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颤声道:
这般相吻如情人,时琛下腹便有反应,他腆着脸对金藤道:
「吻吻我,恩人。」
时琛心碎了。
「恩人别走,再…再肏一回也行。」
时琛看到金藤照顾着那些动物,嫉妒得发狂,拿起石块想去砸死牠们,金藤瞬时将藤须密密覆盖在动物身上加以保护,一如有陌生人经过那般,它甚至在时琛面前化作枯藤伪装。
时琛知道金藤不仅不吃人,还会救人,便对它道:
「恩人别走,等等我!」
原来金藤是榨取雄性动物的阳精与其双修,它还给这些濒死的生灵新生命,自己也得到修炼的精气,它并不挑选物种,只要是有阳精的雄性,都照单全收。
时琛宁愿这麽相信。
「听说这片荒地的枯藤会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让人不寒而栗。」
这不影响时琛与金藤亲昵,或说他单方面与金藤亲昵,时琛会用手将金藤拉到嘴边舔吻,甜腻地道:
「恩人这是将我当作了外人?全然不顾往日情份!」
时琛又
它一如往常,要从时琛後穴抽出,时琛双腿发力,把它夹住––他腿能动了,时琛欣喜,用腿夹紧它,耳廓发热,羞赧道:
「我…我是恩人的,随便恩人对我怎样都行。」
时琛呻吟:
「恩人爱与我…交合,我,我这便给恩人。」
时琛怒道:
金藤是活动自如的,时琛看过它在清晨及夜半无人时分脱离地面,飘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华。
从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热情的催化剂,时琛连金藤给他的疼都爱,那让他感觉自己属於金藤。
「唔…全给恩人,恩人喜欢便都拿去,我爱您…」
时琛後脑发麻,他彷佛明白了什麽,却又不肯承认,他沿着遍布地面的金藤寻找,又看到几只动物,都是受伤生病的,并且,都是公的。
偶有活物经过这处荒地,金藤便将时琛完全覆盖掩藏,转变体色,看起来如枯萎乾瘪的普通草藤,时琛听见有过路人的声音:
「他们都误会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会吃人呢。」
「我手也能动了,多谢恩人。」
时琛能坐起身那日,是金藤扶着他起来的,它肏了他後穴,吸取浓浊阳精,最後一次喂给他药露,便离开时琛身子,向後疾速退去,时琛没料到金藤如此无情,他着急地追了过去,道: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别说了,让人心里发毛。」
时琛很喜爱金藤缠满他身子,他觉得金藤是在拥抱他,也许金藤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才救他,这麽一想,时琛心头涌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随着动念,时琛两条手臂竟能动了,他搂住金藤,高兴道:
又过段时日,时琛终於能够睁眼视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见触目所及,全是金灿灿的,原来这恩人是金黄色的植物,形为藤须,柔韧纤细,光滑蓬勃,无数的藤须静静卷绕攀附在时琛身上。
金藤为他按摩手脚,加强循环,时琛四肢越来越灵活,只余胸背腰腹还使不上力,头也无法转动。
追了不远,时琛停下脚步,意外目睹金藤卷着一只昏迷的野貂,正在喂食药露给牠,喂完後,又去抚弄那貂小小的兽茎,迫牠射出精水,而後吸食,与对时琛如出一辙。
从局外人来看,这是双赢的事,对被救的生灵和金藤都有极大好处,但对动情生爱的时琛来说,他只看见金藤负了他。
他抓着金藤按在自己肉茎上,金藤卷住勃发的阳物,再将细须插入铃口,时琛用手托起自己颈子,看着那处被金藤占有,喜悦得浑身颤抖。
但它仍是毫无留恋地从时琛体内退出,时琛有些失落,试着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时只是攀盘在时琛身上,未有多余动作。
金藤毫无回应,只是寂静。
「我,我如今是离不开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带着恩人远走高飞。」
「恩人,我喜欢你。」
他把金藤舔得湿漉漉,金藤一下便将那些口津吸收,时琛脸颊发烫––恩人多麽喜爱他,连他口津都要吃个乾净。
金藤得了精气,便又喂给时琛药露,如此往复循环,像是夫妻,亲密至极,时琛对金藤的爱意一发不可收拾,他道:
这是吻––他与它相亲,缠绵缱绻。
「恩人风华绝代,乃是神物。」
时琛隐约明白,它对他无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爱火已萌芽,他不愿面对这事实,自己的肉茎被它爱抚榨取无数次,连後穴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细腻地照顾自己,都说日久生情,它与时琛必然是两情相悦的。
时琛更喜欢它了,它生得璀璨夺目,时琛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时琛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产生爱意,有日泄身後,後穴内含着那些细绳状物,时琛开口道:
时琛为之惊艳: