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晓得的,你放心”你眼眶发热,幸好房间昏暗,她看不见你眼里快藏不住的泪水。
你让他侧躺在枕头上,他那软舌耷拉在嘴外面,总算喘上气了。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看舅舅没事,你也放松下来,很快被困意淹没了。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他吻着舅舅的脸颊,没发现他不舒服的皱眉。
你急着把身上的雨水抖干,转身发现他已经把舅舅湿透了的外袍扔在一边,舅舅还没睡醒,窝在他腿上睡得正香。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清轩,那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美,你放心,我不会再抛弃你的,这次不管说什么,我都要把你紧紧抓住。
没错,他就是清轩的爱人,以前他胆小,没勇气和他在一起,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你想说很多,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抱了抱她:“谢谢你妈妈,我在美国会想你和爸爸的。”
舅舅心跳突突地跳,刚消停片刻又带着哭腔喊你名字:“慧儿。。。”
她摆了摆手,示意你不用说下去,随手揉了揉眼睛:“妈妈今天来也不是想说这些,是觉得再不给你就来不及了,这两日总半夜惊醒,好像要出什么事。”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华松国看着沈清轩,眼里泪光闪烁。
妈妈走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骑车终于来了。你把行李轻手轻脚地搬到门口,华松国和司机冒雨把行李往后座搬,然后你再去舅舅的房间,他穿着外出的衣服睡在椅子上,你给他披了件外袍,背起他就走,等到一楼已经累得腿软,要不是华松国接应,你差点摔一跤。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手臂杂乱无章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
你心里的醋意刚冒上来就被你自己掐断,你清醒点!!华松国是在帮你,拜托不要那么幼稚了行不行??
他说话也没力气,没说几句舌头就软了,堵在气管里差点喘不上气。
“马上你就要在美国找差事了,不懂的多请教那里的老师,嘴甜点总没错的,平日吃点小亏不要紧,还有。。。”
n年后,惠玲半夜想起以前和华松国编的故事,害得之后他搞出来一连串的事,忍不住骂自己:“我真该死”
他刚醒来,猛烈的头晕淹没他:“呕。。。”
他把舅舅抱上后座,让你去前座。
她把手腕上的金镯取下来套你手上,还有脖子上的金项链:“这些你都拿好了,妈妈存的也不多,你马上就要去美国了,万一有什么事,黄金都能救急,还有这些。”
慧玲。。。。
慧玲把床头的木桶拿过来,刚刚喂的粥又尽数吐了出来。
一个信封,里面是厚厚一叠大洋。
这是他挽回昔日爱人的好机会!!
所以当她求助他带着舅舅一起去美国,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的喘气多了些别的,也许是难耐,也许是情动。
他发着高烧,晕船导致他呕吐不断,这2天几乎什么也没吃。
他们一直是这样默默支持你的。
“好热。。。”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沈清轩睡得很不踏实。他梦到在森林,掉进了蛇窝,被一条条蟒蛇缠住,他的下半身也慢慢同化成了蛇,在森林里捕猎,直到森林大火吞噬了他,地面崩塌,他一直往下掉。
舅舅的性瘾犯了。
他听沈慧玲说她的舅舅因为被爱人抛弃一蹶不振,思念成疾,腿也被家人打断了,直到现在还没走出来。
你心里一惊,被他拉着手摸到他的小腹和鸡儿—那被丝巾包住的鸡儿立起来,小腹里的尿被堵住出不去。
高烧烧得他心慌:“慧玲,好晃啊,我害怕。。。”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舅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