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东西,不会在他手里停留半刻。
温润的手指轻柔地擦过伤口,将丑陋的血痂盖住,面前的人太过温柔了,像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听得温北眼睛一热。
李止悦心底一凉,但又碍于她脸上的伤不好去掰她的脸,怕她躲避蹭到伤口。遂,走到温北脸偏向的那方,想去追逐她闪躲的视线。
“属下信或不信,于王爷而言,重要吗?”温北与他错开视线,手也放了下去,颇有点不再执着的意思。
国师扛着她在皇g0ng里飞窜,最后停在楼宇间一处暗格里。
可还是怀着希冀地想要拥抱他,将将伸出手就被制止了,王爷不赞同地道:“你的脸上有药,这一抱没轻没重的,又该蹭没了。”
见温北还是不说话,李止悦替她擦完药,又拿了块锦帕擦手:“从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等等我,会有答案的。”
还好及时,没叫那转身步入寝殿的二位贵人发现。
像cha秧一样,温北被固定放置在柜子一样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通过留有眼睛大小的孔洞看向外面,大约是哪个贵人的寝殿。
她好后悔,没有在这个时候就得到他,因为这个吻是他们两人没有反目前最后一个两情相悦的吻。
最终,李止悦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注意到她受伤的脸错开那面,让她可以用完好的那边脸靠近他的心脏。他稳稳地抱着她,不再说话,一直将她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只能扮作侍从、小厮、无关的仆从,眼见这些权贵之人的相互推崇、虚与委蛇。又厌烦,又无力。更无力的,是面对皇子灼人的视线,和老皇帝的猜忌。
国师一手固定着她,一手扒拉着旁边的孔洞,两人的脑袋撞在一处,国师压低声音惊叫:“快看,那是我儿子!我儿子嘿嘿嘿嘿哈哈哈……”
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了就会过分渴求,甚至到病态的地步。
“皇子刚才问我,是不是我家两只野猫不听话,上房偷听。”王爷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罐子打开,把温北低下的脑袋掰正,对着月se,然后吩咐:“从之,闭眼,月亮看不得,会有jg怪割人耳朵。”
温北拿内力冲开了桎梏,连忙捂住他的嘴,无声地嘘了一下。
她贪恋的不只是李止悦的温柔。
温北在李止悦迫于形势,必须要参与贵nv公子组成的宴席那天,如此想到。
温北不敢问。
温北知道的,只是不敢问,怕问了梦就彻底碎了。
是不是没有探子,就不能拥抱?
她紧抿着唇半响,才回:“回王爷的话,不碍事。”
往后,都是相互猜忌、嫌恶、折磨。
她想看看国师口中的儿子,年岁几何?相貌如何?身高几尺?
温北却故意要和他做对似的,几个来回躲避。
没来由,温北想到偷听到的话,道:“王爷,这里没有探子。”
却见一男一nv在紧锁的门上“tia0q1ng”,nv子相貌妆容都顶顶好,她放肆地
温北接纳了这个吻。
王爷走到她身面前停下,看到了她脸上的伤,又去拨开额头的发,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温北躲了两下没躲开,王爷的手强y地掰过她的脸问:“你和任之又打架了?”
“王爷莫问,从之也不晓得。”
说完,就把那锦帕随手扔在了地上,几吊铜钱才能换来的锦帕,平常人家要用好几月的银钱,他只是用过了就扔掉,半点不留情。
好像有情人间在坦白心迹之后,就只剩下消耗,把过往美好的瞬间一点点消耗掉,直至归零为负。倒不如没有人戳破,把ai情的美好只留在,试探暧昧的那段日子里。
疯癫的国师定定瞧着柜门外两人的光景,眼睛睁得老大,温北原本是不好奇的,当暗卫的这些日子她明白一个道理,贵人的秘密少知道为妙。
纵使疯了,厉害的功夫也没有忘却几分,温北一时不察又多有怜悯,放松了警惕,就被他得了空隙,往温北脖颈要害处一点x,脑袋瞬间昏昏使不上劲儿。
李止悦被她这句话说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眼神变了几变,像是受伤又像是不愉:“从之,你信我吗?”
李止悦将她放在床榻上,俯身去吻她:“从之,你且等等我,用不了多久。”
温北感受过无数次和他的差距,这一晚尤为明显,她真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与之对等。
国师疯了,所说的秘密当然不是温北想的那样。
架不住国师的做派,好似看戏jg彩得很。她便一手搭在国师的后颈上,随时准备将他敲晕,一手学着国师模样,扒拉孔洞往那贵人的地方瞧去。
王爷把她耳边的碎发往后别上耳朵:“从之为何生气?”
还有那个据说疯了的国师,非要拉着她去看皇子公主们的秘密。
温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问的问题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