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怀里的小美人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娇软可人嘤嘤嘤嘤不要不要之类的,反而十分热情而挑逗的扒拉他的腰带和裤子,连舌尖都滑腻的反客为主想要探过来。
废话。
大手揉着青年的发顶,拉扯发丝的力度随着青年殷勤的侍奉而微微加大,一切都告诉丘云鹤什么叫情难自禁。口中味道并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多的是药草调理出的淡香,那里也许久没有好好满足过,兴奋得在口中勃勃直跳,舌尖轻轻一扫就让它更加涨大。
不得不说男人最能够直接得到快感的地方被心心念念的人温暖又湿润的口腔包裹的时候,舒服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降——差点,他才没有。
张秦柊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气沉丹田稳住下盘。他半是欣喜半是酸楚道:“小鹤”
张秦柊张了张口,唤道:“小鹤,我”
丘云鹤握住肉根轻轻的在饱满还流着淫液的顶端舔了一口,接着几乎是温顺的垂着眼,嫣红的舌头舔过了整根肉柱,连两个囊袋都舔得水光发亮。半点嫌弃的意思都没露。
早知道现在要做就先撸一发再说太快了会他一世雄风都要萎靡不振!!!
丘云鹤眼皮一抬,又翘又长的睫毛半掩着幽深的眸色,眼底的颜色倒映着桃花似的透着嫣红,魅惑撩人得很。他一句话也没说,却也尽在不言中。
就连知臻安都会平等的与他签订条约互帮互助,该要他出力的时候毫不客气。
他咳了咳,不自在道:“你以后,可别这样了。”
张秦柊背靠着树干,胸膛大开露出锻炼结实的肌肉,裤头被丘云鹤一点一点的咬着边角拖下去,弹出猩红高耸的性器,肉冠上还沾着透明的淫液,毛发浓密,根部两个鼓囊囊的囊袋都硬得发胀。
“”
张秦柊心里头一次出现了示弱的心态,然后自暴自弃的吻上了丘云鹤的眼角。
他点头完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刚刚答应了什么。
直到丘云鹤快要缺氧脸颊生出两朵红晕,张秦柊才慌忙撤身而出,不小心被牙齿磨了一下,顿时咝了一声。
脱衣服他们俩都是专业的,出于两人都暗藏比较之心,整个过程一举一动都尽显风情,直到最后丘云鹤光裸的肩头还搭着一点丝质的内衫。
我屮你个小妖精。
不久完事了吗!配不配有那么重要吗!!!啊?!连你家的门房都看得出老子喜欢你!你非要纠结这么久干什么去啊?!!”
但他还是道:“怕累着你,你过来我给你!”
这一下便失了控制,丘云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满脸白浊,他只来及闭眼,股股白浊从他的眉心流过卷翘的睫毛,挺巧的鼻梁,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缓缓滴到地上飘零的海棠花上。
说来残酷,张秦柊曾经有多风流整个南城都有目共睹,一朝流落街头就跟过去的万丈红尘都断了联系,后来百般周转流落更是连疏解欲望都没了心思,所以熟悉的体温一接触,他第一反应就是:
丘云鹤目光在那里凝了一会儿,问道:“你想要么?”
即使内心紧张又不知所措,张秦柊在这一刻还是超水准的发挥了他的临场反应能力,一手稳如老狗的揽着怀中美人儿的细腰,还手法老练的去揉人家的翘臀,一手按着人家的后颈来一个火热深情的深吻——等小美人被吻的失神了他就可以哄骗着做一些前戏顺便来一发。
这小子,肯定会把我玩死的。
他怒极恨极的瞪着眼,道:“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跟你放在同一个阵营里过。”
丘云鹤喘了一会儿,别过眼去,粗声道:“算了。”
丘云鹤猛得睁眼,恼羞成怒得浑身荡开一层薄红
愣愣朝丘云鹤看去,俊俏清艳的大美人也凝着他,眼底终于浮上一层潋滟的波光,是月光透过粼粼水波反射而成的细碎温柔,不多,却一下子将他的身心全部牢牢扼住。
张秦柊点头:“好。”
怀里骤然一重,他下意识拢紧那清瘦而柔腻的身躯,丘云鹤按下他的头,唇上就贴到了火热松软的另一唇瓣,带着熟悉到心醉的桃花香气,和眼泪湿湿的淡味。
张秦柊松了口,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张秦柊咧开了嘴:“长大了呀,还想怎得?”
确定丘云鹤已经准备好了,张秦柊深吸一口气,挺着腰杆一下一下往湿润紧致的喉管里肏弄,里面的黏膜受到刺激而紧缩,滑腻的唇舌也牢牢含吮着根部。骄傲又不可一世的大美人主动跪在身下为自己口侍,眼角都泛着动情的桃红,不时有晶亮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情欲和风骚都在同一刻表露无疑,艳情得让张秦柊记起了杏花楼里光华流彩的壁画。
他再也装不下去的朝张秦柊发脾气,喉咙带上哭腔:“你家里那破事我是不知道,你可以找我啊,为什么一下子就走得没影了?你是有多不放心我?!我也是男人,我读书经商也不比谁差,你凭什么就不能靠我?!”
张秦柊低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