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是很缓慢的,倒一如萧随本人,是个温柔似水的性格。只是萧随这人远远瞧着眉目细秀,貌若好女,胯下那根物什却远比常人还要粗得多。虽说比不上裴哲大将军那一柱擎天的凶猛模样,却也每每能将苏谨肏得够呛,只恨不得瘫在床上才好。
苏谨半跪在榻上,身体摇摇晃晃地扶着小腹。他拇指贴着自己被汗浸湿的雪腻肚皮,低低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笑道:“丞、丞相真厉害”
萧随用力掰开他那两瓣肿胀泛粉的艳臀,露出藏在臀瓣间湿意淋淋的熟烂花户。他抬腰一挺,将性器整根送入,随后便用拇指掰开那两瓣湿软吮吸着的娇嫩花瓣,只对准最中心喷汁不停的红艳女窍拍打顶弄。
萧随深喘了口气,一左一右地抓紧了苏谨的两条雪白大腿,折在苏谨的胸前,紧贴着汗湿一片的白腻小腹。苏谨微微颤抖着夹紧了体内的这一根烫热肉物,十指微微痉挛着掐进腿根儿附近的细嫩皮肉里。萧随捉死了他的两瓣满是红痕的挺翘艳臀,动作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
那根滚烫性器在窄嫩湿滑的蜜道内来来回回地用力重碾,插得整只红腻雌穴汁水四溢。黏稠滑腻的淫液滑溜溜地裹着这人的男根,穴肉便急急地吮舔嘬吸着肉茎上每一处的贲张青筋。细滑软嫩的红肉被棱角锐利的青筋动作凶恶地进出搅弄,便融化成一滩红蜡似的软腻湿肉,细密密地裹缠着男物,从穴口缓缓滴淌着黏稠湿腻的剔透淫汁。
在自己身上的苏谨半是搂抱地放在了榻上,随后压下来,去扯苏谨身上方才穿好的龙袍。
粗长滚烫的阳具烙铁似的直冲进苏谨雌穴深处,捣得他眼角登时一片晕红,泪眼朦胧地抽泣出声。他死死抱着萧随挺身顶撞不停的腰胯,听着耻骨与软烂花户紧密相接时发出的黏软水声,喘息着颤抖不止。那性器又急又快地啪啪撞击着苏谨娇嫩湿窄的女穴,将整只淫洞插得汁水淋漓。顶部硕大的龟头对准阴穴深处的窄口一凿到底,生生将那处娇腻腻又嫩生生的湿软肉环插得抽搐不止,一圈儿圈儿地用力收缩痉挛着,牢牢吸吮住湿烫硕硬的肉茎龟头。
萧随抬起他一条腿,将裤子解了,把昂然挺立起来的性器贴在苏谨腿间的那朵脂红沃肥的蕊花上,微微地蹭了几下。苏谨方才洗过一次澡,穴口湿软得一塌糊涂,还滑溜溜地淌着水儿。那男根不过稍稍探入些微细热滑腻的红肉,便被如饥似渴的黏肉一口嘬住,软乎乎地蠕缩吞吐了起来。
那一只软嫩肉环紧紧箍住挺入雌穴的阳具顶部,吞吐着腻出一点儿湿亮淫液,从穴心儿湿淋淋地喷了出来。
苏谨只觉得宫口酸痛得要命,连带他穴眼儿里含着的那根阳物,都变作了刃一般粗暴捣弄的物什。他今天被人抱在怀里,伏在他们胯下颠鸾倒凤了足足一日,那些男人们又是个顶个的力气十足。娇嫩无比的宫口便在这无休无止的奸弄下被插得抽搐不止,只能翕动着小口嘬住这一根烫物,肉嘟嘟地裹缠着细细舔弄。
“丞、丞相”苏谨颤着声握了萧随的手,一手将自己的大腿极力掰开,露出那只早就湿腻不堪的淫靡花户来,“进、进来弄一弄朕这里”
周围服饰的人们都知情识趣地退了,把帘帐放下小半,堪堪遮住榻上乍泄的绝艳春光。苏谨喘息着去解萧随身上的衣服,两条雪白的大腿勾在他的腰畔,与他唇舌相接着细细亲吻。
萧随沉着气,扶着男物,将整根肉茎一寸寸地楔进这处窄嫩滑腻的肉洞里,直直完全填满。苏谨一双乌玉般水润透彻的眸子失着神,微微地喘着气瞧他是怎么把那肉刃顶进自己的雌穴里的。原本空虚淌水的搔痒感渐渐消失,随后便转化作涨到极致被全然支配的掠夺。
萧随动作一顿,俯下身一点点地舔吻着他的后颈,发出了一声近似疑问的闷哼。
他话音未落,扶着他腰胯挺身肏弄的萧随便猛地一停,随后重重喘息着将他猛按到了榻上。苏谨浑身酥软地瘫在榻上,冲着他懒洋洋地笑。两瓣雪白屁股高高地挺翘着,在贴近萧随胯部的地方露出一只红腻腻的娇嫩花户。花户的正中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缓慢翕张着小指粗细的嫣红嫩洞,在穴口的边缘鼓鼓胀胀地微微外翻着。那湿软红肉衔物似的正正一口吸住蹭磨着软腻花肉的阳具,当即便吞咽含吸着用力嘬进腔肉中。
软肉牢牢地吸附着青筋贲张的茎身,拖带着红肉便鼓胀胀地堆在了穴眼儿。那一团红腻湿得如同被拧烂了花瓣的蕊花,黏糊糊地堵在穴口,几乎要与大小花瓣一道儿熟烂成湿嫩诱人的雌花。
苏谨卧在萧随的身下,被他扣着腰腿,来来回回地肏弄着娇嫩嫩的阴穴与宫口,被那快感淹得几乎溺死。他抓着对方的肩,夹着那一根粗如儿腕似的滚烫阳具,只觉得自己如同快要被烫化的红蜡,软腻腻地几乎化作一滩红膏。腿根儿雪白
苏谨便握了他的手,紧紧贴着自己雪白滑腻的腹部,微微压低了眉眼。他眼尾湿红地细微上扬,只喘息着呜咽道:“丞相丞相摸摸这里哈”随着对方的重重一捣,他当即颤了颤身子,难耐地微微后仰,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汗湿颈子,“是是丞相肏进朕子宫里的呜丞相的阳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