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所以,他还是有可能回去探视他妈妈。”温可兰脸色凝重的提醒她。
“我才不怕他回来呢!他回来我才能以另一种截然不同典型的面貌来迷惑他,按照我姑姑的安排,步步为营地对他施展若离若即、欲擒故纵、双面娇娃的迷魂计,让他夹在苏盼云和沈娉婷两个宛如冰与火的女孩中间左右难为,进退维谷,细嚼爱情的苦果。”苏盼云慢条斯理的说。
温可兰背脊骞地窜起一阵凉飕飕的麻意,“别说了,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老天!”她夸张地拍抚着自己的额头,“只希望那个韩孟禹不会被你搅得丢了医生的饭碗,精神错乱,医生做不成,反而住进松山疗养院,为精神病患者作曲,每天高唱乌龙院万岁的神圣乐章!”
“可兰,你——”歉疚宛若利针一般戳进苏盼云充满矛盾、挣扎的心窝里。
“好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只是你的好朋友,斗不过你们家那位威力无远弗届的太上女皇。我只有两件事想提醒你,第一,你准备拿那个对你情有独钟的痴情种子曲公子怎么办?你可知道这家伙七天禁令一过,才知道你这位让他魂萦梦系的佳人儿早就离职而不知去向了,他找你姑姑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乎就神通广大地缠上我这个活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倒楣鬼了,你知道吗?我快被他烦得耳朵长茧,每天都得躲到ktv去,连在公司里,一接到电话都会神经兮兮,心惊胆战的误以为是他这位到了黄河心也不死的情痴打来的。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精神上的损失?罚那位多情似水的曲公子干脆到调查局去发挥他死缠活赖的长才?还是——干脆把他送给我做纪念品,省得你这总是置身事外,对他的热情痴心无动于衷的皇帝没被他打动龙心之前,我这个倒楣的又不胜其扰的小太监已经芳心大醉,自愿替你李代桃疆?!”
苏盼云被她揶揄而又不失幽默的语气逗笑了,“可兰,我知道他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
“不麻烦,只是老听见他在我耳根情意缠绵地歌颂另一个女人,害我这个本来心胸还算宽大,但总是还有女性善妒知觉的女人听多了,不禁也不是味道,尤其是我这个人对帅哥一向没什么防御能力,对用情专一的男人更是崇拜得一塌胡涂,所以,你要是再不去将他失物招领,我很怕,我会一不小心就将他收归己有,演出横刀夺爱、鸠占鹊巢这类出卖朋友、罔顾道义的好事来。”温可兰眨眨眼,半真半假的说。
苏盼云好笑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你尽管去横刀夺爱好了,只要你能让曲璨扬好马回头,放弃对我的痴恋,我不但不会怪你不够朋友,还会办一桌酒席好好谢谢你。”
“哟!瞧你说得多洒脱大方啊!女人,他可是全台湾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的上选人才,你这么轻易地就把他廉让了,不怕以后良心发现理智抬头,后悔莫迟啊!”温可兰斜睨着她,淡淡撇撇唇说。
“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是随缘惯了,崇尚自然法则,反正,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也强求不来。”苏盼云露出了淡然从容的微笑。
“真不后悔?我可要对曲璨扬这个人中龙凤,伸出我先下手为强的利爪了唷!到时候五十朵紫玫瑰送到我家来的时候,你可别酸溜溜的跑到我家来兴师问罪!”温可兰一脸促狭的说。
“悉听尊便,只要曲公子打得过你那位醋劲一流的魏公子,你要怎么生吞活剥曲璨扬,我都不会有意见的。”苏盼云笑吟吟的说。
“讨厌!”温可兰没好气的轻捶她一下,“你就会拿魏君豪来将我的军,害我只能望着曲璨扬枯坐冥想,心动而不敢行动!”
“哼!大姑娘一点也不会害躁,你不怕曲璨扬听见了吓得闻风而逃吗?”苏盼云娇嗔的睨着她说。
“我才不怕哩!反正,我温可兰什么也没做,狐狸精的骂名还不是名闻四海,我还在乎什么女子要矜持含蓄啦这套繁文褥节啊?”温可兰不以为杵地挑眉道:“好了,咱们别抬杠了,言归正传,若是曲璨扬再向我打听你的动向,你总不能要我重复使用装傻、闪烁其词、狡兔三窟等烂掉牙的把戏来敷衍他吧!”
苏盼云咬着唇沉吟了好一会,“你告诉他,叫他稍安勿躁,我过一阵子会跟他联络的。”
“过一阵子?什么时候?等我已经被他烦得先住进了松山疗养院?还是他火大把我给剁成肉酱之后?”
“可兰,你别夸张好不好?曲璨扬不是那种脾气暴躁的男人。”苏盼云失笑地瞪着她。
“他可能原来不是,但,经过你苏盼云小姐用慢火细细烘焙之后,性情再好的圣人也难保不会抓狂的!”
苏盼云细细审视着她那龇牙咧嘴的表情,“可兰!你什么时候成为曲璨扬的发言人了?还是你这个比皇帝还焦急的太监真的动了凡心?”
一向落落大方的温可兰居然脸红了,她忸怩不安的争辩着,“我……我是替你着急啊!怕你拿乔,平白错失了这么一位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对象啊!
“是吗?”苏盼云慧黠地猛盯着她绯红的脸庞偷笑着。“你不是还有第二件事要告诉我吗?”她替窘困不已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