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后果自负。
空旷的办公室并没有叶与程的身影,赵阎环视四周后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开门后却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吐出一口悠长的气。
他被吓到了。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展柜,叶与程正撸起袖子埋头开箱,地上是一片的包装垃圾。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回头给了赵阎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魔鬼”,“宝贝你来了?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赵阎又退了一步,他脖子几乎能听见“咔咔”的声响,他看看叶与程,又看看那个礼物,不知道是叶与程疯了还是他疯了——“婚纱?”
接着话音的是叶与程羞涩的神情,他扭捏作态,小声说,“宝贝这么想和我结婚吗?可是这是礼服啦!想要婚纱可不能这么仓促……”
赵阎哪里在听他的屁话,柜子里衣服上闪烁的钻石光泽闪的他眼睛发酸,这件“礼服”足足有一人高,上半身抹胸几乎透明,网纱上是重工的珍珠刺绣,无数颗品相一致的白色珍珠在金丝银线的穿插下泛着波纹似的柔光,裙摆是优雅的鱼尾,在玻璃人偶上紧紧包裹着,缎面上星河般的钻石除了美丽还有令人眩晕的金钱光辉。
“……礼物?我穿?”赵阎口干舌燥,被如此直观的财富冲击下重点竟然没落在叶与程拿女式礼服送他做礼物。
叶与程点头,认真地回答,“虽然托朋友的面子才能买下来,但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珍贵的,就是图它好看。”
赵阎头更晕了,他甩了甩脑袋,被叶与程误会是他不想穿,善解人意地说,“我穿也可以的,就是……嗯……”他很苦恼,说,“我们做的时候我几把拿不出来诶,得把裙子剪一下……”
“你别说话了,”赵阎绕过柜子坐到床上,按了按太阳穴,问叶与程,“……就这么生气?要玩这种花样?”
叶与程不笑了,他歪头,问,“不是你在生气吗?嗯?”
“我本来想过段时间再把衣服拿出来的,但是你生气了啊,我们得好好做一次让你消气。”叶与程说着话开始瘪嘴,他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话语上总想让赵阎不自在,似乎生怕自己在赵阎面前失了主动权。
赵阎沉默了一会儿,问,“一定要做?不要浪费钱。”
叶与程听出他的软化,顿时就高兴起来,“好好好,我听你的,那你要脱光了在我面前穿,穿好让我玩,我保证不弄坏衣服。”
听明白叶与程的心里话,赵阎无奈叹息,算是答应了。
脱衣服脱习惯了动作就很快,赵阎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沉睡的阴茎垂在腿间,遮住里面的风景,路过叶与程去拿裙子的时候被眼热的叶与程拍了一记屁股,刺痛过后的火热让赵阎一下子敏感起来,足够成熟的肉体已经开始准备着,接受阴茎的入侵。
鱼尾裙虽然看起来非常贴身,但恰恰相反,它完美的符合着赵阎的尺寸,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穿了进去。只是当裙子上了身,丝滑又无处不在的包裹感更加剧了赵阎皮肤上敏锐的触觉,下腹微微的凸起难以遮掩。
叶与程光是看着就能直接射出来,他完全不敢眨眼,眼前的美景能让任何一个人感到恍惚——
抹胸包裹住硕大的胸肌,被网纱质感摩擦到立起的粉色乳头隐约可见,上半身裸露极多,将充满男性意味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腰线的位置骤然缩紧,丰满的臀部又撑得极开,两条长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将完美的腿部曲线呈现出来,鱼尾特有的质感和优雅让赵阎仿佛真的成为了一条上岸的美人鱼。赵阎微微低头,侧身去拉身后的拉链,扭转的背脊和筋肉让人眼前发昏。
是男人,也是女人。
叶与程知道鱼尾下有着柔嫩至极的器官,也有着最能代表女性的子宫。他牵着赵阎来到了床前,行动不便的人意外的变得脆弱了,赵阎没站稳,摔在叶与程的腿边。
他深色的皮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上了薄红,在珍珠和钻石的交相辉映下显露出独特的皮肉光泽,叶与程抖着手猴急地解开裤子,他挺起下身,哄着赵阎,“帮我舔舔,好不好,宝贝儿……”
都到这个份上了,赵阎也无法拒绝。他的动作还是很生疏,张嘴含进叶与程的阴茎之后只知道用舌头小范围的舔舐,他捧着两颗圆润的卵蛋在手里细细的摩挲,蜷曲的阴毛刺在脸上也顾不上了,因为含不住的前列腺液混着口水不停在滴落。
“唔……嗯……”赵阎从喉间发出含混的声音,鱼尾裙束缚住他下身的动作,在叶与程越发狂乱的抽送中只能被迫用上身迎接蛮横的冲撞。叶与程这次没有刻意控制,痛快地达到顶峰,他抽出阴茎快速打了两下,然后尽数射在了赵阎的脸上。
赵阎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脸,没忍住咳嗽起来,脸上滑落的白浊滴在锁骨上,和胸口的白珍珠相得益彰。“你……啊……”赵阎话没说完就被拽起来扔到了床上,他无法活动,只是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叶与程把赵阎胸口上裹着奶子的布料向下扯了扯,一对深色的丰硕胸肌顿时弹跳了出来,叶与程的鸡巴正好甩在挺立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