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伏黑惠的小鸡巴头冠上的包皮,手指极有技巧地揉搓他粉嫩的马眼,小口处吞吐出了透明的性液。屋外又响起了脚步声,伏黑甚尔抱了伏黑惠藏匿到阴暗的死角,捂住他的嘴手上动作不停,看那根肉茎在他手心瑟瑟发抖立了起来,伏黑惠已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情动和羞愧让他全身发烫。
又一个男孩蹑手蹑脚地敲门,之后颇不好意思地进来了。是叫乙骨忧太吧,伏黑甚尔瞥一眼他格格不入的白色校服努力回想,弱鸡,不过打架还是有点意思。他的儿子又开始挣动了,不听话啊,伏黑甚尔将他压在身下,长了老茧的手指狠狠刮了下两颗阴囊下的会阴位置,伏黑惠一震,就骤然射精了,啧,小处男真快。
他勉力撑过了一轮又一轮的发情,五条悟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阴道时他目光都是涣散的,他腿心的两个肉洞正在剧烈翕张,滴滴答答地流水,空虚得急需男人又粗又长的鸡巴填满,他满脑子只剩下鸡巴,能把他肏一整晚肏奸到高潮失禁的大鸡巴。
伏黑甚尔悄然靠近,一把将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始警惕的小儿子拽进了房间里,这个到处都是成年人淫玩取乐的肉欲芬芳的房间。
他的儿子挣扎得比第一次挨他操的十七还要厉害,乱扑乱打,羞愤交加地嘶吼,如果不是双手被捆住了怕是伏黑甚尔早就给他养的小动物们咬死了。伏黑甚尔太不满意了,十五岁,还是个处男,他在惠这个年纪连男人都操过了,五条悟这么多年都教了他儿子些什么?
他懒洋洋地起身,拔出来的屌带落了大滩汹涌的性交体液,他的龟头从十七的阴道内牵出一条粘稠的水线,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情而糜烂得要命。他像头敏捷的豹子般边走边舒展着充满力量的暴突肌肉,两腿中间吊着的那条肉红色鸡巴一甩一甩的,极具可怖的攻击性,他无声走到门边,嘴角的伤疤因不怀好意的笑又扭曲了几分。
伏黑甚尔笑出了声。
伏黑惠在受到袭击的一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躬身一退,差不多是同时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并且十指结印准备召唤式神。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在体术上天与咒缚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伏黑甚尔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伏黑惠,一手就钳住了术师那双灵巧也危险的手,拎一只扑棱的鸡崽似的把他一路拖行。
五条悟细细打量了一番十七的神情,指节在湿黏的阴道肉里抠挖,挖出了一大堆浊白的男精,拖长了尾音啧啧称叹:“伏黑甚尔那老东西射了不少啊?他是个老手啦,操你操得舒不舒服?”
十七的眼睛没有神采,他早已习惯了做个温顺的泄欲工具了,乖乖舔男人的鸡巴,吃男人的精液,他通过发情勾引男人汲取咒力的年轻肉体是具令人垂涎的淫器,他双腿中间淫靡的洞是男人通往极乐天国的通道,不管是他的主人夏油杰,还是五条悟,又或者伏黑甚尔,他们都是男人,注定都会把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性交,射精,然后获得这人间无上的快乐。
十七知道他还在帐里,别人轻易不会发现他,他望着那个数次趁机捡漏强奸了他的男人挟住幼子远去,叹了口气,血液恍惚又在骚动了,他还一次也没有射过,体内春潮涌动。一天还没有完。
男孩子从外面耐心地叩门,“五条老师,是你吗?”
门在十七身后关上了,彻底阻隔了夏日明亮的天光,房内半明不暗,实木地板是冰凉的触感,可是十七燥热的躯体并没有得到冷却,他通身泛出薄红,阴茎微勃,每当他忍受不住扭得像条蛇般试图自慰,红绳就勒住他膨胀勃起的阴茎,硬生生让他痛得软下去,来回数次后他满身春汗淋漓,喷出的阴道淫水和肠液糊得下体一塌糊涂,然而越是惩戒,体内性交的欲火就烧得越
伏黑甚尔将指间稀薄的处男精水揩在了伏黑惠的脸上,用胳膊夹了他一脸受了重大打击表情的儿子施施然从角落里走出。他的龟头塞在十七的屁眼里射干净了最后一泡精液,整理好衣冠禽兽的衣服,想了想,又拖了一身狼藉身体赤条条的十七挂在了五条悟的房门前,嚣张且恶劣地留下了伏黑甚尔到此一游一样的罪证。
忽然伏在他身上用鸡巴奸肏他的男人停了下来。木门被人敲响,温吞的,礼貌的敲门声。
他的一身淫肉摇摇晃晃,他还活着,只剩鲜美的骨肉,在世上的欲海漂浮。他确实是个天生的男妓,离了男人的屌具他就活不下去。
该挨男人鸡巴奸的臭婊子。
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儿子面前似乎也没有多少羞赧,他压着伏黑惠的头去看十七被操得合都合不拢的水淋淋的逼,在身后环住伏黑惠拉开他的腿,从校服裤中将男孩的还在发育中的阴茎掏了出来:“爸爸今天给你上生理课。”他难得耐心教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看这个人,你的五条老师不也喜欢操屄?男人都这样。”
乙骨忧太杵在门口好一会儿了,像被房内一副淫艳姿态的十七惊到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拍了几张照发给了手机上的某个人,又打了个电话急急解释着什么,伏黑甚尔猜那是五条悟,然后那男孩就跑了,惊弓之鸟一般,极力否认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