则哪个心仪的男人会要她?
殷绮梅气的直哆嗦,被薛容礼直接风流调笑着认真的送脖子让咬给惊的松开嘴,心脏小鹿般乱撞狂跳,又疼又难受又悸动,急喘气几乎要被气出心脏病,她觉得薛容礼就是个死变态,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终于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
薛容礼却以为这是爱妾在湿软撒娇,大气俊美一笑,把白绸中衣脱了给有孕爱妾抱上身子,否则着凉来月事,这小女人又该难受了,哦,差点忘了,已经怀孕就会中断月事,那更得注意保胎,于是扯来床里的一条新条褥抱上小女人。
只戴一对儿耳坠根本不够,她还要再穿两个耳洞,一只耳朵戴三只耳环或者耳坠。
奶子,奶头此时已经变成了浅红粉色,莫名把圣洁和淫荡结合在一起,手指指着薛容礼鼻尖,闭眼,泪水顺着腮边滑落,沙哑怒喊:“薛容礼,你还是人吗?!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你说这是小情趣?!我让你的乳房泌乳,你会不和我计较吗?!”
薛容礼如画长眉揪起,笑渐渐没了,一把将不识抬举的小女人拽到自己腋下:“女人迟早都要怀孕生子哺乳,不过是早晚,你说怪物?有意思,你是想一辈子都不给爷生孩子,也不准备有哺乳反应呗?你能有多高贵?我娘是圣上亲封郡主和我爹成亲生了我,也给我哺乳过几个月,你算个什么?也敢拒绝泌乳?”
这么多日子,她也知道薛容礼不是个食言的人,又想起薛容礼说的‘动胎气’的事,远山黛眉一皱,明白这个秘药也有促孕功效,便也不担心了。
殷绮梅哭了整整半个小时,薛容礼都耐心的陪着,抱着哄,在女人耳边低低絮语。
“好了,你也哭的够多了,虽然得发泄委屈,可也别哭坏了身子,我虽然有时候急躁些,但梅儿你摸摸你良心,我待你如何?我可是你夫君,刚刚不过是对你胸脯子进行些夫妻间的许常亲热,你就给了我一耳光,你自己说应该不应该,现在也不叫爷,直接指名道姓的叫我,我说什么了吗?爷活了二十多年只吃过你的巴掌。行了,心肝儿,你也解气了,哭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我生儿子?嗯呵呵,生个女儿像你一样貌比天仙也不错。总之儿子女儿都要给我生!”薛容礼抱着殷绮梅这副哭成小猫儿的模样,特别喜欢,再想到殷绮梅和他出生入死,不慕名利,现在腹中又有了自己的骨血,真是有种不知道该怎么疼爱的无措和惊喜,特别期待殷绮梅给他生的孩子,开始只想要儿子,现在儿子女儿他都爱。
他承受来自以母亲为首的、外祖鲁南王府潘氏的压力不小。如果梅儿能有孕,他也不用纳什么母亲庶二弟,也就是他庶二舅舅的老婆赵氏的外甥女、什么他的远房表妹的。搞什么家族合纵连横的联姻,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外公那个时候正经的兴旺王族,现在不过是半个空架子,还得靠其他姻亲支撑。纳这样的妾室只会有一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